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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二章 :源家兄弟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3日  作者:宇宙無敵水哥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宇宙無敵水哥 | 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沉吟至今

沉吟至今

君焰再次在戰場上引爆了,就像黑紅色的海嘯一樣,熱浪和沖擊波裹挾著千攝氏度高溫的火海呈橢圓形直接豎向卷空了戰場上路徑上所有的進化死侍,在火焰熄滅后只剩下燒得赤白的地面以及一堆異形的黑色骸骨。

在火光的照耀下,楚子航手中的村雨撕開了一只進化死侍的臂膀,削鐵如泥這種本該只是夸張形容詞的成語,現在完美地體現在了這把煉金古刀上,被斬中的死侍就像被巖漿燙到了一樣,翻滾著哀嚎撲進了死侍群之中不見了身影,明明是個能手撕鋼鐵的怪物,但在村雨下卻像是狗一樣狼狽。

通過正統重新熔煉后,摻入了金鈦合金的村雨對這些被龍血基因吞噬的物種來說就像是劇毒,但凡被砍傷,即使沒有命中弱點,身體都會被金鈦合金的毒性侵蝕到腐爛,這使得楚子航周圍的那些死侍恐懼又貪婪地圍繞著他一定的距離轉圈,彼此都在推搡吼叫著做沖刺的預備動作,哄騙著身邊的同胞先上去送死。

終于又有一只死侍忍不住,又像是被身邊的同伴給晃到了,在楚子航視角偏移開后立刻從死角進行突襲,奔跑的速度超越了獵豹,就像一條黑色的閃電一樣突進楚子航的安全圈內!

可就在他準備撕開楚子航后背的時候,探出去的爪子忽然爆開了,它接觸到了楚子航身側埋在空氣中的“絆雷”,細密的爆炸將那只胳膊炸成了飛灰,同時楚子航反向遞刀黃金瞳中的銜尾蛇鎖定了那稍縱即逝的“漩渦”,一刀扎進里面!

一次完美的內爆,需要穿甲大口徑子彈才能破防的死侍忽然渾身扭曲了起來,堅硬的甲胄和肌肉腫起了無數大小不一的水泡,隨后猛地從內到外炸開,卻沒有灑出一滴鮮血,整個地被內爆君焰焚燒成飛灰,風一吹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就消失在了村雨的刀刃下!

楚子航握著村雨戒備著周圍包圍自己的死侍,同時也正在為下一次的君焰爆發做準備。

在戰場上,楚子航就是實打實的死神,君焰的權柄在他的手中得心應手,每一次釋放都能精準地抹除一群聚集在一起的進化死侍,無論他們的甲胄有多堅硬,在高溫高壓的君焰爆發下,都能把他們的龍血基因燒灼成熔巖色的骷髏。

戰場上現在已經進入白熱化的混戰了,蛇岐八家的戰士們和那些死侍在工廠的范圍內進行著多范圍的驅逐、圍剿和廝斗,鮮血和死亡不斷地重復上演,每個人都殺紅了眼,槍械的爆鳴,手雷的殉爆以及詠唱言靈的龍文咆哮不絕于耳。

按理來說這場戰斗是不應該被拖到這種地步的,原本他們的計劃是依靠本家帶來的重火力拉成一條防御線,駐守著營地通過重機槍和RPG把大量的死侍直接摁死在轟炸區內,最后直到數量可控到安全的時候再進行人力的清剿。

但櫻井明的出現讓這一切都泡湯了,他的言靈在單對單上或許只能用“麻煩”來形容,可一旦投入到戰場上,伊邪那岐這個權柄的戰略性就瞬間體現無疑。可以將手下的兵力瞬間投放到有準備后的指定位置。在出其不意之下,一群死侍被置換到了本家營地的后方,直接突襲了他們,將排兵布陣直接打亂,甚至第一時間就把重火力全部摧毀了,讓他們陷入了絕對的劣勢之中。

不過好在楚子航還能暫時頂替那些被毀掉的重火力,君焰從戰斗開始到現在已經連軸轉,大范圍爆發了超過數十次,小范圍點爆不計其數了,本家的混血種們也有意地結成小隊的模式將那些死侍逼迫到一堆,等待楚子航定點清理,唯有這樣,他們的戰線才沒有一舉崩潰。

甚至說,正是因為楚子航瘋狂的大量定點焚燒清剿,使得死侍的數量在一個驚人的速度銳減,從一開始本家被遭遇戰打的手足無措,到現在已經開始全面地反撲了。

而在處理這些死侍的過程中,楚子航也沒有忘記尋找一個目標——櫻井明。

櫻井明可能在單對單的情況下并不強,可他依舊在猛鬼眾是絕對的核心人物,伊邪那岐這個言靈太具有威懾性了,如果不處理掉他,之后和猛鬼眾的戰爭,誰知道他會把充滿威脅的兵力一口氣投放到哪個關鍵的命脈節點?

