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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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意思就是,嘴巴會騙人,可是身體不會。
我因為愛你,所以才想和你親密接觸,我想親你,想抱你,想摸摸你的頭發,想聞聞你的味道,想扯開你的衣襟,想捏捏你的纖腰。
我因為愛你,所以想和你滾在無邊的草地上,賴著你,纏著你,黏著你,只滾到天荒地老,只滾到晝起夜消,只滾到你我老去,頭發如柴草,手指如枯條。
我依舊想用這狀如枯枝的手撫摸你,揉捏你,只到生命的盡頭。
因為愛你,就想要你。
花小滿一連呸了幾聲,不知不覺的紅了臉。
她可不是情事不諳的小姑娘,當初撩獵戶蔡長孺也是撩的起勁的很,滾床單也不落下風的那種。
竟然被蔡云漢一首色迷迷的詩給鎮住了也是離譜,竟然還是小半宿睡不著。
沒出息。
又過了幾日,一進七月,天氣便忽然就像開了掛一樣,熱的人煩躁。
花小滿白天晚上都離不開冰,只把老太太的小私庫都快掏空了。
這一晚,她正靠在冰爐子上吃冰碗,就聽窗戶又敲了起來。
“蔡云漢,你滾。”
寫了那樣的詩詞還好意思再來敲窗戶。
外頭果然就沒聲了。
花小滿吃了冰碗要準備睡覺了,又聽到敲窗戶的聲音。
這貨竟然在外頭站了這么長時間?
“快點回你的醫館去!有病啊你!”
沒有回音。
走了?
花小滿等了一會兒,才要轉身回里屋,外頭又敲了敲窗戶。
“沒完了?蔡云漢!你別有病啊,趕緊滾!”
又沒了聲音。
過了一會兒,又敲窗戶。
花小滿怒了,一把打開窗戶,罵道,“蔡云漢你什么毛——”
“病”字還沒出口,便“砰!”的一聲被人掄了腦門兒。
她頓時疼的要暈過去,冒著金星的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來人。
蔡花枝?!
她不是被老太太給咔嚓了?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腦門被敲的厲害,懵逼的反應不過來,就見蔡花枝的大棒子又敲了下來,花小滿猛的往后一縮,便躲進了房間里,一邊手忙腳亂的去關窗戶,一邊大喊,“來人啊!來人!”
蔡花枝的大棒“砰”的一聲便插進了兩扇窗戶之間,輕輕一翹,半扇窗戶被撬下來,她人撐著窗臺一跳,便躍進了屋里。
“賤人!你害得我好苦!”
蔡花枝一邊罵一邊打,花小滿被逼到墻角,躲無可躲,棍子一下一下落在花小滿的頭上、肩上。
“能啊!你再能啊!叫那幫乞丐欺負我?!我全數還給你!”
“你叫啊,你叫啊,賤人,你身邊的丫頭早被我打死了,你這院子里如今空無一人,你就算叫破天也沒人來救你!”
“不知道,明天老太太看到自己的親孫女橫死閨房,還失了貞操,會是什么反應!”
“哈哈哈哈!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畢竟你死了,這……就不好玩了!”
蔡花枝一臉猙獰,笑的張揚又詭異。
求饒,沒用。
求救,無門。
花小滿緊緊靠在墻上,默不作聲的盯著她,看她一步步逼近。
才發現,蔡花枝很瘦,而且好似瘸了一根腿,耳后到右腮有巴掌大的一條疤,看來是受了折磨的。
反觀自己,最近伙食不錯,體力還好,也不是完全打不過的樣子。
只是,她有棍子,不能隔得遠,得近身肉搏。
微微晃一晃被打的有點暈的頭,花小滿伺機而動,在她咒罵的間歇,猛地沖上去,一把抱住她,往地上摔去。
二人滾到一起,花小滿下的是死手,能掐脖子就想掐死的那種,蔡花枝下的下流手,不是扯衣裳,就是扯褲子,間歇還想占占便宜的那種。
一時,花小滿倒是沾了上風。
只是,“刺啦”一聲,她的褻衣被扯開半邊肩膀,她頓時慌了手腳。
蔡花枝這貨可是個吃姑娘的!
她一邊護著膀子,一邊撕扯,立刻落了下風,被蔡花枝控制住了一只手。
貞節不保,還是失在這個王八蛋手里。
花小滿猛地松開護著破衣裳的手,朝蔡花枝的眼睛插去,卻被她側頭躲過。
也顧不得什么了,一把扯住她半散的頭發,使勁了吃奶的勁兒往后扯,蔡花枝被扯的身子成了個倒C,一只手胡亂的撕抓,又扯破了花小滿的衣襟。
胸前一涼,花小滿又迸發出一股子力氣,直要把蔡花枝的頭發扯下來。
蔡花枝又是一通亂抓,扭住了花小滿的耳朵。
二人就這么僵持住,誰也不肯先松手。
蔡云漢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種糾纏的畫面。
他疾步沖進屋子,一根銀針插在蔡花枝的后頸便把她放倒了,又怕她倒到花小滿身上,便扯著她的后衣領扔到了一邊。
“小滿……”
他顫抖著,輕輕將地上閉著眼睛毫無聲息的姑娘抱進懷里。
花小滿猛地睜開眼,快準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緊咬著怎么都不松口,直咬的那一塊肉都發了烏青。
蔡云漢疼的臉有些扭曲,卻沒反抗,由著她咬。
摸著她的頭,“沒事了。”
“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半夜來敲我的窗,我也不會被她騙到。”
花小滿委屈的眼眶通紅,“你不虧,我竟然沒敢咬破。”
到底還是留了幾分力氣。
男人“嗯”了一聲,抱的她更緊了。
良久,花小滿動了動胳膊,“你去看看丫頭們是不是真的都被她殺了。”
蔡云漢緊了緊胳膊,動也不動。
“去啊!”
“不去。”
男人的聲音微微帶了一絲哭腔。
花小滿的眼淚也繃不住嘩嘩了,嘴里卻嫌棄的道,“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
他不說話,就抱著她,直抱到她在他懷里睡著了,睡熟了。
男人將她放到床上,把已經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的上衣脫了下來,給她套上一件干凈的。
做這些的時候,他表情肅穆,沒有一絲旖旎的想法。
系好衣裳帶子,蓋上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又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這才站起身走到蔡花枝跟前,用一條繩子將她卷著捆了起來,捆成一個球。
然后便出門看了看耳房里的兩個丫頭,沒死,不過被敲暈了。
他走回花小滿的閨房,拿走了她梳妝臺上的首飾,造成入室偷錢的假象。
然后便提溜著蔡花枝翻墻出了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