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公司接觸的是金融領域,所以他也接觸了金融這一行,現在賺錢賺得風生水起。
“田森雖然很厲害,可畢竟根基淺,如何跟根基深厚的殷氏集團抗衡?”張菀菀擔憂地問道。
冷子越給了她一個安撫地笑容,“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別忘了還有我小舅舅,他經商這么多年,商業遍布華國,別說一個小小的殷氏集團,就是對上冷氏也不在話下。”
見張菀菀好奇,冷子越便解釋道“冷家家主也就是我爺爺這輩子就兩個孩子,一個就是我父親,還有一個是女兒嫁出去了,當年他打的如意算盤是娶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女兒就嫁給經商家族,說白了就是為了聯姻。
我母親身體不好,我外公外婆擔心她嫁出去會受氣,正好我奶奶早逝,我父親又是個軟綿的性子,在他們看來一個當公公的總不會一直盯著兒媳婦,嫁過去日子應該不難過。
事實也是如此,我母親一開始確實過得不錯,兩家關系也很好,直到我出生被診斷出心臟先天缺陷,我母親大受打擊,一直自責是她身體不好才導致我一出生就有缺陷,再加上那個時候醫生斷言我活不過十歲,我母親每天沉浸在痛苦里面,在我六歲的時候就病逝了。
若只是這個原因霍冷兩家不會交惡,可冷家在我母親病故后對我的態度就變了,我爺爺還背地里給我父親找合適的新妻子,我外公知道這個消息后大為震怒,強硬地要送我去南方調養,理由是那里適合我治病。
我爺爺跟我父親本來就放棄我了,再加上實力不敵霍家,自然不會反對,還能賣霍家一個人情,從我到浦市之后就一直是霍家在安排我的生活起居,我那所謂的父親也不過是礙于霍家一年給我打一兩個電話象征性地問候兩句罷了,那個所謂的爺爺更是不聞不問。
扯遠了,你看我父親那種性子又是冷家獨子,怎么可能撐得起一個家族?后面我爺爺跟他找的續弦就是昨天你看到的那個陶倚彤,陶家也是經商世家,做實業起家的,在那個時候做實業的哪個不是富甲一方?
我爺爺就是看上了陶家的有錢,我父親娶了陶倚彤后又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可惜陶倚彤眼界不行,雖然有些小聰明但不夠大氣,養出的兒女也是那種上不得臺面的,我那個弟弟更是個吃喝玩樂無所不能的二世祖,養家一竅不通敗家他絕對第一。
可笑的是陶倚彤一直沒意識到問題,覺得這樣才能彰顯他們陶家的財大氣粗,冷子哲越揮霍她就越有優越感。
這幾年實業越來越不好做了,還是保持著傳統經營模式很快就會被市場淘汰,陶家自然也不能幸免,陶倚彤能讓冷子哲這樣揮霍靠的就是娘家,要是娘家倒了她還怎么在冷家立足?少不得要想辦法保住陶氏企業現有的地位,實力不行自然也只能想著靠裙帶關系了。
殷氏集團實力比陶氏企業強了不是一星半點,雖然之前因為一些丑聞股票大跌,但還不足以傷筋動骨,陶倚彤想讓陶家跟殷家合作,殷家看不上陶家的地位,提出取冷子玲,可是我那好爺爺不同意,他看不上殷家,所以陶倚彤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這才我爺爺倒是沒反對,就冷眼旁觀看他們折騰,估計也是想給我點教訓,呵呵不過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來這一招釜底抽薪,打亂他們所有的計劃。
按照他們的尿性肯定會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我早就防著這一點了。
浦市是霍家的地盤,我小舅舅這些年在商場摸爬滾打,黑白兩道同吃,浦市那邊早就布置好了,冷家一有行動,他們絕對果斷出手,而且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至于你哥哥嫂子這邊更好辦了,且不說有霍家和田森看著,你那個哥哥也沒你想的那么無能,他跟同學合資的公司經營得不錯,也算是小有資產了,再加上你提前提醒過他,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好好安排的。”
張菀菀這下總算安心了不少,琢磨道“這樣的話我們過年還要回浦市嗎?是不是要等危險解除了再回去?”
冷子越搖頭,“不用,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
事實真的跟冷子越說的那樣。
一開始冷家和殷家都派人查了冷子越和張菀菀的底細的,查來查去發現他們什么都查不到,只知道張家在浦市,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家,關于張菀菀卻只能查到她考上研究生,至于她現在在干什么卻再也查不到了,冷子越那邊更甚,只查到他入境記錄,入境之后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即使兩家動用了所有的關系也仍是一無所獲。
就是因為這樣殷詩蕊才坐不住了,跑去找張柏巖警告了一番。
她原本以為這樣張柏巖就會害怕,讓張菀菀離開冷子越,可等了幾天也沒見張柏巖有任何動靜,殷詩蕊頓時怒了,派人去劫持郁云菲,還讓人在浦市那邊對張父張母下手。
在她看來不過是個平頭百姓根本就沒什么好擔心的,出了事情她也能撇得一干二凈。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派去劫持郁云菲的兩個綁匪還沒抓到人就被槍殺了,浦市那邊的情況差不多,甚至比京市這邊更慘,那些人都還沒行動就被連窩端了。
浦市這邊人抓了壓根沒跟張家扯上關系,干這行的或多或少手上都有案底,隨便找個理由就給關了,可京市那邊的兩個綁匪可是被槍殺的,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且不說持槍的是什么人,大庭廣眾下在京市槍殺兩人性質實在太過惡劣,不深究不行!
警方這一查立馬查出死者的底細,竟然是兩個在逃的殺人犯,再往下查就更加不得了,警方順藤摸瓜,最后鎖定了殷詩蕊。
殷詩蕊還在家愜意地涂著指甲油,猛然看到兩個警察上門還說要她配合調查,她心里有鬼嚇得哇哇大叫,掙扎著不肯配合,最后被強制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