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大唐第三百三十七章 明君仁君暴君的區別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歷史>> 文科大唐 >>文科大唐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三百三十七章 明君仁君暴君的區別

第三百三十七章 明君仁君暴君的區別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30日  作者:包大海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包大海 | 文科大唐 

作者:包

更新:2016092812:43

字數:4370

時不凡當時為了勸說薛萬徹主動放下武器投靠李世民,并且殺死李元吉來保全李建成的幾個兒子,所以他用這詞來作為輔助勸說的工具。而就時不凡所記憶不差,這詞的流傳范圍應該非常有限,至少在時不凡所知道的范圍之內,其實并不大。

知道這詞的無非是幾個人,第一個也就是薛萬徹,另外的幾個人也就是孔穎達,李世民幾個最高層次的權力中心的。所以說這詞的流傳范圍很窄,時不凡也都么有故意去宣傳這詞,他沒有賣弄文采的習慣。他也沒有必要去賣弄文采獲得名聲。

也就是說,知道這詞的人來來去去也就是那幾個。時不凡在腦子里面推測了一下關系這幾個人的關系網絡,其中李世民關系網絡散最大,可以是后妃,也可以是朝廷大臣。可是,這里面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那也就是那些朝廷大臣他們敢去和李婉柔見面嗎?李婉柔畢竟是一個“庶民”,并且是李建成的女兒,現在大家都知道“李建成”三個字是忌諱,誰也都不愿意多說。哪一個傻子會去主動接觸李婉柔,會主動告訴她這詞。

可是李婉柔卻知道了這詞,李婉柔是從什么渠道知道這詞的。那說明絕對是有人靠近了她,甚至這個人也就是和李婉柔關系不錯的人。

“果然有問題,有問題啊!上次我太著急了,我居然忘接了李婉柔是去哪里找人寫了那封信的?”時不凡想到。

時不凡終于想到了上次李婉柔居然想要寫信給突厥人,告訴突厥人地底下有通道,可以通往太子的東宮。這樣被時不凡所截獲,可是到底是誰幫助李婉柔去弄到那些突厥文字的字典的?李婉柔身邊應該沒有這個字典,到底是誰在幫助李婉柔弄到的?

當然,那個人未必知道這個李婉柔要這個字典是想要賣了大唐,不過這樣卻說明李婉柔絕對是和外面有聯系的。具體這個和李婉柔聯系的人是誰,這樣才是重點。李婉柔沒有跟時不凡說過相關的事情,甚至李婉柔沒有跟時不凡說起過這個他和外面有聯系。這樣意味著李婉柔背后同樣有一根線,這個到底是誰,這個難說了。

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是想要營救李建成,或者只是單純的看在李建成的舊主的情分上周公他的女兒。

“希望是后面那種吧,如果是想要幫助李建成復辟,那這樣可憑空惹出很多風波了。我希望是單純看在揪主的情分上照顧李婉柔,不然那后果真的有些麻煩。”時不凡想道。

時不凡已經大概知道這個和李婉柔有暗中聯系的人是誰了,其中必然是和李婉柔非常熟悉,并且是知道這詞的人。可是,同時符合這兩個條件的,那也就是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薛萬徹。除了薛萬徹,那還有誰是同時符合跟李婉柔熟悉,并且知道這詞的人呢?薛萬徹是李建成的老部下,跟李婉柔這個郡主認識不奇怪,反而非常正常。至于他作為當事人,知道這詞并不奇怪,除了他沒有別人了。甚至李建成對于薛萬徹恩情不少,薛萬徹照顧一下李婉柔也都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時郎中,這長短句果然是憂國憂民。可是我也就不明白了,亡國百姓當然苦了。可是為何興國百姓還會苦呢?”鄭麗琬問道。

鄭麗琬這話,立馬把時不凡從思考中拉了回來,時不凡趕緊解釋:“其實很簡單,亡國百姓苦是正常的。可是國家興盛,朝廷難免要大興土木,而君王難免要開疆拓土,甚至是國家興盛時候,那各種那問題也都是被掩蓋了,無法得到足夠的宣泄,那百姓其實也是挺苦的。”

