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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里就也是我的家了!
令狐安在心里暗暗偷想著。
“令狐安。”竺念在片刻的安靜后,突然開口說了起來,“皇上是怎么知道連舟一定還會前來冒險的?讓我參加青燈節,其實是你和皇上的主意吧,另有目的?”
“嗯哼。”令狐安輕輕念了一聲,一表示肯定,“挺聰明的嘛!”
原來,在皇上解毒,令狐安和他單獨談話的那天,令狐安出的主意,就是要拓拔磊舉辦一次貴族之間的聚會。
既然事情蹊蹺,所以在查明原因,抓住連舟之前,拓拔磊只是和沈公公說過這件事,一直都沒有聲張。
“我和皇上說,既然連舟敢在皇宮戒備森嚴之時冒險下手,那么等到青燈節辦起來的時候,皇宮里會人來人往,漏洞危險較多。”
“連舟如果知道了皇上沒有死,一定會激動懊惱的,這種情況下,他一定會再次行動的。”令狐安解釋道。
“呵呵,我真傻。”竺念連連搖頭,自嘲的說道:“在皇上夜晚遇刺后,我曾經在御膳房里讓連舟幫我搬過一袋面粉。他的右手腕受傷了,一直提不起面粉。”
“那時候我就看出端倪,卻從未把連舟與刺客聯系在一起,往那方面想過。”
“這些你就不要再想了,你也不要再自責了,這又不是你的錯!”令狐安難得的安慰一次竺念。
“可是,就算這樣,也沒有證據說明我無罪啊,皇上又怎么會輕易放我出來?”竺念情緒變化的很快,此時不解的問道。
令狐安都被竺念突變的情緒和腦回路給整蒙了。
“說明他相信你唄!”令狐安輕松的說道。
“呵呵,得了吧!”竺念笑著說道,“既然皇上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時候,就把我關進大牢,他又怎么會在找到證據證明是我做的菜里有毒的時候,輕易把我放出來?”竺念自嘲道。
令狐安尷尬的閉上了嘴,沒有說話。
竺念說的對,帝王家多是最無情,如果不是他力保竺念,竺念現在又會在哪兒呢?
“”令狐安張了張嘴,低著頭說道:“是我以自己的醫術、名譽為你做擔保,并且以獻出抓住連舟的計策做為交換條件,皇上才答應把你放出來的。”
令狐安將實情交代給了竺念。
當初令狐安要求拓拔磊將竺念放出來的時候,拓拔磊就猶豫了。
拓拔磊問過令狐安:“萬一竺念是連舟幫兇呢?”
但是令狐安向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如:
令狐安讓拓拔磊回想之前竺念為他所做的一切,哪個不是付出了真心。
竺念要是想下毒,她早就下了,何必等到那天?
而且竺念怎么可能會明目張膽的在自己做的飯菜里動手腳,這不是相當于自投羅網嗎?
“果然是這樣。”竺念聽到令狐安的解釋,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
令狐安驚訝的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竺念的面容看,他想從竺念的臉上看出一絲的失望或者難過。
然而一點都沒有。
令狐安有些佩服竺念,這樣一個看似弱小的姑娘,內心卻如此的強大。
竺念被令狐安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便撇開臉看向別處,嘟囔了一句:“你不會以為我很失望吧!皇上之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而已,他給我銀子,我給他做飯。他對我什么感情,又有什么關系?”
“”令狐安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只好機械的點了點頭。
竺念突然看了令狐安一眼,然后眼珠睛看到別處,小手緊張的揪住裙角,結結巴巴的問道:“那你為什么要拿自己最重要最珍貴的東西為我做擔保?你就這么相信我?”
令狐安擺著一副冷漠眼,斜眼看著竺念解釋道:“我令狐安一向看人很準。再說了我向皇上擔保過什么?就算你真的是連舟的幫兇,難道我的醫術就會變得人人唾棄嗎?”
其實令狐安的內心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快告訴她,是因為她值得你為她犧牲一切!是因為你喜歡她!”
但是這個聲音被令狐安一巴掌拍死在心里了。
“”竺念很尷尬,也很無語,但是她還是輕聲說了一句:“不過還是謝謝你,令狐安。”
“謝我?”令狐安一挑眉,一肚子壞水又開始翻騰起來,他逼近竺念的臉頰,輕聲說道:“我救了你的性命,這么大的恩情,確實得還。”
令狐安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既然要謝我,又豈能只在嘴上說說?你不應該來點真切實際的表示嗎?”
“怎么表示?”竺念尷尬的向后縮了縮脖子,離竺念遠了一點:“你想要什么?”
竺念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這個令狐安,又想打什么壞主意!
“不如你以身相許吧!”令狐安一臉壞笑的,再次靠近竺念。
竺念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推開令狐安,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大吼道:“令狐安,你還要不要臉了!”
“呵呵。”令狐安但笑不語。
“小姐。”采寧的聲音從院子門口傳來,打破了竺念和令狐安之間的尷尬。
“給他放在亭子里就行了,他喜歡親自動手!”竺念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采寧看了一眼氣氛怪異的兩人,將茶壺和茶杯端進亭子里。
“時間也不早了,采寧你先去休息吧。”竺念又說道。
“是。”采寧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院子里又剩下了竺念和令狐安兩個人,竺念冷冷的白了令狐安一眼,冷哼一聲,便轉身欲走。
“念兒!”令狐安坐在亭子里,拿出兩個茶杯,親自倒上茶水。
“干什么!”竺念轉過身,沒好氣的看這里令狐安問道。
“今夜月色如此美如此好,不如我們一起賞月?不坐下來喝一杯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令狐安舉起一個杯子,朝竺念晃了晃。
“不用!謝謝!”竺念說完,便又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