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無論出于LLE公司方面考慮，亦或者是大家同是中國人的緣故。
若梵都希望面前的程瀟實力越強越好。
“先來清唱一小段的歌曲吧。”
“內，阿..阿給思密達！！”
跑到一旁喝口水潤喉，程瀟又跑了回來，臉色緊張地行李然后開始了她的表演，演唱的曲目更是若梵來韓國后發布的第一首單曲《仲夏夜的我們》。
整首歌曲結束，程瀟的表現卻令他有些失望。
嚴格來說，也談不上失望吧...可能他自己的期待值有點過高。
若梵覺得她與前面表演過的練習生沒什么區別，整體的表現中規中矩，嗓音屬于有點甜美的那種，可是高音的音域不廣，辨識度也稍微差點...假如她真有機會出道的話，主唱的位置幾乎可以不用想了。
松了口氣，程瀟悻悻地看著他，“內，若梵總監，我，我唱完了。”
若梵點頭，“嗯，可能是由于對韓文的熟練程度不夠，你演唱的時候有好幾個地方的節拍沒跟上，有的詞唱得稍微含糊了點，總體來說沒什么毛病，也不出彩....如果換成中文歌的話應該會好點。以后像你自己說的，多點練習韓文。”
果然是這樣嗎？
程瀟眼神失落，再次行禮，“內，我知道了。”
“接下來舞蹈吧。”
“內，我..我知道了。”程瀟沒有再多說，連忙跑去一邊挑選曲子。
無奈地按了口氣，若梵小聲地問身旁的人，“敏英xi，她們現在就是代表著整個公司的練習生水平嗎？”
對方明白他的意思，點頭苦笑，“內，沒辦法，許多練習生剛開始進來的時候連基礎都沒有，我們得從頭開始訓練，如今能夠抵達這樣的水平已經算是進步迅速了。”
言下之意，還是LLE公司底蘊薄啊。
沒等他回答，對方繼續說道，“不過，她的話，你可以期待一下。”
若梵蹙起眉頭，看向正在跑回來的程瀟，“她？”
“嗯，是的。”
暫時來說，沒什么閃光點吧...
“內，若梵總監我，我可以開始了。”
瞧著他點頭，程瀟朝一旁的練習生伙伴鞠躬示意，幫忙放伴奏。
前奏剛出來，若梵便知道歌曲是什么。
美國最出色的女歌手之一Beyoncé所演唱的《Sweet
Dreams》，而令他更加感到意外的是...當音樂聲響起的時候，程瀟的表情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整個人氣場全開，先前的緊張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和略帶藐視的眼神。
然后所有練習生的注視下，隨著唱詞開始跳起來。
他雖然對舞蹈沒什么研究，也不知道評分的標準在哪，但是若梵有眼看，有心去感受誰好誰壞能夠分辨出來。
舞蹈的流暢程度，節奏的掌握等等...
剛剛跳了一小段，他就感覺程瀟已經把剛剛所有練習生的表演甩開一大截，包括他的小姨子金夏妍在內，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
若梵可以大膽地說一句，單論舞蹈的話...甚至比之前去過其他公司的一般練習生都要強。
主唱的位置沒什么機會，但是領舞的位置絕對能夠勝任。
隨著音樂聲停下，練習室第一次響起了表演結束后的掌聲，若梵笑著鼓掌，“很好，很不錯，程瀟xi你以前是哪家公司的練習生嗎？”
程瀟微紅，喘氣間又恢復成靦腆緊張的樣子，“阿，阿尼，沒有LLE是我來韓國后進入第一家公司。”
“是嗎？那你的舞蹈是誰教的？”
程瀟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不知道該如何用韓文來表達，只好用中文回答小聲道，“沒有，我在國內的時候就已經學習了十年的舞蹈。”
難怪了，起步早了是年。
若梵同樣用中文說道，“以你的條件應該可以去更好的經紀公司才對，為什么會選擇LLE公司！？”
程瀟脫口而出，“因為我也想成為像總監你一樣的藝人。”
除了跟父母通話以外，許久沒有人跟她用中文交流過了，程瀟此時覺得倍感親切，話也變得多起來，“總監，你不知道嗎？你在國內也很有人氣呢，我有朋友還是你的粉絲，甚至有粉絲自發組織在微博什么的網絡社交平臺開通了吧主之類的club呢。”
“她們都希望你有中國的行程。”
一愣，這回倒是若梵覺得有點尷尬，乖乖...關于程瀟說的這些他還真沒有去詳細了解過呢。
“是嗎？有機會的，我肯定會回去...你也是，繼續加油。”
“內，康撒哈密達！！”
程瀟鞠了鞠躬，帶著所有人羨慕的眼神重新返回大部隊，因為只有她一個人被他所認可。
無視她們的反應，若梵象征性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把訓練室交還給敏英老師剛剛關上門，里面就傳來了對方的呵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對她們剛才的表現很不滿意。
思考著回到自己辦公室，卻發現給他挖坑的美娜姐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咖啡。
“回來了？感覺如何？”
“嗯，對她們...應該說對公司的練習生情況有初步的了解吧，底子太薄弱了。”
“沒辦法，LLE成立時間太短，能找到像樣的人才太難了。而目前整個韓國大部分的練習生仍會選擇在三大公司轉圈，很少外流，更何況你之前四處挖了一圈，他們現在看我們LLE公司就像是看到猛獸一樣...躲都來不及。”
“....”他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公司么？
“如果是為了填補練習生資源的空缺而隨便找他們放棄的練習生，倒不如培養些一點基礎都沒有的純粹新人，反正我們LLE短時間內沒有再出道新女團的打算，對吧！？”
若梵聳聳肩坐下，“我沒意見，美娜努娜你決定就行。”
“不過，倒是可惜了一個好苗子。”
“誰！？”
“跟我一樣來自中國的程瀟，如果當初是我策劃Gfriend出道的話，估計會分給她一個位置。”
美娜雙手抱肩，搖了搖頭，“真是你的話，也沒用。公司當初也考慮過...她舞蹈的實力非常過硬，但是沒辦法，首先是她韓文水平原因，再則她來LLE公司的時間太短，跟你挖來的崔俞娜幾人完全沒有配合，還有是演唱方面...”
“行行行，我是說如果，美娜努娜你別太較真。”
“對了，有沒有辦法能夠讓她短時間內出道！？”
是的，同是中國人，他自然要幫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