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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不曾記錯,當初說喚喚的時候,你可是點了頭的。”把言歡有些不大歡喜:“怎的到了連連你便不肯了?一樣是親生的,難不成你還有兩樣心?”
“老爺說的哪里話,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會偏心。”連燕茹有些為難道:“我只是想著連連她平日里便是個不受拘束的性子,若真是嫁過去低人一等,受人欺凌,她那性子怕是忍不了的。”
“有甚的忍得了忍不了的。”把言歡不以為意:“在家里頭做姑娘,那是叫你給慣的,出了門離了父母,不忍還能如何?
到了甚的時候便做甚的事,趨利避害,人之本性。”
“話是這樣說,但又有幾人能輕易做到?”連燕茹放平了語氣:“我也不得旁的意思,就是連連不是個忍氣吞聲的,我怕她到時候闖下禍事,那可就不好了。”
“這個不礙事,姑娘家家的,嫁過去也是在后宅之中,能有個甚的禍事。”把言歡又駁了她:“這事兒,你瞧著辦吧。”
連燕茹勉強笑了笑道:“還不見得是真的呢,我晚些時候問問連連。”
“不必問了。”把言歡一擺手:“我親自問梁元儼,你直接同連連說一聲,也好叫她有個準備。
若是真的,便快些將事情定下來,以免夜長夢多。”
梁元儼見一個歡喜一個,若不快些定下來,怕是他又要瞧上旁的姑娘了,這若是瞧上了別人家的,他可就后悔也來不及了。
他說著便起身往外走。
連燕茹怔在那處瞧著他去了,臉色難看至極。
“夫人。”劉嬤嬤上前喚了一聲。
“你去。”連燕茹抬手揮了揮:“著人叫連連來,我問問。”
“夫人。”劉嬤嬤站著不曾動:“老奴以為,當務之急不是叫六姑娘,而是夫人該好生思量,此事到底該如何定奪。”
“你說要如何?”連燕茹手死死地捏著桌角:“叫連連給人做妾,我死都不會同意的。”
劉嬤嬤頓了片刻,又道:“夫人先別著燥,老奴有句話想問夫人,還望夫人不要怪罪。”
“你說。”連燕茹抬眼望著她。
“夫人可曾覺得,六姑娘這些日子可有反常之處?”劉嬤嬤望著她問。
“反常?”連燕茹想了想:“她近日比從前乖順多了,與平日里并無不同吧?”
把云姌性子跳脫,雖不闖大禍,但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平日里總要弄出些動靜來,或是悄悄溜出門去,或是捉弄家里的下人,又或是旁的,左右不肯閑著便是了。
但這些日子倒是消停了不少。
“這恰恰就是最反常的。”劉嬤嬤上前一步:“夫人好生想想,六姑娘從前做事,哪樣不是三日兩日便膩了,從來不得個長久的。
但這回讀書,只要老爺開課,她便日日去家學,即使是刮風下雨,夫人勸她不去,她也不依。”
“那不過是她歡喜讀書,這是好事……”連燕茹已然明白了劉嬤嬤的意思,但她不想承認。
“夫人。”劉嬤嬤壓低了聲音:“六姑娘這些日子來,時常提起成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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