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逍遙道第六百一十四章 民國風云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言情>> 快穿之逍遙道 >>快穿之逍遙道最新章節列表 >> 第六百一十四章 民國風云

第六百一十四章 民國風云


更新時間:2018年09月13日  作者:謝青  分類: 言情 |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謝青 | 快穿之逍遙道 


好書、

隔日回到家中,就發現書房果然有細微的被人翻動的痕跡,長離倒也不意外,他老神在在的待在家中,也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就這樣,一直到了半個月后,他才從那個古樸的盒子中取出了一張藏寶圖。

古樸的圖紙上帶這些褐色的臟污,看上去像是血漬。長離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藏寶圖中的關鍵地點已經被血漬隱埋,而在藏寶圖的邊角甚至有灼燒的痕跡,就好像有人想把這藏寶圖毀去,最后又保留了下來一般。

雖然他并不在意什么寶藏,但有這樣一個寶藏來做生活的調劑也算一件好事,更何況,他也想去看看父母的死難地點。

長離并沒有看過他父母的遺骨,甚至連他父母已經死難的消息都是他父母生前的幾個好友傳來的。雖然與那幾個傳消息的人并沒有什么交情,可長離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們的話語,因為他們看上去比他更悲痛。

他手指點在桌子上,看上去帶這些漫不經心,藏寶圖在桌上鋪開他右手在藏寶圖上抹過,那一方被燒過于污濁過的藏寶圖頓時恢復了原樣,血漬與焦痕都不見了蹤影。

他拿起這塊藏寶圖,然后與心中的地理圖對比,沒過多久,就知道這處藏寶圖的地點。

在之后,他便直接將這藏寶圖放在火上少了起來。絲質的藏寶圖在火焰下迅速的卷曲焦化,然后化為一條條烏黑色的余燼,沉淀在燈盞之中。

三日后,任家主支就收到了長離要他們幫忙看護宅子的囑托。

被自家孫女氣著的任老太爺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就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這小子還真是會打蛇隨棍上,才攀了點交情就開始指望老頭子給他幫忙了。”

一旁的侍從笑容里透著些隨意:“那您是幫還是不幫?”

一旁的任凌秋也驟然的抬起頭,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任老爺子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幫,怎么不幫,好歹你也叫了他那么多聲十九哥。”

任凌秋不滿的嘟囔:“本來就是十九哥。”

任老爺子瞪眼:“泡你的茶去。”

任凌秋:“……哦。”

任老爺子看著她這幅模樣,心中也有些失笑,沒想到,才見了這么一面,這丫頭就真將那小子當哥了。不過有個能耐的哥哥也沒什么不好,雖然他看不清那小子到底能耐在哪個方面。

他拿起桌上的佛珠串,學著寺廟的和尚扣了兩下,然后又突然的放下:“我還真當那小子是個慫蛋,沒想到他還算有些骨氣,嘿嘿嘿,不知道他能做到那哪個地步。”

一般的家族,都不會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任家自然也不例外。

他老人家在保住那兩夫妻的獨苗的時候,就想到有這么一天,倒是沒想到會發生的這么突然。

而一旁的任凌秋又抬起頭來:“?”

爺爺笑的,怎么有那么些猥瑣啊……

漆黑的夜色中,長離獨自行走在荒山野嶺中,因為他走的突然,所以一直監視著他的那群人也沒有跟上他的步伐,反而失去了他的蹤跡。

這年頭,縱然是荒山野嶺也有了歸屬,長離自然也遇到了幾伙攔路搶劫的人。他自然是毫不客氣的讓這群人回歸了自然的懷抱。

面對這群滿手血腥的人,也不需要講什么仁慈,在他們踏上這一行的時候,就已經走上了死路。

今日放過了他們,那又有許多更無辜的人會受害,縱然只是劫掠錢財,也能害的被劫掠的人失去性命。在這亂世,錢,可比人值錢。

長離要去的地方在城外幾十里,不算遠,所以他就沒有搭乘火車,至于汽車,他沒有。

漆黑的夜色中時不時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響起,周圍安靜的沒有一絲人氣。所有猛獸的呼吸聲都被壓到最低,因為他們感覺到了一個遠比他們更兇悍的存在到來。

