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逍遙道第六百一十五章 民國風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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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民國風云


更新時間:2018年09月13日  作者:謝青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謝青 | 快穿之逍遙道 
正文卷

這一次,長離沒有再微笑,他直接搖頭,然后態度頗為冷淡的離開了,被剩在原地的那個年輕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之前還以為這人也是和他一樣來大學報道的呢,還打算向問個路。

而在另一旁,長離行走在這座陌生的城市之中,看著街頭巷尾貼著的,宣揚先進思想宣傳海報,眼神中無端的多了一些笑意。

這大概就是那兩人所堅持的東西。

那座山洞里的東西早就奉獻給了他們的理想,而那座空空的山洞,就用來埋葬他們的仇敵好了。

早就沒有了什么寶藏,有的,只有埋葬在山洞中的一腔熱血。既然早就空空如也,那便用仇敵的血肉來填。

這一刻,望著那一張破舊的海報,長離的嘴角微微的揚起,陽光在他的身后渲染,將他笑容中的血意也一并帶去。

然后,遠在千里之外的山野中一個早就該坍塌的山洞也驟然的塌陷,在山洞里,埋葬了一些熱血的青年,在山洞里,埋葬了許多被貪婪驅使的獸類,在山洞里,埋葬了一件本該轟動一時的往事,在山洞里,埋葬了一對夫妻的生命。在山洞坍塌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被埋進了過往。

就在長離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他的身后伸出來,長離變得清和冷淡的臉上又再沒有一絲笑意。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那只用來盜竊的手,斷了。

世人常說做人留一線,那些走在歪路上的人尤其如此,留一線,不將人逼死,日后也好相見。可對于有些人來說,從他們伸手的那一刻,他們就該萬劫不復。

因為他們伸的那一次留有余地的手,就能逼人去死。既然這樣,那逼這些走歪路的人去死,也就沒什么了。

長離不急著去找住的地方,在他盤桓在大街上還沒超過三刻鐘的時候,就有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跑來。

他們手里大多拿著鐵棍,還有一個眼神格外鎮定的人腰間鼓鼓囊囊的,那是槍。

長離眼神未變,他在心中道了一句還真是個混亂的時代,就開始收拾這一群兇神惡煞的人。最后,連那把槍也落到了他的手中。

在一眾旁觀人詫異而驚慌的眼神中,長離不疾不徐的走出了這個巷子,在他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人。

在他走近以后,周圍的人立刻給他讓出一條路,就好像是在舉行什么歡迎儀式,他就這么一步步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而在他離開后沒多久,一群彪形大漢趕了過來抓著看熱鬧的人問:“那家伙長什么樣?”

被抓著的路人被這人拎著衣領就好像拎著一只小雞仔:“不,不知道。”

那人詢問了一圈,都沒有問出什么來,只當這群人是后來的,沒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模樣,也就放過了他們。

而一群心中有鬼的人也跟被狗攆一樣,飛速的逃竄開了,真是邪了門了,他們居然完全記不住那家伙張什么模樣。

長離來這座城市沒多久,就遇到了幾撥將手伸到他身上來的人。這一次,是一個拐子,他拐了一個容貌精致的男童還不夠,還順帶將手伸到長離這兒來,想順道收點零花錢。

這一次,他也被長離順手收拾了。

望著眼神空洞的倒在地上的人影,一旁的地面上,年僅三四歲的小男孩抬起頭來看了長離一眼。他烏黑的眼神仿佛在詢問,然后長離便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

小男孩便也拖著虛軟的身子一步一步往拐子的方向走,他被劃出細細傷痕的手往拐子的手抹去,摸索著摸索著就摸出了一把匕首。

他烏黑的眼中閃過一絲波瀾,然后便用盡全身力氣,將匕首刺進了拐子的脖頸。

鮮紅的血溢了出來,早已失去了直覺的拐子在生命彌留之際還嗬嗬了兩聲,然后就徹底失去了反應。

而動手的小男孩一雙眼平靜無波,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一般。他將匕首拿出來,在拐子的衣服上用力的擦拭著,將拐子的衣服擦出一條條道道來,連帶著他的手上也多了一些細微的傷痕。

這傷痕看上去與他手上的格外相似,看來是拐子以前也用這炳匕首教訓過他。

長離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他搖搖晃晃的向著長離走近,然后將那一炳不算放在長離的面前。

長離將他提溜到椅子上,問他:“你可愿回家?”

