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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再無遺憾(大結局)


更新時間:2019年03月27日  作者:唯兒時多夢故  分類: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唯兒時多夢故 | 軍嫂當低調 


小說:、、、、、、、、、

汗血寶馬目前當然只能存在于她的臆想之中,她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怎么樣處理席牧弄來的那一大堆訓練器材。

本著做就要做到最好的席牧原則,加上用就要用最好的徐靈靈原則,席牧大手筆地弄了特別多的訓練器材來。基本的單杠雙杠就不用說了,連靶子都有。他弄這個干什么啊?盡管他是個師長,也不能隨便打靶玩兒吧?

席牧叮叮咣咣地安裝著一組高低不同的單杠,他連水泥都給弄進來了,要弄個結實的。見徐靈靈問,頭也不抬地回答:“給你的。”

“我?”徐靈靈傻眼,他這是打算把她培養成神槍手嗎?

“想什么呢?還以為讓你當狙擊手啊。給你射箭用的,你啊,也就是玩兒個冷兵器了。”席牧笑話她。不是老嘮叨自己會射箭嗎?不是老嫌離開東北后沒有打獵的機會了嗎?給她弄個箭靶子,玩兒吧!

徐靈靈哭笑不得:“人家拿來練射箭的靶子都是草編的。你弄的這個是什么啊?這么硬!”

席牧嗤之以鼻:“草靶子有什么意思啊?你能射穿木板才叫本事呢。”

哼,小瞧她!

徐靈靈憤憤地把弓箭從箱子底刨出來,多年不使,弓弦都松了,箭頭都生銹了。

席牧哈哈大笑,見她已有發怒的趨勢,急忙收了笑容,還主動拿過去幫她修理。

“你會不會啊?”徐靈靈不放心,他又沒弄過這個。

“多大點兒事兒啊。”席牧看著箭頭,“在東北的時候,跟老獵人學過。”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徐靈靈放心地把弓箭交給他,自己做飯去了。

等席牧把收拾好的弓箭交給徐靈靈,看她興致勃勃地拉弓射箭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個射箭活動,根本達不到他想要的目的啊。他是想練練媳婦兒在某方面的持久力的,別動不動就喊累,多不過癮。

不行,還得換個法子。

于是,過了一段,席牧又弄來一套塑膠跑道,兩百米的環形跑道。沒敢弄四百米的,怕她一看就打退堂鼓。

于是,空間的空地上又多了一個兩百米的環形跑道。沒事兒的時候,席牧就拉著徐靈靈跑步鍛煉。

跑了沒兩天,徐靈靈就繳械投降了。四十歲才開始鍛煉什么的,好像有些傷膝蓋。呃,其實是,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體育鍛煉的必要,一直在干體力活兒的人,鍛煉什么啊鍛煉。

席牧才不管那個,信誓旦旦地說根據科學家的研究成果,就算是干體力活兒的人,也是需要積極進行體育鍛煉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徐靈靈就這么被他忽悠著開始了自己的跑步鍛煉之旅。好在席牧也不是真的拿她當兵訓,開始的時候跑一圈就成。結果跑了一段時間下來,徐靈靈自己跑上了癮,圈數越來越多不說,還不管白天黑夜的跑。

這怎么可以?席牧又說了,老中醫說了,最佳的跑步時間是白天,晚上絕對不可以跑步,傷元氣。徐靈靈覺得無所謂,她的空間真的沒有特別明顯的白天黑夜的區分。

席牧振振有詞,這個白天黑夜的劃分,不是以空間光線強弱為標準的,你得按照身體的感受,按照外面的時間來算。

呃,好吧,好像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徐靈靈決定聽他的勸,按時洗澡睡覺。

席牧好開心,終于達到目的了。

工作穩定,職位滿意,兒子不在身邊搗亂,最重要的是身體素質極好,席牧接下來的幾年過得就很是滋潤。

徐靈靈也覺得從未有過的滿足,只有生活在被人無條件呵護中的人才有的滿足。她感覺,自己第一世對生活的不甘,第二世對婚姻的憤恨,終于在這個偉岸的男人身邊得以慢慢地消散。席牧用他的愛與包容,糾正了她對婚姻的偏激認識;用他的愛與負責,讓她重新審視自己的做事動機。她認為,比起她刻意做好事積攢功德點,席牧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愛,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的大愛。

