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洛山山書名:
山山在發燒,在診所打點滴一上午,剛剛手機碼出一章來,望朋友們見諒!
妙錦愣愣地看著朱松,他也沒想到自家王爺竟然這么大膽,直接就親了自己。
此刻的徐妙錦,只感覺身體微微一麻,隨后她整個人就像是被閃電給擊中了一樣,傻呆呆地愣在原地,腦子里頭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徐妙錦這才反應過來,看到站在他旁邊,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朱松,徐妙錦瞬間羞得小臉都快滴出血來了。
“王王爺,您,您壞死了!”
徐妙錦雖說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是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吻,就讓她心如鹿撞,整的人變得更加慌亂起來。
“我妾身,妾身回房去了!”
丟下這么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徐妙錦捂著臉,小碎步逃出了春晚堂。
看到徐妙錦不再擺著女主人的范兒,反而落荒而逃的樣子,朱松卻是發出一陣極其爽朗的笑聲。
翌日,天剛蒙蒙亮,徐妙錦就出現在了朱松的房門之外,這次她比朱松可起得要早得多。
吱呀!
一大早地,小瑩香揉著惺忪的睡眼從里面推開了房門,正打算去打盆熱水,等王爺醒了讓他洗漱一番呢。
剛出門,一眼就瞧見了徐妙錦正一臉糾結地站在門口,頓時嚇了她一跳。
“呀!”小丫頭叫了一聲,手中的銅盆落了下來,眼瞅著就要砸在地上。
徐妙錦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銅盆,道“小丫頭,這么急做甚子”
“誰曉得王妃你堵在門口啊!”瑩香在心里頭嘀咕著,嘴上卻是說道“王妃恕罪,是婢子毛躁了。”
“好了,我也沒責怪你啊”徐妙錦笑著拉起了瑩香的小手,道“王爺起來了嗎”
瑩香搖了搖頭,道“昨兒王爺回來得晚了,又在房里搗鼓到了很晚才睡,眼下正睡得香呢。”
“嗯,那我就在屋里等他醒過來吧!”徐妙錦點點頭,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把盆子塞進了瑩香手里,擠進了屋子。
瑩香愣愣地看著徐妙錦的背影,半晌回不過神來。
在小丫頭的印象里,自從王妃嫁過來之后,可是很少來王爺就寢的房間的,今兒這是怎么了
想了好半晌都想不明白的瑩香,晃了晃腦袋,端著小盆直奔后院。
半個晚上的休息,對于朱松前世而言那是家常便飯,但是今生的他,多少都變得有些懈怠起來。
俗話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幾個月的時間,足夠朱松從一個警惕性絕強、按時睡起的保鏢角色中跳出來,變成一個懶散、任人伺候的親王。
當然了,這倒不是說朱松天生就是個懶人性子,平日里的時候,早晚打拳鍛煉還是有的,只是偶爾的懶散對他而言也是無傷大雅。
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朱松終于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口中低聲叫著
“瑩香,水。”
已經等了有半個時辰的徐妙錦,趕緊從桌上抓起茶盞,倒了一杯溫水送了上去。
“嗯”
朱松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睜開了一條縫兒,看到正喂自己喝水的人似乎并不是瑩香那嬌小的身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王王妃,咳咳。”待看清了來人,朱松頓時嗆了一口水,說道。
“王爺,您慢點!”徐妙錦嗔怪了一聲,連忙為朱松撫胸,拍背。
“你,你怎么起這么早”朱松按住徐妙錦的纖纖玉手,問道。
往外抽了抽手沒有抽動,徐妙錦俏臉一紅,只能任由朱松捏著,紅著臉說道
“好長時間沒有與您一起用早膳了,再加上昨日的甲魚還剩了很多,妾身尋思著昨日您也沒有吃好,所以就起早,吩咐廚房為您做出來。”
“卻是有心了!”朱松把徐妙錦的小手捏在手中,只感覺柔弱無骨,不愿放手。
“王爺,婢子已”
這個時候攪局的人來了,小丫頭瑩香端著一盆熱水,剛進門就喊了起來。
當他看到兩人兩手相牽,含情脈脈相互對視的時候,方才回過神來,自己好像攪了王爺的好事。
手上用力,直接把手抽回來的徐妙錦,臉紅紅地丟給朱松一記白眼,道“王爺,妾身在膳食房等您!”
“這死妮子!”
看著徐妙錦匆匆跑出了房間,朱松不由得瞪了瑩香一眼,暗道錯過了一個加深彼此感情的好機會,“過來,伺候本王更衣。”
“是!”瑩香也知道自己犯錯了,乖巧地應了一聲,開始為朱松洗漱更衣。
膳食堂,依舊是兩桌人。
饅頭、油條、餛飩只是桌上的人變了,朱松和徐妙錦、徐婉君圍一桌,朱瞻基、宋月兒等幾個小家伙們,則是被朱松給趕到了另外一張桌上。
徐妙錦原本正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喝著餛飩,這個時候朱松卻說道“一會用過膳后,隨本王先去宮里見皇后娘娘。”
“啊”徐妙錦愣了一下,道“不是去見陛下嗎”
“自古以來便是后宮不參政,這次之所以去宮里見皇后娘娘,就是為了將此事變成你們的家務事。”
朱松抬頭看著徐妙錦,道“要不然本王可沒有十足的把握勸通陛下,你可不要小看了這枕邊風啊!”
“是這樣”徐妙錦半信半疑地說道。
“你別忘了,皇后娘娘也是徐家的人,你擔憂,皇后娘娘也同樣憂心。”
朱松道“兩個人的力量遠比一個人要大地多。”
“是!”這回徐妙錦倒是同意了朱松的建議,似乎,嗯,很有道理。
“松叔爺,我跟你們一起進宮吧!”朱瞻基從櫈子上跳下來,湊到朱松身前,道“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皇祖母了,您就帶我一起進宮吧。”
“嗯”朱松看了朱瞻基一眼,眼珠子一轉,道“行,不過你得幫叔爺一個忙。”
朱瞻基一聽這個,立馬拍著小胸脯,道“松叔爺您放心,別說是一個忙了,就算是十個,八個,我也幫!”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朱松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瓜,站起身來,道“來,我與你說說是何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