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接到賀馨兒書信的葉旭升,當真沒有冒雪前往賀府,獨自讀書至子時才歇下,次日寅時正就起床習舞,練了一個時辰,沐浴用飯后天還未亮。
長期租定的馬車準備前來接他,到達青書學院時天剛破曉。
打從算計了周祖安后,葉旭升就不再打算去管。
那日賀鴻錦的態度,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沒必要再插手。
也是看透了周祖安偏執的性子,才會有之前的算計。
他是絕對不允許對方敗壞馨兒名聲的。
所以他不動心思也就罷了,即起了心思,那就要看他的命硬不硬了。
別說,周祖安還真是個命硬的。
幾天的工夫,他一個文弱的讀書人,接二連三的受到重創,居然神奇般的保住了小命,也是不容易。
尤其是最后這次,本是要鬧到賀家門上去,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座實他與賀馨兒關系的,結果半路上被人劫了,搶了銀子玉佩等物不說,還因著他出言不遜,被人狠揍了一頓,之前腦子受了傷,本就天旋地轉的暈,又挨幾拳后,直接暈了過去。
當時周祖榮幾兄弟正惱著他,就怕他把賀鴻錦惹毛了,真的會斷了這門親戚,弄得跟仇人是的,再不來往。
幾人正嘀嘀咕咕的罵著呢,周祖安就被抬了進去,兄弟幾人皆驚到了,隨后有種腳下生寒的感覺。
這是不是太巧了些?
他們兄弟這次來臨安縣,可謂是事事不順,特別是周祖安,一個弱書生,接二連三的受傷,一波一波的就沒停過。
實在的邪乎很。
“大哥,你說老六莫不是被人盯上了吧?”
小廝回來只簡單的說了句,他們遇到了歹人,就忙著燒熱水去了。
那一身的血污,不洗干凈可怎么成。
“就他啥啥的都沒有,又是個擰不清的,什么人個會算計他的?我瞧著他就是個倒霉催的……”
“倒霉的又豈止他一人,這次來臨安縣,簡直是事事不順。”
“還不都是他惹回來的!”
“都不要亂講,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先救人,等人醒了,再說其他的事。”
周祖榮沉沉開了口,周祖堂幾個也就作罷。
平里再不待見周祖安,也不能眼瞅著他把命搭在這里。
大夫就在前院,忙完了手中的事,就風風火火的帶著小藥童前來看診,然后說道,“身上的都是皮外傷,倒也罷了,擦擦藥油就可以,就是這頭里……”
略頓了頓,老大夫表示,周祖安之前就傷到了大腦,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他也不好人能幾時醒。
換言之,周祖安有可能會一直這么昏迷下去,再難醒來。
周祖榮等人大驚,苦苦哀求老大夫一定把人救醒,對方表示會盡力。
老大夫為周祖安施了針,又開了藥方,然后叮囑了一番注意事項,就到前院忙活去了。
而周祖安始終未醒。
就在周祖榮幾兄弟惴惴不安之際,醫館的管事前來趕人,道是他們這里是不留宿病人的,已經為著他們提供了便利,卻是不能把這里當客棧長住。
周祖榮沒法,再次打發身邊的小廝去賀府求助,又被門房的人阻了,任那小廝說破了天也不放人,道是大老爺的吩咐,再不與他周家犯來往。
這話回來學與周祖榮等人聽,直把幾人氣得罵娘,賀鴻錦簡直是六親不認,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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