席牧總說娶到她是他這一生做過的最幸運最正確的事情,她又何嘗不認為,能夠和這樣一個男人共度一生,也是她最明智的選擇。

可是,心底最深處,為什么隱隱約約老是覺得,還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呢?是什么事情,還在不斷地提醒她,刺激她,讓她一定要去某個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等北北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徐靈靈懂了,原來在她的潛意識里,她還在懷念著那個給她新生的母校。

她要回去送北北上大學,席牧簡直不敢相信。

送什么送?那大學就在北京好嗎?離他們的小院就幾站地好嗎?那小子閉著眼睛就能走到好嗎?

最重要的是,他半個月之后,就要到北京報到好嗎?

席牧才不要自己一個人回北京,好可憐的。看到徐靈靈收拾東西,直接上手抱人。

徐靈靈無奈地說:“我就回去看一眼,馬上就回來還不成?”

席牧:“那還折騰個什么勁啊?不就是半個月嗎?再等半個月不成嗎?你一個人多沒意思啊,把我一個人扔下,不行,不干!”

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打死也不同意。一想起自己要孤零零地過半個月,就覺得不敢想象。

“不是說,馬上就回來嗎?”這家伙聽而不聞的本事是什么時候學會的?

“來來回回也要好幾天,不要。”席牧可會算賬了。

結婚都二十年了,這個男人怎么越來越纏人了呢?你馬上就五十了好不好?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你都是將軍了啊,能不能表現的像個將軍的樣子啊?

管他五十不五十呢,管他將軍不將軍呢,反正席牧就是不同意。

好吧,看在這么多年來都是他讓步的份兒上,徐靈靈只好讓步。放棄了送北北去報到的念頭,又等了他半個月,等他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一起回了北京。

席牧投桃報李,陪她一起去逛校園。沒告訴兒子,那小子有課。

徐靈靈漫步在既熟悉又陌生的校園里,自己讀書的時候,有一些建筑現在還沒有建成,可也有些建筑被拆除了。

他們從南門進入校園,后世的大廣場現在是個小小的空地,八層的土黃色主樓在后世的時候已被拆除,現在看來的確已經陳舊,應該也快到了被拆除的時候了。

后世主樓的位置現在卻是個狹長的廣場,之所以說它狹長,是因為兩邊被兩所紀念亭占據了一半的位置。徐靈靈轉過了“一二·九”紀念亭和“五四”紀念亭,看到了紀念亭里熟悉的石碑。石碑后來在兩所紀念亭被拆除之后保留了下來,挪到了新的小花園里,石碑上的文字,她曾經讀過。

兩所紀念亭以狹長廣場中間的長方形花壇為中軸線對稱,就連和紀念亭連著的白色曲折長廊,長廊邊種植的紫藤花和芍藥花,都是一樣的,甚至和紀念亭相對的牡丹花圃,也都是一邊一個,保持著完美的軸對稱圖形。

長廊里有坐著讀書的學生,也有帶著孩子嬉戲的老人。他們兩人在紫藤花下面的石凳上就坐,抬頭看著將整個花架爬滿了的紫藤,可以想象得出花開時的盛景來。

席牧站起來伸手,直接拽下來一個豆莢遞給她:“是不是想種這個?這是什么啊?”

豆莢還是綠色的,也不知道里面的種子成熟了沒有。徐靈靈把它又遞給席牧:“這是紫藤,你幫我掰開吧,這東西的皮可硬了。”

席牧就把豆莢掰開了兩半,從里頭摳出一角硬幣大小的幾粒扁平圓形種子來遞給她:“就是這個?”

“嗯,倒也熟了。要是發不了芽,就讓北北過一段再幫我摘兩個。”徐靈靈把種子塞進口袋,胳膊放到面前的石桌上托腮觀看,席牧也跟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不過就是黃色的月季花,有什么好看的?

