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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能知道。
自然。
南宇帝國也不可能還瞎著,甚至更快,此時,南宇帝國的人已經抵達曲城,來到府衙,想先一步接觸。
帶隊的是一個年輕人,身份不低,身旁跟著幾個高手。
臉上帶著倨傲。
這次。
也是想立頭功,剛一上任,他就準備來促成這件大事,也讓那些質疑他的人看看,自己也是有本事的。
不光是靠爹。
看著對方。
年輕人直接開出條件:
“第一,千兩黃金。”
“第二,一府次尹之職。”
“第三,南宇水師,會幫助抵擋海盜的壓力。”
對于這些條件,他認為,已經十分優厚。
顯然。
這些‘草莽’不是自己人,也不是晉州牧的人,以前肯定就一平民,給他這些,已然是其夢寐以求的。
誠然。
現在控制一府,看似有權有錢。
然而。
若是拒絕的話。
南宇。
州牧。
海盜。
三方力量,其根本抵擋不住,要按他說,給個縣丞之職就可以了,至于府次尹,也得以后坐得穩才行。
聞言。
首座的男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表示拒絕。
“拒絕?”
年輕人皺了皺眉,不應該啊!
“為何?”他問。
“錢,不缺,權,有了,至于海盜?哼,我的目標,就是海盜,來多少,殺多少,不需要你們來協調。”
瞬間。
一個和海盜深仇大恨的形象豎立。
“問下,你和海盜有什么仇?”年輕人不由一問。
“無可奉告。”
“我們南宇水師,也可以幫你們殺海盜。”
“是嗎?”
“當然。”年輕人道。
聞聽此言。
對面卻是一聲冷笑,十分不友好的眼神看著他。
“那為何之前一直不動手,讓海盜幾乎占領這里,致使民不聊生,我甚至都懷疑,海盜是你們支持的。”
年輕人一時語塞。
這話。
誅心!
什么叫海盜是他們養的,以前南宇統一,打擊海盜。。。也挺用力的,只是晉州起義,沒有絕對控制。
這才放松不管。
然而。
這種事,做得,說不得,大家心知肚明,卻拿不上臺面。
尷尬間。
對方繼續道:
“所以,我們不信任你,也不信任州牧,現實教會我們,只有靠自己,才能獲得安寧,獲得想要生活。”
“其他人,都會拋棄我們。”
“南宇不管。”
“州牧不管。”
“好。”
“我們自己管,總行了吧?”
“別說你們無辜,更別說對不起,要說,對那些被海盜殺死,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人說去,看他們原不原諒。”
越說,聲音越大,充滿著質問。
越說,年輕人心里越是虛。
反駁?
咋反?
南宇水師的不作為,是實實在在的。
洗都洗不干凈。
顯然,人家不好忽悠。
由于南宇不作為,這里的人屬于被拋棄狀態,既然南宇不認他們是帝國子民,人家想獨立,說得過去。
質問還沒結束。
“這些年,多少人被販賣給了海盜?”
“行。”
“想招安,可以。”
“把他們都給帶回來,親人團聚,否則,你說破天,我都不信。”
聽完,年輕人嘴角抽了抽。
帶回來?
夢的呢!
除非打到海盜的老巢。
而要是那么好打,海盜早就滅亡了,這個條件,根本完不成。
“但你們始終是南宇子民。”一旁的老者趕忙道。
“呵!”
“子民?南宇水師一邊干看了這么多年,有想到這里是南宇子民嗎?”
“究竟如何,才肯答應招安。”
“我說過,把所有被販賣的曲府百姓,帶回來,還有,殺光海盜。”
“不可能。”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送客。”
“你。。。”
年輕人捏著拳頭,恨不得上去揍,平常遇到這么囂張的,早就教做人了。
但在人家的地盤,還是忍下。
帶著不甘。
離開府衙。
上馬。
找了一家大客棧住下,關上煩悶,氣呼呼的灌了一杯茶。
老者開口:
“先看一看情況,海盜的報復很快會到。而且,晉州牧的人應該也已經在路上,照其所說,對晉州牧,其也是同樣不會屈服。”
“嗯嗯。”
年輕人點頭,也對,放任海盜肆虐的責任,晉州牧也有一半。
“若是他打退海盜。。。”他不禁想到一個可能。
聞言。
老者目光一凝,緩緩道。
“晉州牧,可能要睡不著覺了。”
“哈哈,有趣。”
年輕人忽然大笑。
以前。
南部三州起義,最后晉州和山州成功,其中一個被招安,另一個還在對峙,可以說,就如帝國一根刺。
如鯁在喉,難受!
現在。
晉州內部,也出現了一根刺,實在是有意思,刺中刺。
此刻,年輕人似乎能想想到晉州牧的表情。
事實上。
南宇的情報在曲城被奪第三天就收到了情報,但是,確認對方不是州牧的親軍,就足足用了四天時間。
否則,早就來了。
忽然間,覺得就算沒有招安成功,只要對方不倒向州牧,便是一件好玩的事。
晉州惡心到了南宇帝國,而曲城可以惡心晉州。
“有關海盜的情報,我覺得,可以向這位多提供一些,如此有趣的人,可不能就這么快就被給弄死了。”
年輕人嘴角翹起。
聞言。
老者無語。
這家伙,玩性真大,覺得好玩,都不在乎來的目的了。
好吧,誰叫人家背景強呢。
太后親侄的次子,來混個資歷,甚至混不混得到,都不是太重要,這次親涉‘敵后’,冒了不少風險。
回去后,少不得一頓批。
次日。
傍晚。
日夜兼程,州牧的人也來了。
一下車,使者晉州典史腿腳法虛。
顛的。
為了快一點到。
州牧直接派了親兵來護送,一路不歇,就連晚上,也是打著火把在趕路,長久沒鍛煉,骨頭都快散了。
很快。
城門檢查,上百人被引至府衙,見到話事人。
“大膽,為何冒充州牧親軍。”上來,典史就先聲奪人。
“正因為不是,所以才冒充。”
典史一愣。
這邏輯。。。好像沒毛病,要是的話,就不用冒充。。個屁啊!邏輯竟被帶進溝里了,什么跟什么啊。
“冒充親軍,該當何罪。”
“斬。”
身旁,一個親軍校尉直接道,竟敢冒充自己的人,闖下如此大禍。
“想斬我?”
“若你識時務,我可以替你向州牧大。。大大。。。”
此刻,典史不由得結巴起來,因為脖子上有一把刀架著。
大了半天,都沒把求情說出口。
“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肯好好說了?”
“嗯嗯!”
“早這樣多好,浪費大家時間。”
刀離開脖子,典史腦袋一縮,冷汗直冒,好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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