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只喜歡他這個人,和他身份高低,沒任何關系。
這話聽的,米如珠都快吐了。
但卻無法反駁,因為這句話,她昨天也說過。
花芬芳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感到萬分解氣,忍不住又想刺激她兩句。
于是撇嘴說道:嘖嘖,以前,總以為你有多聰明呢,沒想到,卻如此有眼無珠。
放著這么大一只金麒麟,整天在你面前晃悠,竟然完全看不見?
真讓我懷疑,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米如珠正在懊惱萬分之時,想到自己費盡心機,卻又事與愿違,親手把一只金麒麟,送到這只狐貍精床上。
還眼睜睜看著,人家大快耳剁,吃的滿嘴流油,讓她懊惱悔恨的,想死的心都有。
雖然無關愛情,但卻事關全家健康幸福,和他爸的病。
損失更大,簡直難以估量。
再被花芬芳言語刺激,哪里再忍得住?
以前顧忌花芬芳背景深厚,并不想太過得罪。
現在,哪里顧得上考慮這些?
她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子,也再顧不上擺什么淑女風度。
紅著眼睛,一把抓住花芬芳手臂,把她整個扯了起來。
不等花芬芳開口,啪啪兩巴掌下去,趁著花芬芳發愣的功夫,一把扯過床頭毛巾,塞進花芬芳嘴里。
又撿起花芬芳的長筒絲襪,把她手腳,用絲襪用力捆了起來,然后隨手推在床下。
這才冷笑著說:你不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讓他對你負責嗎?
可惜啊!你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軀,就算人家和你發生了關系,又能有多大效果?
只不過是給張浩洋張公子,自己送到手邊的一件玩物罷了。
但我和你不一樣。
拜你所賜,我的男朋友,都被你給搶走了,反倒讓我留下了清白的身子。
這么算起來,我其實應該感謝你呢。
要和你一樣的話,在他心里,又哪里會有什么分量?
人家是什么人?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會缺女人?
他又怎么會選擇一個殘花敗柳,做他的夫人?
我看,你是癡心妄想,算盤沒打好。
就算你得到了人家,等新鮮勁過了,還不是轉眼就被忘了?
但如果我給了他完整的身子,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男人心里,最在乎這個,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變。
說自己不在乎的,只不過是沒有更多選擇罷了。
最少,在你我之間,張浩洋選你的可能,實在不大。
除非,他喜歡那個調調,喜歡吃剩飯。
喘口氣,又拍拍花芬芳紅腫的臉,繼續說道:并不是只有你,才會搶男人;今天,我也學學你。
你剛做完張夫人美夢,轉眼之間,卻又被我給搶走,感覺該會如何?
呵呵,就只是想想,都感覺挺刺激呢。
怪不得,你那么喜歡搶別人男人呢?就讓我也試試這種滋味吧!
說完,當著花芬芳的面,除去全身衣服。
沒想到,轉身之后,看到化名趙金平的張浩洋,正盯著自己發呆,米如珠禁不住羞紅了臉。
未免繼續尷尬,米如珠沒給張浩洋任何反應機會,學著花芬芳剛才的樣子,如法施為。
可憐張浩洋張公子,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停車場,過了幾年苦逼的日子,終于苦盡甘來。
只不過,幸福又來的太突然,讓他全無準備。
剛一露面,就被接二連三的桃花運,給砸的不分東西南北。
以前一直以為是演戲,哪里敢想會來真的?
只以為是做夢,緊閉雙目,不忍醒來。
在另一個房間探查情況的江漸離,早已被驚掉了下巴,卻又心如刀絞。
這件事,一波三折不說,自己的未婚妻和初戀女友,竟然先后委身與同一個男人,還都是主動獻身的。
這讓他情何以堪?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偏偏還是在他眼前,光天化日之下發生的事情。
花芬芳就不說了,一貫的作風就是如此,連自己,都是被她從米如珠身邊搶來的。
可是冰清玉潔的米如珠,竟然也表現的那般主動大膽,讓他太過受傷。
自己為了和她重歸于好,強忍著沒有阻止未婚妻的獻身。
沒想到,花芬芳剛結束,另一場好戲,又迫不及待上場了,讓自己,都來不及做出反應。
想要不管不顧,沖過去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卻又心里清楚:今天的情況,太過狗血,自己就算過去,不是救人,反倒是給米如珠搗亂。
以這個神仙侄子的誘惑力,沒女人能抗拒得了。
自己又早已和米如珠分手,完全師出無名。
現在要是過去,壞了米如珠好事,米如珠不但不會感激他,還會記恨他一輩子。
江漸離看到米如珠緊皺眉頭,卻又咬牙堅持的樣子,心疼無比,捂著胸口,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想著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把握一下機會?
花芬芳是他的未婚妻,卻被他侄子給禍害了。
不管最終選她們哪一個結婚,哪位神仙中人,難道不應該,對自己做出點補償?
他如果真的不管不問,那就別怪自己一怒之下,把此事公之于眾了。
讓大家看看:他盡力尋訪的好侄子,是個什么貨色?他又還有何顏面,繼續受人尊敬?
至于人家張浩洋,是不是主動勾引那倆女人,他也顧不得了。
如果不是因為張文博的懸賞,那倆女人,除非瘋了,才會干出那種事情。
罪魁禍首,就是他張文博,他必須為這件事情負責。
今天的事情,自己可是全部錄了下來。
他就算是神仙,他的親侄子,同時禍害了兩個女人,就不信他會不畏人言?
只要得到補償,自己也不算太過吃虧,反倒是賺了。
以自己的相貌條件,以后還會擔心沒女人不成?
想到這里,江漸離一片陰冷的臉上,也經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感覺情況也不算太糟糕。
看到米如珠已經停了下來,伏在哪位侄公子身上,大口喘氣。
江漸離知道,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于是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真切體驗,張浩洋已經徹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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