“回家?”他疑惑的聲音透著些沙啞,本該清朗的孩童之音被磋磨的啞了許多。

他似是弄清楚了回家的意思,然后拼命的搖頭:“不回去,我沒有家。”他看著長離,認真的說道。

長離眉梢微挑,他問:“那你想去哪?”

男孩望著長離的眼睛,那一雙抿起來的嘴透著十足的倔強,他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長離的袖子:“跟著你,行不行?”一身狼狽卻不掩精致的男孩執著的問長離,顫抖的手透著些忐忑。

長離低頭望了一眼被抓住的袖擺,然后說道:“我為什么要收留你?”

男孩用力說道:“我,聽你的。”

長離又道:“可你還太小了,沒什么用。”

男孩又認真說道:“我會有用的。”

聽到這話,長離淡淡一笑,他看著男孩執拗的眼神,輕輕的點了點頭:“好,你跟著我。”

在男孩表情透著些喜色的時候,他又補充了一句:“能跟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站起身將男孩一并抱下了椅子,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你叫什么?”

男孩側頭,看了長離一眼:“你讓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長離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風起而云生,潮落而影動,你便叫云生吧。”

男孩沒有深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他又問:“那我姓什么?”

長離悠然道:“你自云中生,要什么姓氏?”他攜著云生往窗外看去,此時,窗外云來云去,天光正好。

而在他們沒有走后沒有多久,一個身形精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了室內的死尸他沒有急著去查看,而是上上下下將整個屋子都看了一遍,才上下的檢查了一遍那死尸。

直到所有的信息都掌握了之后,他才起身離開,而倒在地上的死尸也被人一并清理了。

他走下了樓,直接走到了一輛小轎車中,和車中人回話,在詳細的問過之后,車中人滿意的點頭,然后坐車走了。

在離那座茶樓有些距離的時候,車中人還嘆了一句:“真是好本事。”

司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漢子,可他此時也回了一句:“可惜手段太絕了。”

后座的人是一個面容儒雅的中年人,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確實有些狠,可對于有些人,不狠不行。”

他說完便嘆了一口氣:“一群騙子,一群扒手,一個拐子,他還真能收拾,還真是個人才啊。”

正專心開車的司機此時又回了一句:“可惜不能為您所用。”

儒雅男子搖了搖頭:“這種人,為我所用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別給我添亂。”

他望著窗外迅速遠去的市景,又補充了一句:“世道亂了,能人也都冒出來了……”

這一次,司機同樣的聽明白了他的話,這世道能人太多,想要他們低頭不容易,既然如此,就只能在他們添亂的時候一并解決了。

與此同時,正走在路上的長離正考慮著要去哪里,在之前,他還想著將這小子送回他家,順便找一個目標,現在又沒有了目的地,他還真不知道要往那里去。

任家所在的那座城他暫時不想去,現在的這座城他不想留,云生出身的那一處去不得,到了最后又失去了目標。他看著打扮的干凈整齊的男童,問道:“你想去哪里?”

