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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文臣武將們集體懵比。
造反!
倒也不是什么新鮮事。
但一個總兵造反,就完全不一樣,十分諷刺的是,班家還是開國功臣的后代,現在竟然帶頭反了皇朝。
三州。
那可是整整三個州啊!
瘋了。
大多以為自己在夢里,可一掐。
不是在做夢。
“亂臣賊子,簡直罪不可恕。”
“罪大惡極,應該滿門抄斬。”
對班憲,幾乎是指責一片,什么難聽的都罵出來了,而坐在高處的太后可沒心情聽他們在這隔空謾罵。
來點實際的好不啦。
“砰!”
太后直接摔了杯子。
瞬間。
朝堂安靜下來,目光看過去。
一些人大臣眼底里含著古怪,班家造反,一旦處理不當,太后可能要有麻煩了。
畢竟,皇朝還有皇室。
那些宗親,對于太后獨攬大權,各種照顧娘家人的行為,已然有些許微詞,一般情況,宗親也就忍了。
可現在不同。
若收拾不了這個爛攤子。
那些皇室宗親定然不會當做沒看見。
雖然罷免不了皇帝。
但限制一下太后的權利還是做得到的,如今,小皇帝也年紀不小,垂簾聽政的理由已經不再那么充分。
想打著。
許多人都起了小心思。
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不是吵吵的時候,立即鎮壓班憲謀逆,才是頭等大事。”
太后顯然知道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的后果。
那群宗親。
可不良善。
“臣愿帶兵南下,平定逆軍。”
“臣也愿意!”
“臣......!”
一個個站出來,十分積極。
這可是大功勞,并非盲目搶功,而是作為帝國高層,對己方軍力有信心,現在班憲挑戰到了太后底線。
定然不存在留有余力之說。
傾國之力。
不惜代價。
如此一來。
贏是絕對的,功勞鐵板上釘釘,跑不了。
因此,一個個爭相表決心,想要獲得欽差之職,也算是展一下抱負。
四方勢力和平百年。
實話。
在場大臣對于戰爭的概念,多只停留在歷史書上,最近一次見到,也是之前的起義,但當時沒有機會介入。
起義規模一直控制在州內。
主要是流民和州軍的沖突。
而現在,卻是跨州,規模上是之前數倍。
因此,一些武將文臣,都想試一試半生所學的兵法。
于是。
很快。
整個伐逆的帶隊陣容確定,他們將會分成三路,總共六十六萬士兵,即刻南下,平定這次的三州叛亂。
得到職位后。
興奮!
激動!
很多人這輩子都沒帶兵打過仗。
但自詡熟讀兵法,不至于太菜。
就在下午十分。
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發,這六十六萬中,六十萬是各州出兵,六萬是從皇城周邊的拱衛序列里面調出來。
五萬衛軍。
一萬禁軍。
如此陣容。
讓很多人心中稍定,有種要一展宏圖的沖動。
傍晚十分。
南宇水師提督看著夕陽,心情糟糕,總部被偷襲,只能逃到外島,本以為沿海一些據點會傳來些消息。
的確傳來了。
但內容太可怕班憲謀逆。
此時,甚至已經掌控了中州。
不僅如此,山州和晉州也加入其陣營,可以說,水師和帝國之間,隔了一大片的敵占區,實在是太遠。
遠到這里的傳信鳥根本飛越不過。
很顯然。
斷信了!
咋辦?
沒有帝國的消息,如何配合?
總不能直接派出水師出擊,上岸陸戰吧?那是在找死,水師雖然有陸戰力量,但數量根本就沒有優勢。
一旦上岸。
兇多吉少。
因此。
只能在這里等著,讓帝國聯系他。
今天水師的船遠遠看了,整個海岸線都被封鎖,所有船只不得出航,只準停靠,想要派人上岸很困難。
好在。
逃出總部的時候,戰船大多沒給對方留下。
所以。
拼海上力量,己方根本不懼,暫時很安全。
“晚上長點心,盯著點海面。”
“是!”
當夕陽落下海平面,水師提督吩咐說道。
回到住所。
吃了晚飯。
早早入睡,就在半夜的時候。
“走水啦!”
“走水啦!”
吵鬧聲把水師提督弄醒,聽到內容,猛地一個激靈,以為是府邸走水,可沖出去并沒有看到房子著火。
不過。
遠處海岸,卻是火光沖天。
他眼中全是駭然,因為停靠在岸邊的水師戰船,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勢還在蔓延當中,仿佛一條火線。
“怎么可能?”
這么大的火,得有助燃物。
可哪來的?
“大人,有快船夜襲,對著我們的船拋擲燃燒物。”手下慌忙來報。
水師提督也不是草包,暗恨哨兵沒有提前發現敵人,但也不是追究的時候,立即下令,組織起了滅火。
一邊讓水軍去還沒燒起來的艦船,追擊敵人。
于是。
很快便穩住局勢。
可一聽到戰損后,水師提督還是忍不住心疼。
一場大火。
突如其來。
由于本就靠海,倒也不缺救援的水,但即使撲滅,燃燒的那段時間,也能對木制船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安全性。
穩定性。
都會受到影響。
還有船的附屬設備,船帆、船繩,大量損耗,需要更換,雖然不缺,可被人莫名捅了一刀又不見兇手。
這就鬧心了!
可惡。
卑鄙。
竟然偷襲,有本事正面杠。
此事后,整個南宇水師都沒有睡覺,救火和修繕,以及警戒敵人,碼頭上火把亮堂堂,還有燈光亮著。
這可是花了不少錢購置。
由于太后摳門,軍費緊。
整個南宇水師,也就配了兩套發電和照明設備。
一套在這。
一套在總部,但可惜現在被人繳獲了,心疼啊!
看著漆黑的海面,水師提督有氣沒處撒,要是白天還能追上去,可大晚上黑漆漆的,到哪兒去找對方?
只能明天再看。
不過。
水師提督想看的明天,和舒甫想讓他看的明天,并不相同。
自然。
一切以舒甫的為準。
次日。
清晨。
看著海面初升的朝陽,水師提督完全是一臉的懵比,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被活捉了,捆綁那叫個結實。
話說,誰能告訴我,睡一覺起來刀架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手下人呢?
哨兵都瞎了嗎?怎么做的警戒。
回想起來,好像還是自己的鍋。
昨晚以為敵人在海上,水師大部分人都在靠近海邊的位置,只以為后方很安全,卻不料被人鉆了空子。
早就聽說班憲手下有一批擅長夜襲的隊伍。
現如今。
算是徹底見識到了一下,曾經還以為存在夸大的嫌疑。
呵,大意了。
“投嗎!”
“不!”
“這樣啊,那就換一個人來投,你覺得如何?”對方笑著問。
很快,水師提督做出了一個不得已的決定投!
什么叫換一個人來投?
第一步,殺了他。
第二步,副提督上位。
第三步......
顯然。
就算自己不投,只要死了,最高長官順位上來,事情就完全和他沒關系了,現在的他還不想去見先祖。
而且,副提督,你剛才那眼神,好像有點無良啊!
想上我的位,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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