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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槿點頭,她當然相信他會公私分明。
她轉身,翻開一本文件,突然想到什么,又扭頭問:“真是為了他,你才復職?”
說到這件事,單宸勛來了興致,他摟著女人的肩膀說:“你吃醋了?”
“唔……”她想了想,道,“一點點。”
男人輕笑,心情大好:“我的小槿終于會吃醋了。”
“你喊我什么?”她微微一怔,心口有一股暖流劃過,因為他這個稱呼,心底有一絲的悸動。
“小槿,你喜歡嗎?”男人靠近他,俊臉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臉上。
蘇槿看著他,也不說話,看著他眼里自己的影子,片刻后,她才開口:“那我該叫你什么?姓單的?阿勛?還是……勛?”
說出最后一個稱呼時,她自己都驚了一下,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有點肉麻。
“隨意,你喜歡就好。”他揉了揉她的發絲,眉眼溫潤如水。
“姓單的……”她還是喜歡這么叫他。
男人失笑,拿出手機說:“那我們要不要換個情侶頭像?”
“你這么幼稚?”她瞪眼,繼續看文件,不理會他。
單宸勛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此刻有事要忙沒時間,他拿著驗尸報告起身。
“四點前我送你回家。”他說了一句,大步離開解剖室……
一個小時后,袁可從醫院回來了,她的傷口縫了十幾針,打了一針破傷風。
原本李白要送她回去休息,她不肯,硬是要回警局。
她在洗手間洗了把臉,整理好頭發,從柜子里拿了套運動服換上,便投入工作。
“小袁,你休息一下,注意傷口。”老楊勸她,其他人也讓她回家。
袁可一聲不吭,坐在位置上看凌天霖的口供。
她的右手纏著繃帶,下嘴唇微微有些腫,還有點發紫。
除了手臂被割破,她的嘴巴被彈過來的木頭碎片磕傷,破了一大塊,連帶著左邊臉頰也有點腫,好在不明顯。
“死者是凌天霖的女朋友?”她問老楊。
“初戀女友,幾年沒聯系了。”老楊坐在對面位置上,他喝了口咖啡提提神。
“怪不得……”她總算明白,那男人如此反感婚事的原因,原來有心上人。
害得她擔心那么久,還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戲。
想想,袁可都覺得很虧!
有心上人就早點解除婚約,非要拖到她行動不可!
“消防員怎么說?”她合上口供本,又問。
“他撬開了門鎖,檢查有沒有人在,以便救援,在臥室內發現了死者,沒什么異常。”高山回答。
袁可點點頭,她想到了蘇槿,于是走去解剖室。
尸體還在解剖臺上,蘇槿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
袁可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后,彎腰在她耳邊說:“臉上好像不紅了……”
蘇槿挑眉,扭頭看見她笑嘻嘻地臉,又低頭看向她的手臂:“傷口處理好了?”
“小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擺擺手,拉了椅子坐下。
“嘴上也腫了。”蘇槿神色凝重,“以后別這么做了,先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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