云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云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

長離抬眼望去,就看到一片白云正悠悠往北而去,他頓時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來:“既然這樣,那便往北吧。”

青年與男童站在路旁,背對著城市的方向,而在他們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小混混。

在上馬車的時候,長離不耐煩的折斷了一只偷兒的手,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吸引力,讓這群歪路上的玩意兒不停的涌過來,明明他的衣著也并不算華麗。

他看著對面裝作一本正經的孩童,淡淡的說了一句:“笑吧。”

在這一路上,云生也看到了許多次這樣的意外,從一開始的警惕與驚訝,到后面的見怪不怪,甚至到了最后的隨意自在,她都已經習慣了,現在見到長離又遇到了這一遭,他甚至還想笑。

現在長離開口準他笑,云生也沒有真的笑出來,他一向聰明,又怎么不知道這時候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可即使是這樣,長離也從他微微游移的眼神中看出了他隱藏的笑意。他的手一下頓了頓,然后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本算學教材來,他對著有些懵懂的云生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就開始學些東西吧。”

云生看著那一本有些舊的算學教材,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里滿是疑惑:“我現在就學嗎?”

長離點頭:“你已經四歲了,也是時候啟蒙了。”

他將那本算學的教材送到了云生的面前:“就從算學開始。”

從見到云生的那一刻起,長離就已經大致的觀測出了他的骨齡,以他的心志,學這些東西也不算太早。

雖說他并沒有將云生當弟子對待,可教他一些東西也無不可,反正時間漫漫,甚是無聊。看著長離帶這些認真的眼神,云生只能認命的撿起那一本教材。

他確實是聰明,哪怕沒有人講解,也依然看懂了一些東西。當然,這與他之前就已經啟蒙了有關。

每當遇到不懂的東西,他也沒有急著問,而是從布包里摸出了一個小本子,將問題記下來,等積攢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在問長離。

就這樣,這一大一小就開始了愉快的教學生涯。

算學,或者說是數學,確實是一門難學也難精的學科,可云生學起來卻極為的迅速,這不僅是因為云生本就十分的聰慧,還因為長離對知識了結的十分透徹,教著教著云生自然就懂了。

怎么說他也學了那么多遍數學,若是連這么基礎的一些都講不透,那他還要不要臉?

而在另一旁,一個聽了許久的中年男子終于忍耐不住,朝長離他們走過來。

他打扮的西裝革履,眼睛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格外的儒雅,他趁著云生休息的時候插話:“冒昧問一句,不知這位先生在此行是去往何方?”

雖然長離看上去頗為年輕,可這人已經將長離當成了知識淵博的老師。雖然他并不懂算學,可聽著這位先生的教導,就連他這個算學分為零的人,都感覺自己的算學精進了一些,想必這位先生的水平極高。

長離讓他坐下。

這一節車廂即為的寬曠與舒適,是專為富貴人準備的,所以此時這人走過來也沒遇到什么阻礙。

他看著云生那簡陋的教材,然后語帶笑意的說道:“這是小學二年級的教材,令公子還真是不煩。”

長離沒有否認令公子這句話,他直接點頭,沒有絲毫的謙虛。

中年人也不以為意,他問:“敢問先生在何處高就?”

長離搖頭:“鄉野之人,隨意而去,并無就處。”

中年人有些不信:“先生說笑了。”

可他看著長離那不似作偽的神情,心中泛起了嘀咕,難道他真的沒有工作?怎么可能,這么厲害的一個人居然都沒有工作,黨.國居然到了這一步,他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悲哀又升起了一絲豪情。

他臉上重新泛起笑容:“鄙人此行便是要前往燕地建立一座學校,若是先生不棄,盡可與我同去,我必不會讓先生之才無用武之地。”

長離接過他遞過來的名片,看了一眼,在名片上寫著一個簡單的名字與通訊地址。

他隨手又將名片遞了回去,在中年男人遺憾的目光中說道:“不必了,我不想當教師。”

雖然將名片遞回來這件事有些不禮貌,可中年人還是沒有在意,他直接將名片放在桌子上:“既然您現在沒有意,在下也不能勉強,若有一日您改變主意了盡可來找我。”說完,他便有禮的離去。

而長離則是隨意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然后隨手將名片塞給了云生。

他隨意的道了一句:“倒是一個赤誠的人,赤誠的人都會比較順遂。”

果然,這個中年人之后就格外的順利,一座學校居然短短三月內就建了起來在建成之后也是一路順風順水。當然,這個幸運僅僅止于辦學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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