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什么?”顏殊追問道。
“我想翻過背風坡去看看,不過有點麻煩,明天再說吧,明天去了再決定。”牧清說道。
“切...無趣。”
“那你去把這裝香芯菇的竹筒捆起來吧。”
顏殊嫌棄了一句。
從床底下揪了一小把迷迭香出來,在山坡上摘了一些薄荷。
放進竹筒里,加上少量的水,用木頭輕輕的搗著。
“你晚上準備洗澡?”牧清抬頭問道。
“對啊,在樹屋那邊沒有條件,回來了當然應該洗個澡。”
“我都有點想念我的浴室了呢。”
顏殊手里搗弄著,順口回應道。
洗澡啊...
“那我也要洗,你幫我也弄一份吧?”牧清說道。
顏殊很喜歡把迷迭香和薄荷加在一起,牧清試了一次,氣味和效果都很不錯。
“知道你這潔癖肯定要洗的,已經弄了你的份了。”
搗弄完,顏殊拿起另一個竹筒,倒了其中一半出去。
拿上蠟燭,搗好的樹汁和睡袋,準備出門去。
“對了,我們的蠟燭快燒完了,需要再做一個了。”
顏殊停下出門的腳步,回頭說道。
“等達到獵物了收集一點肥油來做,你要是害怕我快要陪你一起去。”
牧清手里的活做完了,拍著木頭渣子說道。
“你想得美。”
顏殊笑著回了一句,哼著小歌往小溪邊走。
牧清把捆好的竹筒抱回營地里,跟牛肝菌的竹筒分成不一樣的朝向放著。
看了看天。
一輪彎月,不算太亮。
“這么遲了,又不亮,那個小蠟燭也提供不了什么亮度。”
“也不知道溪邊會不會有蛇什么的,我還是去看著殊爺吧,省的她有危險。”
牧清說完,在門口的水管前把手沖干凈,往小溪邊走去。
順帶著把鏡頭往后調,對準了營地的位置。
牧爺,你快把鏡頭調回去。
就是,就是,你不用擔心,出現不該看的我們會捂眼睛的。
我怕捂眼睛來不及,已經戳瞎自己了,你可以放心的轉過去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殊爺喜歡你,也喜歡我,憑什么我不能看。
你長成我喜歡的樣子,那你就是喜歡我了。
哈哈哈,殊爺的神仙邏輯。
牧清只是站在水管入口的位置,沒有再往下走。
蠟燭被放在岸邊的石頭上,照明效果極其微弱。
夜色不亮,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顏殊的手在撥弄著頭發。
“嘿呀,這頭發長了也是很麻煩。”
顏殊煩惱的嘀咕了一句。
放下茅草簾子,抖抖索索的出來,用掛著的T恤把頭上和身上的水分擦干。
拿睡袋把自己包起來。
往上游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一定是眼花了,剛才好像看見牧爺走過去了。”
顏殊對著自己的直播球說著,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上游走。
順著牧清清理過的小路回到營地。
牧清正在燒著水,桌子上放了兩個杯子,其中一個杯子里放了干薄荷葉。
“我來燒水吧,你快去洗澡。”
“就算是熱帶,夜里的溪水也還是挺冷的呢。”
顏殊接過牧清手里的火筒說道。
“嗯,那我去了。”
牧清說完,拿上自己的東西,快速的往小溪邊走去。
走得遠了,才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跟你們說,你們誰也不準去殊爺那邊告黑狀。”
“我純粹是不放心,殊爺剛剛出來我就走了,偷窺人洗澡這么沒品的事我才不做呢。”
牧清對著直播球,向吃瓜群眾警告道。
知道了,馬上就去告黑狀。
講真,牧爺要是沒說,我還沒想起可以這么做。
我已經去了回來了,等下有好戲看了,哈哈哈。
可是牧爺確實沒有偷看換衣服啊。
他那是不想看嗎?他是打不過殊爺。
老婆又猛又萌,想撩又怕被打,怎么辦?
多挨幾次打就皮實了,牧爺加油。
燒好了水,顏殊在門外洗干凈自己的衣物,掛到山坡上。
生起一堆篝火,保持著距離烘著發尾,一邊看彈幕的互動。
神情逐漸暴躁...
“我回來了。”牧清穿著褲衩,擦著頭發回來。
只見營地里靜悄悄的,除了篝火堆發出的細微響聲,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進門一看,顏殊都已經睡著了。
“殊爺都已經睡著了,我洗洗衣服也睡了,大家晚安。”
牧清小聲的和圍觀群眾告別,關掉了直播。
在門口的水管前把衣服洗干凈,褲衩也脫下來洗干凈。
全都掛到山坡上。
從床底下弄出一些木柴,放在篝火堆邊上。
給篝火堆加上幾根木柴,讓火燒的旺一點,用篝火的熱度把頭發弄干。
把大王抱到枕頭邊上。
拉開睡袋的拉鏈,把自己裝進去。
剛剛躺好,顏殊一個跨身,直接坐到了牧清身上,用膝蓋夾住他兩邊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
牧清懵?
這是...連夜跟誰學了技術了?
不可能啊,現在的直播平臺對彈幕的內容都把控的很嚴。
亂教技術是會被封號的。
“說,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顏殊雙手叉腰,憤憤的問道。
“我沒有啊。”牧清無辜臉。
“你有,他們都告訴我了。”
“難怪我覺得有看到人影過去,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呢。”
顏殊說著,就要伸手來掐牧清的腰。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我就是不放心你,遠遠的站在上面。”
“你在都圍起來了,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剛要出來我就走了。”
牧清整個人睡袋包裹住,又被顏殊架著。
跑也跑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頓時叫苦不迭。
“你真的沒有偷看?”顏殊有些動搖了。
畢竟確實有人說牧清沒有偷看的。
“真的啊,我想看又不是沒機會,偷看多敗人品。”牧清苦著臉說道。
“那倒也是...”
“呸,什么叫‘想看又不是沒機會’你想得美。”
顏殊反應過來,對牧清又是一頓掐。
“那現在誤會解除了,你可以下去了吧,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了我寄幾的。”
牧清頂了頂腰,讓顏殊感受了一些自己身體的變化。
別的不懂,這個總是懂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