“這個你也要種?”好像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品種。

“不種,就是覺得這花開的漂亮。”徐靈靈笑笑,這些年,席牧早就養成了習慣,只要見到稀罕一點兒的植物,就會認為她要收進空間去種。

“這花有什么好看的?跟你那些差遠了。”席牧始終認為,媳婦兒的花圃里才是最漂亮的花,很多名貴品種呢,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

休息夠了,他們繼續前行。徐靈靈看了看花壇后面熟悉的建筑。這棟五層白色的攤開書本狀建筑物現在是圖書館,她上學的時候早就被一個學院占用為辦公樓了。

圖書館的大門在另外一邊,她透過玻璃看進去,能夠看到明亮的大廳,還能看到靠近大門的一角有一個小小的柜臺,擺著簡單的食物。柜臺外面還有幾張沙發,圍著圓形玻璃茶幾擺放,靠墻的一側還有一個借閱架。有學生坐在沙發上看書,茶幾上還擺著一瓶礦泉水和一個面包。

席牧也跟著她看:“還是這個時候的大學生好,咱們那時候可沒有這么好的條件。”

他們繞到圖書館的大門外,看到和圖書館相對的樓底臺階上,擺著很多舊書賣。這又是一棟后世被拆除的建筑,在它的原址上,才是她熟悉的圖書館。只是這個時候,它更多的承擔著圖書保管室的功能,并不對外開放。

舊書上都印著學校圖書館的章,是被淘汰下來的,大多是八十年代的出版物,有的更早一些,還是繁體字。

徐靈靈買了一本繁體字的《艱難時世》,還買了兩本英文版的《紅樓夢》,只有前八十回的上中兩冊,下冊不知道什么原因遺失了。

席牧覺得奇怪,又不成套,買它干嘛啊?

徐靈靈卻有自己的想法,前八十回才是曹雪芹的著作,后四十回的寫作功力盡管被世人認為是所有續寫版中最好的,也和曹公沒法子比,不買也罷。

好吧,席牧覺得自從進了這所大學之后,媳婦兒就有些怪怪的,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東西一樣。

哎呦,不會是想找兒子吧?他家那臭小子就在這里上學來著。要不要把兒子叫過來一起吃午飯呢?要不還是算了,這小子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嗯,就是自從他們回來的每一天晚上,都雷打不動回家吃飯,吃完飯居然不回自己屋睡覺,竟然還纏著他媽。都十八了,還纏著媽,多煩人!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兩口子出來走走,干嘛要叫他啊?不叫!

可惜,北北和媽媽之間的心電感應不是席牧可以拆開的,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兩口子正逛累了,在一個小花園的長椅上坐著休息呢。

“媽,你去哪兒了?怎么沒在家啊?”北北剛下了課,下午沒課,想回家吃親媽做的飯。想點個菜,結果家里居然沒人。

徐靈靈笑瞇瞇地回答:“跟你爸爸在你們學校逛呢。”

“太好了!”北北特別開心:“媽你們在哪兒?我找你們去,我今天中午請你們吃飯!”

徐靈靈回答:“在核桃園。”

“啊?核桃園在哪里啊?”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呢,他才入學半個月,好多地方還不認識呢。

“你現在在哪里?”

“化學樓,我們剛上完課。”

“認識教七樓嗎?”

“認識。”

“教七樓前面是數學樓,數學樓前面的那個小花園就是核桃園,種了很多核桃樹,樹下面有牡丹和芍藥。”

“知道了,您別動啊,我這就去。”

北北把書往自行車的車筐里一扔,直奔目的地。校園太大,即便是蹬得飛快,找到他親媽的時候,也已經是十分鐘以后的事情了。

一見面就把他親媽抱住了:“媽,您怎么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席牧把他從徐靈靈身上扯開:“都多大了?你媽這身板可架不住你撲。”

北北把自行車扔給老爸,自己挎著老媽的胳膊走:“媽您行啊,對這兒比我都熟,我都不知道這地方叫核桃園。”

席牧很不想管那輛自行車,可這是自己親兒子扔給他的,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徐靈靈微笑:“是啊,這個地方我熟。”

很熟,極熟,學習生活了七年的地方,怎么可能不熟?

耳邊是兒子的嘰嘰喳喳,身邊是深愛的共度一生的人,徐靈靈抬頭看向從天空中飛過的鴿群,聽著響亮的鴿哨,覺得生活是這樣的滿足,這樣的幸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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