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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把針都收了起來,盡管對方是縣令,也表現得很是冷淡。
不過李老原先是給老皇帝當御醫的,一個小小縣令而已,不足以讓他卑恭。
“謝謝李老先生。”縣令大人站了起來,不自覺朝后院那邊看了一眼,回過神來略有些慌亂,連忙拱了拱手離開。
“哎,師父,你說縣令大人不會只是看了小師姑一眼,就讓小師姑給迷住了吧?”藥童挑了挑眉。
李老想了想縣令大人剛才的表現,還真不好說。
不過也沒在意,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趕緊去了后院。
“哎喲喂,我通草喂!”不想剛進后院,眼前的情況,讓他差點腦淤血。
館里新來了一批通草,數量有不少,怕它不夠干,時間長了會發霉,就拿了個筐子裝著來曬。
現在筐子還擺在那里呢,通草撒了不少出來,筐里頭還躺了個奶娃娃。
“你進這么多通草干嘛?最近要下奶的人比較多?”余夏兒一點內疚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朝他挑了挑眉。
看在李老的眼里,這分明就是挑釁。
李老氣得吹胡子瞪眼,把娃連筐一塊抱了過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帶來的娃,你自己抱出來,別一會在我通草里撒尿了。”
余夏兒說道:“你別看他小,他不亂撒尿的。我這抱了半天,胳膊都酸了,正好他喜歡你這一筐通草,讓他在里頭多躺會。”
“躺你個頭,老子的通草都碎了。”
“碎了也能下奶,你怕什么?”
李老一副要被她氣死的樣子,卻也拿她沒法子,輕手把筐放下來了。
不自覺地就打量了六郎一下,挺意外的。
“這孩子跟你有幾分相似,不會是你親生的吧?”李老問道。
“親生弟弟。”余夏兒道。
李老愣了一下,原來是親弟弟啊,還以為是她生的呢。
這孩子養得可真好。
李老打量完孩子,又轉過身來打量余夏兒,臉型跟五官確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肌膚變得白里透紅,一看就知道是個健康又美麗的姑娘。
“女大十八變啊。”李老嘖嘖稱奇。
忽地想起一件事,李老表情變得嚴肅,對余夏兒說道:“我剛剛收到殿下傳來的消息,說是在不毛之地的石灘上發現了師傅的藥杵,師父他老人家,怕是進了不毛之地。”
余夏兒愣了一下,脫口道:“師父不是在北照國嗎?”
李老:“!!!”
李老可是愣了好一會兒,才急急問道:“你這話是何意?師父老人家在北照國?”
余夏兒摸了摸鼻子,有些事情她只是猜測,不想竟意外說了出來。
“我不是去過混亂之城嗎?曾在那里遇見過一個北照國的人,背照國那邊有個神醫,那神醫的畫像與師父的畫像有八成相似。”余夏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事實上是她前世去過北照國,見過那神醫一面。
“北照國……”李老擰起了眉頭。
那是一個十分偏遠的國家,而且離這里特別的遠,一般車馬走上三年才能到地方。
他都這把年紀了,一身老骨頭,真要去找人的話,怕是還沒找到人,就死在半道上了。
“師妹啊,你還這般年輕,要不然你去找找?”李老眼巴巴地看著余夏兒。
“讓他去。”余夏兒指了指站在一旁無辜的藥童。
“……”藥童。
怎么火燒到他身上了?
“師父,我不想去,我武藝不好。這一路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妖魔鬼怪呢,我膽小怕死,怕死在半道上了。”藥童使勁搖著頭。
“你們……”李老指了指二人,一臉恨鐵不成剛,“不孝啊,這是大大的不孝啊!”
藥童縮著脖子,挺理屈的,也不敢辯駁。
余夏兒說道:“去找也不是不行,不過去找之前,可以先把消息打聽好了,確定那人是師父才去。要不然來回白跑六年,多浪費青春啊。”
余夏兒伸手拿了一根甘草,叼在嘴里嚼了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李老看著不順眼,就伸手想把甘草扯下來。
“你都多大人了,就不能有點姑娘樣子?”長得倒挺像個姑娘,就是性子太野了點。
“可以到混亂之城發懸賞,不過混亂之城的懸賞價格有點高。”余夏兒咬牙甘草,瞥了他一眼。
李老扯了幾下,沒把甘草扯下來。
“我看你這兩三年賺的不少,這懸賞的錢就由你來出了。”李老說道。
“門都沒有,反正稀罕那畫上老頭的,是你又不是我。”余夏兒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李老。
李老認真想了想,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別稀罕,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再見上一面。
就是錢這種東西,實在不太夠用。
“要不然你自己派幾個人去?”余夏兒給他提了個意見。
李老確實是這么想的,縱家混亂之城的人比較有本事一些,但那里的人不好打交道。
收了錢不辦事的,比比皆是。
“別說我小氣,我有好馬,可以贊助你幾匹。”余夏兒可是養了二十幾匹好馬的,都不比汗血寶馬差。
“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李老立馬說道。
余夏兒瞥了他一眼,她就真像那么小氣的人?
“不過不毛之地那邊,還是得再仔細看看。”李老皺著眉頭,師父老人家有個專用的藥杵,去到哪都不離身。
如今卻落在了不毛之地,不去確定一下,沒法放心下來。
說到不毛之地,余夏兒的神情就有些恍惚,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
“你倆幫我看一下弟弟,我出去逛逛。哦,對了,我弟弟他力氣比較大,一會小心點,別讓他給打懵了。”余夏兒說著起身往外走。
“沒事,你去逛吧,一會讓藥童看著。”李老沒把余夏兒的話放心上,畢竟一個才十個月大的孩子,力氣再大又能大到什么程度?
藥童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為什么是我,我沒看過孩子,不會看孩子。”藥童使勁搖頭。
可惜他反對沒用,于是等六郎醒后,藥童才知道什么叫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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