在櫻井明暴露他言靈的效果后,楚子航內心就已經把這個男人列上了必殺榜,有對方在,之后愷撒的布局難度,以及本部小組的應對措施將會難上數十倍不止,他最好在這次戰斗之中就把對方給解決掉。

可櫻井明似乎也知道他自己的戰略意義有多重,在戰斗開始后就沒有在戰場上出現過了,可能是完成任務后離開了戰場,也可能是一直躲在暗中尋找合適的機會進行符合他能力的“刺殺”。

君焰的CD轉好了,楚子航插刀在身前張開雙手,暗紅色的火環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光芒瞬間照亮了周圍包圍他的每一個死侍!

那種熾熱感和威壓讓那些死侍感到了莫大的危機,都下意識想要后撤逃跑出君焰的爆發范圍,但卻遲了,一股熱吸的狂風如洪流般卷起,就像是有人猛地推了他們一下似的,巨大的吸力將他們直接卷進了殺傷范圍內,隨后那火環發出了碎裂的聲響。

洪水開閘般的火焰從楚子航周身撲向了四面八方,那群死侍直接被火焰淹沒了進去,君焰的火就像是水一樣粘稠,伴隨著龍卷一樣的風流讓他們無法逃脫高溫和高壓的地獄,眨眼間就全部被燒灼成了形狀稀奇古怪的骷髏。

又一次的大范圍君焰爆發,楚子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雖說君焰現在對他的負荷沒有以前大,可就算是鐵人也有金屬疲勞的時候,全火力覆蓋到現在也基本接近他的極限了。

現在場上的死侍數量已經銳減了許多,可楚子航依舊沒有放松心態,因為他知道臺場這邊的戰場真正結束的點,在于那戰場最中心的死斗是否分出勝負。

臺場戰場的最中央呈現著一個奇怪的場景,一群進化死侍自發地圍成了一個圈,形成了一個場地,但卻沒有哪怕一只死侍對圈中的“獵物”發起進攻。

就像是一個同心圓一樣,分割出了兩片戰場,外面本家的混血種和兇猛的死侍們激情互掏,楚子航用君焰把地都燒白了,但最中心的戰場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戰場中央那些圍成圈的死侍都很躁動,但在躁動之中卻又突顯出了恐懼,本該被嗜血意志塞滿容量不多的大腦的野獸們實打實的是因為畏懼而沒有對圈內的那兩個身影發起進攻。

因為他們知道,那其中的戰斗不是他們能涉入的,就算是野獸也有趨利避害的本能,龍血的基因告訴他們,一旦貿然地沖進那最中心的戰場里,只會被那兩個身影給無情地碾碎,完全沒有“捕獵”的意義所在。

從戰斗開始,到現在,外面的楚子航已經快要配合著本家的人把死侍趕盡殺絕了,可在這里,戰斗甚至都沒有開始。

源稚生手握著童子切安綱緩慢地行走著,他雙手握刀立于右肩處,右肘輕微端起,遠觀如巨大的蜻蜓倒立肩部,這在他所專精的“示現流”之中稱為蜻蜓八相,這種姿勢下,武士會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標,然后突然揮刀從左下方猛烈劈下,是出刀即一擊必殺的流法。

在他的對面,那素白如惡鬼的男人也同樣地提著一把光潔的長刀,赤裸著秀美的上身漫步在死侍包圍的戰場中,他的姿態不如源稚生那樣嚴謹,比起將示現流融刻到骨子里的源稚生,他更像是在東京灣的傍晚散步,透過那遮擋雙目的額發的縫隙,幽金色的瞳眸倒映著紫紅色的黃昏,充滿著惆悵和幽怨。

他們的步調都很慢,仿佛圈外那些槍火爆炸,言靈的轟鳴,死侍和混血種的哀嚎都是風中的雜音,被他們的心神所摒棄了,互相的眼中只有彼此,仿佛穿越了時間一般,耳中響起的是泉鳴,是水瓢落入古井擊打水面的噼啪,是鳥群在山村密林中展翅高飛的撲騰。

直到很久后,源稚生停下了腳步,結束了這無意義的對峙。

看得出來他和對面的早應該在記憶中死去的“鬼”都有著優秀的刀法理解,在日本的劍術中崇尚著“初太刀決生死”的說法,劍客們相信首刀不中則定分生死的信條,在彼此實力相近又無法偷襲的時候,都會進行他和對方一樣的繞行,去嘗試創造“必殺一刀”的條件。

源稚生最精通的流法是“示現流”,蜻蜓八相的狀態下繞圈時的連續性移動,可以保持他的肌肉緊繃狀態,避免靜止時發力遲滯,可以最大程度的在拼刀的那一瞬間使用出示現流中最兇猛的“獅子示現”的袈裟斬劈砍。

而對面的“鬼”則是沒有用任何的流法,可在對峙的時候全身上下都保持著一種隨時都可以出到極限力量的可怕狀態,這代表著,在正面的角力對抗上,源稚生是遜色對方的。

無數次源稚生嘗試著故意露出破綻給對方,可對方都沒有上當,久而久之的他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和自己對峙繞圈,并非在尋找他的破綻,對方只是在等待,等待著他主動地去進攻,就像是從前一樣,對著他砍出那絕情絕命的一刀。

而這一次,對方會讓局勢徹底的逆轉,將曾經的悲劇重新的覆寫。

見到源稚生停下了腳步,對面的鬼也停下了,很松弛,甚至可以說是失魂地站在那里,黃金瞳透過額發幽然地望著這位本家的天照命說,“哥哥已經玩膩這種游戲了嗎?”