長離隨意的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睡了一覺一覺到天明。第二天,清脆的鳥叫聲在不遠處響起,在感知到長離蘇醒以后,這只機靈的有些過頭的禿頭鳥翅膀僵硬了些許,然后就逃命似的飛走了。

長離很輕松的找到了寶藏的所在,一個隱秘的山洞里。

山洞中空無一物,除了經久不散的血腥味。

說是經久不散,其實若非是長離五感異于常人,也察覺不到這山洞的異樣。尋常人來到這里,除了土腥味,恐怕再也聞不到其他的東西。

山洞看上去十分的干凈,干凈到完全察覺不出之前這里儲藏著什么。

這是一個有些復雜的山洞,復雜到讓人懷疑它究竟是自然生成的,還是人為施工的,或者兩者皆有。

正值盛夏,可長離腳下的泥土卻依然透著些濕潤,腳步落到上面,都會留下一個潛到不能再潛的印子,縱然長離本不該在這上面留下印子。

走到了這宛如迷宮的山洞的盡頭,長離依然沒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但他已經還原了這里發生的一切。

不只是因為那些沒能及時消去的細微的痕跡,以及山洞盡頭那一片被人忽略的血漬,還有空氣中穿老的血腥之味,以及兵戈之氣。

他走到了那一小攤血漬的面前,這血漬,與他身體內的血液同源。

望著這變得暗沉的血漬,長離已經可以相見倒在這里的人臉上那堅毅的表情。

作為一個有妻有子的書生,他應該是怕死的,可他更怕的是辜負自己的理想,所以他選擇死在這里,死的時候還握住了他妻子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研究了許久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風聲,也不知道為什么死亡來的這么突然,可他還是選擇了將自己埋葬在這里,不因為其他,只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死在這里連帶著他的妻子。

妻子同樣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可她的理想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也愿意一同赴死,天知道,她之前是一個多么和善與怯懦的女人。

長離靜靜的站在山洞中,雙目緊閉。他的手微微的顫抖,還想在感知著什么,又好像是在與什么交流。

最后,他輕輕的睜開了眼睛,那一雙平靜無波的眼中掀起一絲波瀾,然后又重歸淡然。

他輕輕的拍了拍手,那一方染上了血漬的泥土就驟然的坍塌,回歸到最本真。

他轉身,往山洞外走去就這么將那一場血腥的殺戮埋在了那一處血腥而潮濕的地方。

相比起葬在任家的祖墳中,或許那夫妻倆更愿意葬在他們戰友的旁邊。這樣,似乎離理想近一些,也能更早的看到勝利的曙光。

在長離離開了半個月之后這個山洞又迎來了一群新的客人。為首者容貌普通,氣質精悍,眼神中藏著一兇惡。

他似鷹一般的眼睛不時的掃過四周,追尋著長離留下來的痕跡。他最終還是發現了那一個隱蔽的,似乎完全與周圍合為一體的山洞。

他的運氣有些好,這種運氣,在追趕而來的路上,有過許多次。就算到了這里他們依然沒有放松警惕,之前,只是一次小小的疏忽,就讓那小子脫離了他們的實現,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出差錯。

對于這一個寶藏他們覬覦已久,之前因為一個意外,他們丟掉了唾手可得的寶藏,這一次,決不能放過!

