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平聽到米如珠不但要同房,而且還要同床。
不但沒有絲毫欣喜之色,反倒面色大變。
趕緊哀求道:米經理,你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柳下惠啊,面對著您,神仙也做不到無動于衷啊!
看到米如珠不為所動,又解釋說:要是晚上我控制不住情緒,傷害了您,可就違背您的初衷了。
米如珠被老對頭折磨了這么多年,怨念十足,卻是有苦說不出。
如今,好容易有了這個報仇的機會,還快要成功了,哪里會輕易放棄?
擔心隔墻有耳,趙金平說的話,難免會被人竊
聽,露出破綻,造成功虧一簣。
不但對趙金平的求告不聞不問,反倒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繼續傾情表演。
嬌聲說道:親愛的,你是不是叫我米經理,做起來感覺會更刺激?是不是還想讓我主動?
嫣然一笑,那我就依你。
說完,猛的起身,一把扯過站在地上的趙金平。
趙金平被米如珠剛才嬌滴滴的聲音,喊的身子早就酥了,沒有癱倒在地上,已經不錯了,那里再有絲毫抵抗之力?
被米如珠輕輕一扯,就撲在了床上,腦子里一整眩暈,不知道是不是做夢?
正在神魂顛倒之時,耳邊傳來米如珠壓的極低的聲音:為了不讓那女人看出來,咱們必須如此。
別擔心,忍忍就過去了。
趙金平感受到體內升起的熱流,和身體的變化。
哭喪著臉低聲說:忍不了啊,我真的會控制不住的,到時候,就再也無法收場了。
米如珠依然湊在他耳邊,抓住趙金平雙手,低聲說:別擔心,我會幫你忍的。
記得我給你說過:江漸離學過武術,我自然也是學過的,身手還不錯,對付你這樣的,完全沒問題。
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到我的。
如果你真有本事傷害到我,我也不會怪你,演戲,就要演足。
要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
米如珠為了演的逼真,不但用嘴唇貼著他耳朵,,時不時還親吻一下他的耳垂,看起來好像是在親熱。
還故意不停把身子扭開扭去的,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做運動。
香味撲鼻不說,加上真切的身體觸感,趙金平感覺身體快爆炸了,偏偏動不了分毫。
心里這才明白原因:怪不得這女人敢這么干,原來人家有依仗啊,搞不懂她嬌怯怯的樣子,哪來這么大力氣?
米如珠既然練過武術,力氣本來就大,趙金平又全身發軟,竟然無法掙脫對方雙手控制。
這可是苦了趙金平了,就好像被擱在沙灘上的魚,只能張著嘴,大口喘氣,感覺比受刑還難受。
幸好,米如珠演了半天戲,感覺就算真有人偷窺,這么長時間過去,也該可以交差了。
這才停止了扭動,也停在趙金平身上,大口喘氣。
這次倒不是演戲,她自己也感覺呼吸不暢,心跳的厲害,累的不輕。
趙金平畢竟是個年輕男子,碰到這種情況,感覺難受了,自然會忍不住手腳亂動。
害的她只能使出全力,死死按住對方手腳,要是有人看到,絕對以為是她在強迫趙金平無疑。
剛才她一直在咬牙堅持,直到戲演完,這才感覺全身發軟,沒了力氣。
這會,趙金平要是反客為主,有很大可能,她是沒力氣反抗了,也沒那心思反抗。
畢竟是青年男女,對方也是英俊瀟灑,如此近距離接觸,連對方的生理變化,都能感受的到。
她自己其實也在苦苦忍耐,哪能真做到心靜如水?
可惜了,機會雖好,趙金平又怎么敢?
不是他不想,實在是自卑慣了,他是真感覺高攀不起,真發生了什么,就是天大麻煩。
其實,米如珠真的想多了,這件事是臨時發生,花芬芳又怎么會提前安什么攝像頭,想要偷窺他們?
再說了,人家花大小姐,這會也正忙著呢?
面對著江漸離這種男人,分手前要是不打個分手
炮做個紀念,以后會后悔的。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事情如果成真,就要和江漸離分手,再不能有任何瓜葛。
那分手前夜的分手禮,自然是必須做的,不但要做,還要盡興,要一次吃個夠。
江漸離這種男人,可是不好找,人家花大小姐,可是忙乎了一晚,哪有時間顧上偷窺她?
花芬芳壓著心跳,到了兩人所住的客房,先輕輕敲門,直到里面傳來一聲請進的回復之后,這才推門進去。
米如珠正在勸說趙金平,讓他安心享受,不要想那么多。
因為趙金平被她昨晚那么折磨,再不敢待下去了。
那種罪,真不是人受的。
他寧愿站在寒風里,被冷風吹,也不想再被欲
火烤。
于是大清早天還沒亮,就鬧著要回去。
再加上花芬芳對他如此招待,讓他享受到了這輩子最好的物質享受和人格尊重。
對他客氣禮貌,又熱情周到,感覺對方人很不錯,不忍心再繼續騙下去。
以他的身份,如何受過如此禮遇?
感覺再蹭吃蹭喝下去,未免太辜負了主人的一片好意。
感動之下,便連來此的目的,都給忘了。
只覺的花芬芳美貌大方,熱情好客。
對他又極為客氣尊重,并無一絲瞧不起的神態。
都開始懷疑:米如珠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誤會?
憑人家的條件,也許米如珠之前的男朋友,真的是移情別戀,也很有可能。
并非人家,故意和她爭搶。
真要這樣的話,倒不是人家花芬芳的錯。
畢竟,男人會選擇家世更好的女人,也是正常的心理。
雖說米如珠本身條件,也許要比花芬芳稍微強些。
但對男人以后的幫助和發展,自然還是選擇花芬芳,更加理智正確。
這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誰。
真正視情如命的男人,又有幾個?
多的只是負心漢,和薄幸郎而已,例子太多,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這種想法,不敢說給米如珠聽。
畢竟他的立場,可是站在米如珠這邊的。
總不能吃了人家花芬芳的兩頓飯,就背叛了米如珠對他的信任和托付吧?
于是,只推說自己,住在這里不習慣,條件實在太好,讓他很不自在。
要早點回去,晚上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