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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
層層上報,禁衛軍指揮使來到了大延帝國的深宮。
“咳咳!”
“咳!”
一個奢華至極的房間內,大延帝國老皇帝面色蒼白,不斷咳嗽,喝了一口難聞的藥,這才舒坦了一點。
“刺客逃出城了?”
“是!”
“全力追捕,解除皇城戒嚴。”
老皇帝聽完匯報,便下了這道命令。
生氣?
有點,但不多。
他都這個樣子了,哪還有心情去生氣,只是刺殺未遂而已。
自己再一生氣,忽然嗝屁,還真有點劃不來。
畢竟,這些年也經歷過幾次比這更慘的情況。
大皇子。
二皇子。
先后白發人送黑發人。
后來三皇子又殘廢,這三人可都是被立為了儲君。
曾悉心培育,寄予厚望。
相比起來。
一個四皇子遇刺還真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一些推理表明,前三個兒子的事,四皇子可能也有參與其中。
因此。
要氣的話,自己早就被氣死了。
禁衛軍的作風,他也不是不知道,早點結束戒嚴,就不去禍禍外城百姓。
至于死了的那六百禁衛,甚至都沒放在心上。
皇家對自己人尚且冷血,何況是一些個禁衛。
很快。
皇城戒嚴解除。
百姓歡騰。
禁衛軍們則是有點失望,這才剛開始就要結束,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撤退。
至于剛抓的人,當然全放了。
府衙內。
所有尸體未動。
九督府派了人來對現場進行勘查,出了這么大的事,九督府也有責任,因為他們屬于帝國的情報機構。
無論如何。
刺客襲殺,都可以歸咎于。。。情報不到位。
因此。
他們也是壓力山大。
“現場打斗痕跡凌亂,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人都是高手,其實力級別,甚至高于刺殺四皇子之時。”
“否則,不可能在未死一人的情況下,擊殺六百禁衛。”
“當然,也不排除其在府衙用藥,讓禁衛軍集體中毒。”
“初步可以判定,對方作案后來到府衙,引誘周圍禁衛軍,實行獵殺。”
“主要目的之一,便是巡查官令牌。”
“除了實力有出入之外,無其他異常。”
對于這個結論各方是認可的,出城人數和刺客人數對得上,行動軌跡也對得上,就是實力有一點出入。
但問題不大。
目前已經夠亂,即使有懷疑,也不想節外生枝。
怎么?
非要得出一個‘刺客不可能殺這么多禁衛軍’的結論,那么新的任務又會到來,還嫌事情不夠多的嗎?
至于城外的追捕。
反正他們不看好。
大延皇都周圍多是崇山峻嶺,十幾個人往山里一鉆,想要抓住,難度不可謂不大。
此時。
大延皇都城外。
官道上。
舒甫坐在馬車上,開始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踏踏!”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是一隊數百人的禁衛軍,一個校尉喊道:
“你有沒有看到十幾個禁衛軍騎馬過去。”
“前面是沒有,但那個有寶塔的路口有。”護衛指了指禁衛軍身后。
“回去追,駕!”
一大隊禁衛軍狂奔向錯誤的方向。
接著,舒甫馬車飛奔,消失在官道中,絲毫不怕那些禁衛軍追過來。
因為他沒說謊。
那群人不傻。
出城不久后便換了衣服,拋下馬,奔入山林,傻子才走官道,至于那十幾個禁衛軍,只是城外巡邏隊。
一邊前行。
舒甫一邊關注府衙現場。
九督府。
禁衛軍。
兵部。
三方的協查結果倒是不出他意料,之前被巡查官找到傷口的破綻,舒甫便讓手下后期偽造了一些痕跡。
實話。
舒甫看了都不由得震撼。
不是看到現場。
而是模擬畫面。
利用輔助芯片,一整個現場的戰斗被模擬出來,只是己方的人數變成了十幾個人,然后一番激烈打斗。
最終。
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戰后現場’。
隨后。
便根據這個結果開始偽造。
血跡、傷口、尸體倒向、刀刃豁口、腳印。。。全都偽造了一遍。
幾可以假亂真。
可怕!
舒甫都不由的心里微涼,太專業了!
雖然極力壓制。
然而。
沒有不透風的墻,沒多久,刺客逃了的消息,傳遍皇城,且死了六百多禁衛軍的消息,更令眾人嘩然。
“什么?”
“天哪!太兇殘了,那可是六百禁衛。”
“禁衛已經這么弱了嗎?”
百姓們驚訝之余,很多都在叫好。
沒法。
內城的還好說,但是外城的平民百姓們,可是受過不止一次禁衛軍亂來的苦,很多人都是恨得牙癢癢。
如今有人間接替他們出了口氣,心里頓時一暢,
當然。
表面還是要譴責那些刺客喪盡天良沒人性。
“呵呵!”
“刺客都抓不住,還死了一個檢察官,六百禁軍。”
“這預示大延帝國的氣數要盡了嗎?”
得到消息,一些人笑了。
這世界,從來不缺想要顛覆帝國統治的人。
現如今,皇帝的身體快不行了,太子之爭,變成了皇城最大的變數。
無論立誰為儲,皇城都得亂起來。
除了儲君。
大延帝國還有另一個不穩定因素各地親王。
私兵之權。
在帝國的初期可能還沒有什么,但是到今時已然成勢,若是這些勢力也參與到皇位之爭,就更熱鬧了。
三天后。
傍晚。
“嘩嘩!”
一條大河邊,舒甫靜靜站立。
河對面就是另一個帝國。
南宇帝國。
事實上,這條河的源頭之一便是元城那條河,其也是南宇和大延的國境線,左右無人,也沒看到船家。
“嗡!”
收回馬匹,馬車緩緩駛向河中。
本身的四個大輪胎,加上周圍新裝的一圈,以及底盤下加裝的兩個大浮箱,讓馬車并沒有沉入進水底。
待到了一定深度。
“哧!”
左右橫桿上的充氣墊膨脹,保持平衡。
“嗡!”
船用電動螺旋葉轉動,馬車向著對面而去。
為何不走橋?
因為襲擊哨卡的事情已然傳到大延兵部,畢竟護衛不可能一直盯著傳信鳥,因此各邊關已然得知此事。
舒甫毫不在意,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無非是自己換一條道。
很快。
馬車抵達對岸,上了主道。
只是還沒走多遠,舒甫便碰到了自己在異星第一次遇見的‘傳統’職業。
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