幸好他們一直知道寶藏與這個小子有關聯,要不然,還真是要錯過了。

這么一個傳說中極為豐厚的寶藏,最先卻被那兩個不識抬舉的人發現,然后被對面那群人知曉,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將寶藏搬空。不過,也幸好他們沒有向黨.國匯報,不然,他們主子就不能私下里將這筆寶藏吞了。

為首者看著褪去了掩飾的洞口,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他對著隊伍中一個眼神陰鶩的人說道:“白狗,你去。”

白狗點頭,拿這個鐵盒子就在洞口附近檢查了起來,沒發現危險。”這群人才放心的往里面走。

一路走過來他們發現了許多的尸骸又自己人的,也有對頭的,那些橫死的人,血肉都已經被腐蝕殆盡,只剩下陰森森的骷髏,而這些,明明之前從未出現過。

可若是他們的尸骨沒有被人收走,那就和該是如此。作為一群處理臟事的人他們本該不懼怕這樣的場景的,可不知道為何,看到這一幕,他們竟然從心底生出了寒意。

陰冷的氣流不住的在洞內盤旋,讓他們忍不住的冒出了雞皮疙瘩。

面相陰鶩的白狗看著一路的死尸,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他媽邪門。”

領頭人呵斥:“閉嘴。”山洞內又恢復了平靜。

可一股陰森的氣流卻一直往他們皮肉里鉆,就如同一只只嗜血啃肉的螞蟻一般,撕咬著他們的身體。

他們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到心臟都要從嗓子癢里跳出來。直到他們到達了最里面的那個山洞,望到了滿室的黃金,一場殺戮就此開始。

一個月后,又有一群人尋著他們的蹤跡找到了那個山洞,他們的運氣似乎依然不錯,時隔一月,依然能順著痕跡找到正確的地點。

這一次,他們同樣死在了山洞中,和他們的同伴一樣變成了累累的尸骨。

然后又過了半個月,又有了一群新的人到來……

復雜的山洞就仿佛通往地獄的路一般,吞噬了許多人的性命,而在許多人葬送在那個山洞之后,一個身居高位的政.府要員突然死在了自家的床上。

他那張油光發亮的臉此時看上去黯淡異常,平日里總是笑著的那張皮此時扭曲在一起,就好像做了什么無法排解的噩夢。

他卻實是做了噩夢,夢見一只只眼中冒著火的螞蟻爬到了他的身上,撕咬著他的筋骨,狂飲著他的鮮血啊。

他極力的攀爬在這一場血腥的夢境中,可攀附在他身上的螞蟻卻怎么也不愿放過他,它們咀嚼著他體內的油脂,吸著他的骨髓,就如同,他這些年在吸那些災民的血一般。

此時的他,與那些絕望而痛苦的災民又有什么不同。

在第二天這個要員被發現死在床上的時候,長離已經坐上了離開的火車。他一身新時代學生的裝扮,神態看上去有些疲憊,那有些收不住的氣場,讓許多人人忍不住望了過來。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隨手拿起一分報紙看了起來,他這個樣子,看上去還真像是前往大學報道的學生。

而在這時,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突然坐到了他的對面,一張帶著眼睛的臉透著些微的刻薄,他帶著有禮的笑容問:“您是從哪里來,是要去大學報道嗎?我正好也要去青城出差,說不定我們同路。”

有些冒昧的話語,因為那青城兩個字而多了些友善的味道,青城的大學,是時下最好的大學,能去青城出差的人,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長離從報紙堆里抬起頭,露出了一個頗為清淺的笑容,這個笑容同樣帶這些和善的意味:“是嗎,我還真是要去青城上學,不知道你是去哪個地方出差?”

他的語調聽起來自然極了,中年人聽了也松了一口氣,他下意識的忽略了心中一瞬間升起的寒意,繼續與長離攀談了起來。

在下火車的時候,還真摯的邀請長離與他一起去旅館,長離同意了。

然后,在一處比較偏僻的旅館里,一群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連哀嚎都沒有發出,而那位最先與長離攀談的人,則是不知死活的躺到在墻角,他臉上的眼睛落在了地上不知道被誰踩碎,露出那一張有些市儈的臉,以及猥瑣的本質。

長離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直看的他們渾身直哆嗦,才慢條斯理的往門外走。

他腳步清淺的踩在木質的地板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但那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背影卻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他緩步走出了這個旅館,陽光傾瀉在他的身上,他又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這時,又有一個帶著眼睛的,滿身書生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這位同學,你是來讀大學的嗎?”

看過《》的書友還喜歡


上一章  |  快穿之逍遙道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