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橫空:
花芬芳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想得到幸福,永遠要敢于主動出擊,等著男人來選擇自己,太被動了,這不是她的風格。
于是也站起身來,只不過,剛一起身,又捂著額頭,緩緩倒了下去。
趙金平一看,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她將要倒地的身子,卻把花芬芳抱了個滿懷。
正想把她扶到榻上躺下休息,卻感覺對方手臂,順勢環上了自己脖頸,一股醉人幽香,隨之撲鼻而來。
正不知所措,只感覺唇上一熱,已經被兩片柔軟覆蓋,大腦再也無法正常思維,只是按著身體需求,主動索取起來。
良久之后,花芬芳想到計劃終于順利實現,又是在老對頭的眼皮子底下,搶了對方帶來的這個極品男人,更加興奮。
非但不怕把米如珠給吵醒,反倒盼著她,能及時醒來,親眼看到這幅場景。
不但全力迎合趙金平,還表現的更加夸張,叫聲和喘息聲大的,能把狼給招來。
幸好這間套房,隔音十分良好。
要不然,估計整個會所,都能聽見她的聲音。
果然這番賣力表演,讓米如珠看的大開眼界,都感覺不到羞澀了,只感覺匪夷所思。
觀摩之后,無奈承認:自己和這妖精,差距確實太大,就只是那份騷
勁,自己這輩子,都很可能學不會。
暗自嘆息:人家真是天賦異稟,不服不行,只是聽聲音,就能讓人血脈僨張,無法自控。
自己一個女人,都聽的全身發熱,面紅耳赤,更何況是男人?
敗在她手里,真不算太冤。
在另一個房間觀看的江漸離,卻是又驚又怒,滋味難言。
他就算再不愛對方,花芬芳也是他的未婚妻,昨晚男主角還是自己,如今卻莫名其妙換了人。
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對別的男人,曲意逢迎,盡力討好,看起來還享受無限。
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把這對狗男女給宰了。
不過,又生生忍住。
這樣也好,自己就可以和米如珠,重續舊緣了。
花芬芳就算條件再好,就她那高傲跋扈的性子,比起米如珠來,差的太遠,讓人難以親近。
就不知道,這女人今天是抽了什么風了?
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好到了極點,都快要討好對方了,跟中邪了似的。
到最后,竟然曲意迎合,到底是為什么呢?
他可是知道:花芬芳雖然看起來,好似開放無比;其實并非隨便的人,和自己在一起時,還是楚子之身。
眼光又高,除了自己,別人那里入得了她的眼。
如今卻這般模樣,同樣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趙金平壓抑太久,又是吃了藥,喝了酒,戰斗力十足,動作良久,才云收雨歇。
精神松懈之下,抱著花芬芳沉沉睡去。
花芬芳也是累的不輕,暗道果然是神仙的親人,如此強悍,太讓人驚喜了。
正在喘息休息,卻聽見一陣掌聲傳來。
轉首一看,正是米如珠在對自己鼓掌,看來剛才那一幕,全被她盡收眼底。
花芬芳不但沒有被發現隱秘之后的驚慌失措,反倒面帶笑容,坦然面對。
還故意,把傲人的上圍,挺了一挺。
擺了個誘人的姿勢之后,這才膩聲說道:謝謝你,珠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和他認識,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做我伴娘可好?
米如珠笑著答應:好啊!作為趙金平的老板,他結婚,我也是十分高興的,我一定包個大大的紅包給你,還滿足你的要求。
看到花芬芳笑的更甜,于是忍不住刺激她說:哦,對了,忘了告訴你。
趙金平欠了外面一大筆錢,本來是我要幫他還的,既然現在有你這個大金主,那我就不操心了。
你記的幫他,提前把錢還了,別讓人找到家里來。
米如珠這么說,也只是想刺激花芬芳,讓她知道:她搶的這個男人,不但是個窮光蛋,還負債累累,讓她后悔莫及,別太得意。
沒想到,花芬芳聽了之后,反倒點點頭,沉痛的說:我一定幫他把錢還了,還要十倍償還,表示感謝。
沒他們催債,我又怎么會認識他?
又轉頭看著沉睡中的趙金平,紅著眼睛繼續說道:想起他被人家,逼得只能躲在地下,我的心,都快碎了。
又恨不得,把那幫混蛋,全給宰了。
為了那點錢,讓一個尊貴無比的人,受這種罪,真該去死。
說完這番話,竟然流著淚,不住親吻趙金平。
看她情真意切,真情流露,不是作假,把米如珠搞的一頭霧水。
這女人,竟然不在乎?
于是疑惑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他并非是神仙的外甥,只是個窮光蛋,你就不介意?
花芬芳這才停下親吻的動作,望著趙金平的臉,深情無限的說:他要不窮,又怎么會躲在地下受罪?
但以后,再也不會了,他需要多少錢,我都給他。
我所有的一切,全是他的。
看到米如珠疑惑的表情,花芬芳感覺:如果不讓老對頭知道事情真相,會把自己憋死。
這可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得意的舉措,也是最大的收獲,恨不得大聲告訴所有人知道。
于是穩定了一下情緒,裝著云淡風輕的樣子,輕輕說道:現在滿世界,都在找一個人;但卻一直沒找到,你知道為什么嗎?
米如珠問道:你是說張浩陽吧?除了早已不在人世,還能有什么別的解釋?
花芬芳嗤笑一聲說:那可未必,金平在地下停車場,可也是對外界消息,全無所知。
也許,那位張公子,和金平的情況一樣呢?
米如珠渾身一震,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趙金平。
看到那張相似度極高的臉,又聯想到當時,提起張文博名字時,趙金平激烈的反應。
以及早上見花芬芳時,無意中說過:他有個叔叔,是個窮工人,卻買了很多書,再加上同樣是青唐城人的巧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以前,只不過是沒敢往這方面想,被花芬芳提示之后,如果還不明白,真就是豬了。
醍醐灌頂之下,顫抖著聲音確認道:他,他,他是張浩陽?
花芬芳卻賣起了關子,搖頭說道:我可沒說,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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