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道:“很樂意為大人出力。”
“好。”
“請大人示下,有什么事是許要我去做的?”
同知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這里有一個劍法超群的年輕人,我需要你給他一些教訓。”
張青陽心中一喜,他練成八方風雨劍迫切想要找人對練一下,好對自己的劍法有一個準確的定位。如今有人送上門來,而且同知還對他有個劍法超群的評語,正是瞌睡來了有枕頭。
張青陽道:“好,一定不負大人所托。”
同知道:“你與葉落之間比較熟絡,就讓葉落帶你去吧。”
不多會兒,葉落就到了,帶著張青陽前往同知府的演武場。
兩人一邊走,葉落就問道:“聽大人說你已經練成了八方風雨劍?”
張青陽道:“還行,應該是勉強練成。”
葉落道:“既然同知大人說你練成了,那你一定就是練成了。雖然從理智的層面來說,我是拒絕相信有人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將八方風雨劍練成。聽說你還是練至大成。不過,不管你有沒有練至大成,你身懷劍意,已經能夠穩操勝券了。”
張青陽沒打算施展劍意,劍意太霸道了,劍意一出,勝負立分,根本沒有機會檢驗劍法的成色。
張青陽好奇地問道:“對方是個什么來頭?為什么要讓我出手,王河、伍云甫的劍法都遠超我,為什么同知大人不讓他們兩人出手?”
葉落道:“一只小狼在狼窩中稱王稱霸,如果來一只成年狼是很容易把它給打趴下,但是它會服嗎?它只會覺得成年狼有先發優勢而已,所以這時候就要找一只和它一樣的小狼,甚至是個狼崽子,狠狠的打它一頓,它就會服了!”
張青陽明白為什么需要自己出手了,自己就是那個小狼崽子。
“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要讓他心服?”
葉落道:“說起來這個人和你到還有那么點千絲萬縷的關系。”
張青陽好奇心大起:“是什么人?”
葉落道:“呂松這個人你想必是不陌生的。”
“此人我到是略知一二,呂家也是南陵城的世家,呂松一向是趾高氣昂,鼻孔里看人。”
葉落風淡云輕道:“什么世家,都是土雞瓦狗,只要我大家大人愿意,明天就能讓呂家從南陵城除名。”
同知雖然權力很大,自身也很強,但是呂家也是百年的世家,在南陵城盤根錯節。只要呂家沒有反叛人類聯邦,同知想要讓呂家除名,基本上不可能。
“那這個人和呂家又有什么關系?”
葉落道:“此人是呂家真正的核心,呂家這一代的絕世天才,是作為未來的繼承人培養的。呂家一直將其隱藏著,就算是呂松都不知道呂家還有這么一號人。直到這次呂家勾結靈感神女,反叛人類,在夢靈界中又偷襲我們。差點就犯下彌天大錯,讓靈感神女順利降臨。幸虧你做的不錯,撐到同知大人進入夢靈界。”
經葉落提醒,張青陽想起呂松在夢靈界中突然反叛偷襲的事情。
葉落道:“犯了錯,就要承擔后果,更何況是這么嚴重的錯。呂家的生死只在我家大人一念之間。不過我家大人心地善良,只要他們真心悔過,就饒他們一次。呂家感念我家大人的恩典,同樣也是表明態度,今后為我家大人馬首是瞻,就將他們家族潛心培養二十多年的真正繼承人送到了我家大人身邊,以供驅使。”
張青陽道:“是他桀驁不馴,想要我打壓一下他的氣焰?”
葉落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當今之世,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嗎?”
張青陽略一沉吟道:“人類打敗沙蟲族,進入和平年代也就五十年。所以最重要的是神機甲,如果沒有神機甲,人類聯邦現在恐怕還在艱難抵擋沙蟲族的進攻,哪有現在的繁榮與何平。”
葉落哈哈一笑道:“到有幾分見識,可是神機甲也需要人來駕馭。所以正確的答案是人才。任何一件事的成功,無一例外都是因人成事。無論事情大小,只要你想成事,就得招攬人才!”
張青陽道:“這個呂家繼承人顯然是個人才,所以你們想收他的心。”
葉落哈哈大笑道:“何止是他,呂家這樣的世家雖然根子里已經腐朽,但是人才還是很多的。他們也很清楚‘因人成事’的道理,所以他們雖然向我家大人低頭了,但是自恃是人才,總想談一談,要個高價。”
張青陽完全明白了:“所以同知大人需要我出面打擊一下這個呂家的繼承人,讓他們知道他們雖然是人才,但也不要自視太高,同知大人這邊不一定非要他們不可。”
葉落道:“大體上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你要小心,呂家的繼承人,精通劍法,在劍法造詣上絕對是絕世天才。以至于呂家為了能夠更好的發揮他的劍法方面的天賦,竟然沒有讓他選擇機甲師作為前進的道路,而是選擇了寵獸戰士。”
張青陽眼睛一亮,終于遇到一個寵獸戰士中精通劍法的了。
“那我們快去吧。”
葉落哭笑不得道:“不要著急,馬上就到。我還要最終叮囑你一下,我知道你有許多其他手段,你最好是能用劍法戰勝對方,如果勝不了,無論你用什么手段,這一戰許勝不許敗!”
張青陽猶豫著問道:“此人劍法比伍云甫如何?”
葉落道:“比起老伍當然是還差了一大截。老伍在劍法天賦方面雖然比他若一些,但是也是頂尖的天賦,關鍵是在于老伍修煉劍法已經幾十年了,那小子才多少年?”
葉落這么一說,張青陽心中頓時就有了底,理論上來說,他現在是完美復制了伍云甫在八方風雨劍方面的造詣。只要伍云甫能夠戰勝的敵人,張青陽基本上也能夠戰勝。
兩人說著話就來到了演武場。
偌大的演武場,除了四周站著的守衛,就只有場中的一個年輕人。
此人看起來二十多歲,年輕充滿活力。抱著劍站在場中央,整個人就如同一柄鋒利的劍,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