他的聲音很清洌,讓人想起日本古代的歌姬,半掩面在祇園花街的簾幕后,用那幽悵的曲調吸引著過往的浪人、富賈為她們悲傷的命運共情買單。

“哥哥。”他呼喚源稚生,手中的古刀翻轉刀刃。

“稚女.”源稚生目光迷蒙,但也只是一瞬。他還知道自己在戰場上,理智讓他拋棄了對過往的追憶,手指握緊了童子切的刀柄,手指的骨節因為太過用力而發出噼啪的爆響。

目光投過去,見到的是那惡鬼一樣的瞳眸中的冰冷笑意,如果他真的露出了破綻,那么那翻轉的刀刃已經焊在他的骨骼中了,那是惡鬼的呼喚,引誘活人投向地獄之門。

突兀的偶遇,戰場上的相認,在風間琉璃出現在臺場污水處理廠的那一瞬間,源稚生就認出了他。

源稚生一直都以為源稚女已經死了,死在了數十年前那個山中的小鎮里,被自己親手埋葬在了那口古井之中,可現在,死去的冤魂回來了,再度出現在了戰場上,形單影只,口中呼喚著他念念不舍的人。

真是令人悲傷,源稚生的心中竟然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悲傷。

血脈的牽引,也是罪孽重新的相連,他們自發地找上了彼此,從這片戰場中開拓出了新的自留地,野獸一般互相細嗅著彼此身上的信息素,利爪在地上不斷地磨出溝壑。

“哥哥回鹿取神社看過嗎?”過去的鬼魂看向表情有些發白的源稚生問,“像你這樣的大人物,一定沒有時間回山里去看看吧?神社已經沒落了哦,當初哥哥在每次年初時都會帶我去祭拜搖鈴的地方,那顆鈴鐺已經和發霉的繩子一起落到奉納箱里了,鎮子上的人已經搬走了,一場地震又毀掉了大半個村子——可那口井還在,每次下大雨的時候我都會站在井邊往下看,就像小時候一樣雙手撐在上面盡力地往下彎腰,然后等著看是不是會有人在我背后推上那么一把!”

他的聲音如泣如訴,就像歌一樣在唱出一段往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他與源稚生的往事。不斷地嘗試勾起源稚生心中一直隱藏的那道傷疤,期待著那裂痕重新地濕潤起來,滴出一些鮮血來濕潤他那干涸蒼白的嘴唇。

“夠了,稚女,夠了。”源稚生說。

他的雙眸死死地看向對面那個蒼白秀美的男人,從那長發下的臉龐,他見不到以前那個叫做源稚女的孩子,他只能見到一個凄厲的惡鬼,從那副早該死在古井下的皮囊中復活的別的什么東西。

“哥哥還在叫我的名字,難道不知道我有了新名字嗎?”惡鬼看向源稚生輕聲述說,“在猛鬼眾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殺更多哥哥在乎的人,制造出更大的麻煩和動靜,應該就能吸引到哥哥的注意了吧?作為本家的皇,生來就是天照命的哥哥,一定會為了你的同伴們努力地追查我吧?我一直都很期待哥哥在發現猛鬼眾的‘風間琉璃’就是‘源稚女’,‘源稚女’就是‘風間琉璃’時候的表情呢,一定會很精彩吧?到底是怒不可遏,還是嚎啕大哭呢?或者干脆什么感情都沒有,我想如果像是哥哥那樣的男子漢,一定會找到我后指著我的鼻子痛罵我,用一直以來背負的正義來壓垮我吧!就像從前一樣——去指責我做錯了,然后毫不留情的殺死我。”

他的聲音很柔和,柔和中又透著一股陰柔的怨毒,那張美麗的臉龐,低垂著眼眸盯著源稚生,黃金瞳中仿佛有花在轉動,令人濕冷的感覺遍布全身,那是跨越時間追上源稚生的過去,屬于他不得不背負的罪孽。

握刀的手因為用力過猛,反倒是顯得僵硬,軟弱,無懈可擊的架勢也出現了紕漏。

源稚生有那么一瞬間恍惚,記起了過往記憶中的地下室,那穿著素衣如女般美麗的男孩,而那男孩的臉在此刻也貼著他的面龐,冰冷的吐息撫過他的臉頰,那瞳眸卻是如他日時般凄如惡鬼。

古刀的刀刃撕開了源稚生的胸膛,一瞬間的分神,架勢的紕漏使得他錯漏了先機,也是他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會如此之快,在他毫無防備又或是來不及做出防備的時候,源稚女已經與他跳起了貼面舞,狂笑著抓住了他持握童子切的手臂,一刀豁開了他的胸骨暴露出了那顆健壯但卻軟弱的心臟,鮮血四溢!

ps:每次都要被蛇岐八家的兄弟情嚇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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