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拍照,隊長一邊笑罵:“讓你們兩個家伙去執行任務,你們竟然敢躲起來去搞#基,搞#基就搞好了,還被人偷走衣服,連頭發都被w..lā我怎么就帶出你們兩個蠢貨?”
剛才還想著報告隊長,那屋子里有古怪,但受到這一番羞辱,抱團取暖的兩人心有靈犀的選擇閉口不言。反正執行任務失敗了,我不好過,你們別想好過,我就不說,讓你們也去體會被瞬間脫衣服替光頭的快#感。
當然了,時永瑞的小隊長也不是吃干飯的,笑歸笑,對這倆人的情況還是很警惕的,所以沒有自己親自出馬,派出第二梯隊執行刺殺任務。
第二梯隊三人悄悄摸向目標宿舍。
一切順利,眼看目標宿舍出現在前方,走在前邊的小弟突然一個平地摔,慘叫陣陣。
后邊的兩人小聲喝罵:“倒就倒了,你叫喚什么?”
悲傷的小弟淚流滿面、顫抖著爬起來,他手里的匕首扎在腰間。明明他走路的時候,刀刃朝外的,不知為什么,跌倒的那一瞬間,刀刃突然就朝里了,然后悲催地撲向大地,被大地的撞力推進自己的腰間。
或許唯一應該慶幸的是他足夠胖腰間贅肉足夠厚,刀扎進贅肉里,沒有傷害到內臟。從今天起,他決定再也不提減肥神馬的。
兩個隊友無語的望著這個豬隊友:“地面這么平,你怎么會跌倒?”
豬隊友握著插在贅肉上的刀柄回想:“我的腳好像被什么絆了一下,對,那東西軟乎乎的。”
三人低頭尋找,平整的水泥地面,干干凈凈,哪里有什么軟乎乎的東西。
墻角的雪白母雞一臉鄙視,回頭表揚了一下黑花母雞干得漂亮,然后頗有大將風度的一揮翅膀尖,身后的黃花母雞進入執行任務模式。
黃花母雞開始助跑、起跳、三周半轉體,漂亮!一個完美血花在第二個隊友臉上爆開。
“我的眼睛啊!”又一聲慘叫在黑暗中傳播。
三個隊員,兩個喪失戰斗力,這個小隊也廢了。
“我看到一個黑影從空中一閃而過,我的眼睛就廢了啊!”
“有鬼!”三人決定速撤。
看到兩傷一嚇破膽的第二梯隊歸來,小隊長開始心悸了,事情透著邪乎啊。要是就這么放棄的話,回去肯定會被大哥罵個頭破血流。
小隊長硬著頭皮決定:“全隊出發!完不成任務,誰也別想回去!”
人多膽子肥,人多陽氣足,再邪乎的事情也不怕。
除去光腚的、眼睛受傷的、自己扎了贅肉一刀的四個小弟,其余的二十一人摸向燕攬夕的房間,前后包抄。
小隊長順利達到燕攬夕的房間門口,中途既沒有一人被絆倒,也沒有人被天空飛過的黑影啄掉眼睛。
“隊長,俺覺得好熱啊。”隊長身邊一號小弟擦了把汗問道。
“那是你太緊張的緣故,你的腿都在打顫。”小隊長擦了一把汗道,他抽出對講機道:“全體注意,后窗戶、前窗戶、門口,我喊一二三,我們一起沖進去,見人就砍。”
“收到。”“收到。”
“一二三,沖!”
嗖嗖嗖——
二十一個身穿黑衣的漢子破門破窗而入。
啪啪啪——
二十一個光溜溜的白花花的白條人竄出來。
不明真相的人若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這個房子是專業脫毛房,脫毛效果杠杠的,頭發、眉毛、睫毛、汗毛、和諧毛干干凈凈。
燕攬夕臥室牌毛發凈,毛發去無蹤,皮膚更出眾,你值得擁有!
躲在墻角的雞仔們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雙腿,呃,不,緊了緊身上的雞毛,燕攬夕房子神馬的,能多遠離多遠啊,絕對不可以招惹,白條雞真心不好玩。
脫毛膏小隊趁著夜色含淚離開了。
被褥床鋪化成灰灰,躺在地板上睡覺的燕攬夕被剛才小弟們弄出的動靜驚擾了一下,睡眠淺了一點,翻了個身,物理溫度的釋放稍稍收斂了一些,修建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大瓦房在死神面前打了個滾兒,幸免于難。
昨天就被時永瑞派到高槐縣談一個項目的時永銘睡到半夜點醒了,一陣心悸再也睡不著。
“為什么會這么心慌呢?難道是得心臟病了?要不要去醫院做個心電圖、彩超、ct什么的?”時永銘捂著自己的胸口,“或者,不會是師父師姐大哥有什么事情吧?”
人的心理作用是強大的,越想越會覺得可能,摸出手機打電話,半夜又太失禮,輾轉反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家。
做出這個決定后,時永銘覺得心悸的感覺頓時減輕了不少。
沖出酒店,都沒跟隨行的小弟打一聲招呼,時永銘自己開車回了古槐縣。夜晚車輛稀少,不到一小時,他就回到古槐農場,前邊不遠處就是師姐和師父的住處。
車燈照亮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群生物,因為時永銘實在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人。
這群生物約莫二十多人,從頭到腳一絲#不掛、一毛不發,光溜溜白花花。
時永銘不禁打了個冷顫,自從見識了燕攬夕的神奇手段后,時永銘沒有接受完九年義務教育、原本就不怎么牢固的無神論基本就崩塌了。
車燈照亮的這群生物讓他想起鬼吹燈里的云南蟲谷,一群光腚的女#尸,哦,不過這群光腚的好像是男,即使他們的下巴都剃得比太監還干凈,但失去和諧毛的覆蓋,視力良好的時永銘清晰地看到屬于男人的專屬物。
怎么辦呢?他可是沒有隨身攜帶黑驢蹄子的習慣……也不對,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些生物眼熟?就是很眼熟,特別是走在最前邊那個,越看越像大哥手下的得力小隊長,南宮二狗。
“二狗?”時永銘小心翼翼叫了一聲。
走在前面的生物頓時淚流滿面:“時二哥!”
時永銘急忙下車,走到近前仔細觀看,是的沒錯,這些人都是大哥的嫡系小弟:“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他頭頂一萬個問號和感嘆號交相輝映。
南宮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們要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