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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朝堂之上。
嬴政和趙姬做于垂首,看著面前的一干人,嬴政看了看呂不韋,道:“丞相這是回來了?武侯封地的修渠之事進展如何?”
呂不韋面色怪異。
他看了看一邊的趙姬,又見到趙姬頭上插著的武侯發簪,渾身一個機靈,現在的趙姬雙眸冷然,蘇劫離開之前,曾讓呂不韋一月之中二十日必須要在涇陽等地。
等到渠成,就可以成為右丞相。
呂不韋道:“修渠的勞力已然都準備妥善,中間的渠路已然都做了決策,唯有崤山和櫟陽之處,被山丘所阻,若要開山拉渠,恐怕要兩年之功。”
群臣驀然!
當初,武侯離開之時,曾說過,要想成渠,需要五年之久,開一座山就要兩年,這還只是一座?武侯不可能不知!
當初武侯可是說過。
若是行一計,必然會將成渠縮短到三年。
而坑挖渠之最為耗費時間的,灌水都比較容易。
也就是說,怎么來快速開墾的辦法如今在大王手上啊。
嬴政笑了笑道:“武侯交給寡人的錦囊,看來可以用了。”
隨后,便將懷中的錦囊遞給了呂不韋,道:“你去將此物和信件,交給陸七子,到時候,陸七子自會知道怎么做,或許等到明年入夏,山川便會通暢。”
呂不韋將手中的錦囊接了過來,因為沒有封口,所以他一眼就看到錦囊中只是幾顆黃金做的金豆。
雖不理其中意思。
但也稽首站到了一邊。
忽然,傳訊令快步的從殿外跑了進來,高聲道:“大王,武侯親筆書信!”
一時間,朝中紛紛看了過去,趙姬站起身來,但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后坐了下去,但是神色卻盯著傳訊兵手里的書信,一刻也挪不開。
嬴政大喜,道:“速速拿給寡人,都入冬了,太傅終于來信了。”
嬴政根本不等趙高上前,而是自己走了下來,從傳訊兵手里奪了過來。
嬴政越看神色越大,連連喝彩道:“妙啊,妙啊,哈哈哈!!!東方齊國中了太傅的計策,我西秦數年無憂矣!春申君去東吳了。”
群臣沸騰!
五個月之前,列國合縱,傳來伐秦檄文,秦國上下動蕩,朝堂氣氛。
太傅獨身去了齊國。
抗下這樣的重擔,又成功了?
趙姬問道:“大王,太傅可還安好?”
嬴政笑道:“好,好的很,太傅如今還是齊國的稷下學宮祭酒,天下士子之座師!”
呂不韋也被這個忽然出現的消息震驚了。
問道:“大王,太傅信中如何說的。”
嬴政將蒙驁率軍攻打橫城之事,一一道來,直到最后說到,蘇劫料定楚國一定會設下郡縣,和齊國交惡,而春申君的封地遷移到東吳,這等大事,要耗費年余。
而且,齊國的態度一定會左右難定,必然會耽誤兩年至三年。
堂下的熊啟更是愣神不已。
他是最為糾結的,他是秦國的臣子,但是又是楚王的兒子。
如今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氣,當然,這一點,沒人發現,無人察覺。
王龁大笑道:“這齊國和楚國,怎么都想不到,武侯居然在太湖中埋下了一萬秦國大軍,兩邊相斗,讓兩國交惡,各死兩萬,武侯謀劃,當真鬼神難擋。”
趙姬欣喜道:“大王,既然如此,那書信中可曾提到武侯要回來了?”
如今齊國和楚國交惡,稍稍出一點手段,合縱就崩了,其余五國即便要合縱,卻被齊楚連橫,南北而分,自然要難上加難。
嬴政搖頭道:“太傅暫時不會回秦,因為太傅要幫助寡人,掌控齊國!”
“這?”
熊啟,呂不韋,陽泉君等人紛紛愕然。
掌控齊國?
那可是齊國啊,不是韓國,韓事秦,齊謹秦,如何掌控,這可比滅趙國還難吧。
嬴政大喜,將書信放在案幾上,來到堂上,道:“太傅既然言出,必然有把握,這一系列計劃都在書信之中,寡人也和你們一樣,你敢相信,但是寡人相信的是太傅。”
太驚人。
齊國是東海之濱,曾經和秦國一樣稱過帝。
論富庶,乃是列國之最。
臣子們紛紛稽首道:“恭賀大王!”
嬴政道:“太傅書信中所言,臨淄甚富,其民無不鼓瑟,擊筑,彈琴,斗雞,六博,蹴鞠,是以不思征戰之風,而如今的稷下學宮,已然非當年稷下,百姓士子,釋鋤耕,爭言神仙方士,朝中大夫,更是崇尚利益,是以,太傅讓寡人準備黃金五萬,撤東陽之軍免除戰備,以惑其心,賂秦國相邦田雍!”
“什么?五萬金?還要撤銷東陽守備之軍?”
秦國整個國家一年的稅收金也只有十萬,這是給齊國田雍?而且,還要撤銷東陽的守備之軍?東陽就是和齊國河西交界的關隘,目前,由蒙驁派遣大軍鎮守。
“大王,這可是五萬金啊!”
秦國目前的國庫極為緊張,不得不說,這五萬金一出,怕是讓秦國大傷元氣啊。
呂不韋道:“大王三思,五萬金太過多了,若是武侯需要賄賂齊國田雍,一萬金都足以了。”
當初,賄賂趙國郭開,也就是一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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