“哦?凡是國家興盛,必然會有明君和仁君。而遇到了暴君,那多半會亡國。只要天下多一些明君仁君,那這樣也許百姓也都可以更好,不至于會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了。”鄭麗琬回答。

時不凡忍不住說:“明君仁君?這個我認為明君仁君并不是主要的,把自己的命運寄托于別人,這個才是痛苦的根源。把自己的命運寄托于明君和仁君,那這樣其實本質上也就是任人魚肉,區別只是在于被魚肉得是否多,還有是否少罷了。”

鄭麗琬接著反駁:“不少君王不也是非常節儉的嗎?當年漢朝時期,漢文帝漢景帝甚至節儉到了連同樣顏色拉車的馬匹也都找不到,甚至當年前隋的文皇帝,其實同樣也是非常節儉的,甚至不舍得奢侈。只有到了后倆,才日漸變得奢侈罷了。這個能節儉克制**的君王,可真正是仁君和明君,如何能夠說是盤剝呢?”

時不凡再次哈哈笑道:“鄭**,你真的認為這個君王節儉,是為了百姓好嗎?而你認為那些暴君殘害百姓,殘害忠良,他們也就是真正的想要當一個暴君嗎?”

“明君,仁君,賢君,暴君,昏君什么的,你真的認為有區別嗎?”

鄭麗琬理所當然的回答:“遇到了明君仁君賢君,那國家興盛。可是遇到了暴君昏君,國家衰落,甚至是滅亡。明君愛民,才是真正的優秀君王,是百姓的福分。他們為了百姓謀福,為了百姓安居樂業而夜不能寐。當年其實前隋文皇帝也就是這樣的明君仁君賢君,他們這種才是真正愛民之君王。”

“不,我認為所謂的明君,仁君,賢君,暴君,其實本質上來說沒有區別,沒有一丁點的區別?”時不凡說。

“這個怎么可能?前隋文帝和前隋煬帝不就是明君賢君仁君和暴君之間的最大體現嗎?前隋文帝賢明仁,這個國家興盛。可是前隋煬帝濫用民力,殘酷鎮壓,這樣最后造成了天下都反叛,這個不是最好的暴君例子嗎?如何能說他們沒有區別呢?”

時不凡還是強調說:“我認為隋文帝和隋煬帝,沒有任何的區別。而當年被稱贊的明君商湯,和被一直唾罵的商紂王,其實沒有任何區別。”

“這個……如何說?請時郎中解惑,我洗耳恭聽。”鄭麗琬真的好奇了,這個說法真的是太稀奇了。

“那好,我請問你,那些仁君賢君明君,他們愛護百姓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你別跟我說是為了愛民而愛民啊!”時不凡問道。

鄭麗琬回答:“明君賢君仁君,他們愛惜百姓,為百姓的所需殫盡竭慮,為了百姓的福祉而努力,乃是為了維護江山穩固,是為了維護江山的太平。因為他們明白百姓幸福安康,那天下自然穩固,江山國器安穩,算是維護了江山了。”

時不凡再次反問:“那暴君是為了暴君,人不可能總是無名怒火吧?殺人總是要有借口的吧?不可能無緣故的殺人,總是要有理由的。那歷朝暴君殺人,是為何?”

鄭麗琬細數了一下,說:“暴君殺人,無非是幾種。其一,臣下有了不臣之心。其二,臣子犯了律法,而且是嚴重的犯了法,比如說貪污偷盜等等。其三,那也就是臣子辦事時候出了差錯,當然這個差錯是否是嚴重是否要讓殺人,這個要看那個君王的如何界定。有些君王動輒一些小錯也就殺人,有些卻犯了大錯給予原諒,這樣不好區分。其四,也就是有些人因為言行得罪了君王,這才遭到君王的誅殺。仔細算來,暴君殺人無非是這幾條。”

“很好,那我也就說說了。其一,臣子有不臣之心,那這個被殺是正常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其二,臣子犯了律法,那被殺這個是維護律法。不過我想犯了法被殺,那這樣無可厚非。不過,我們要弄清楚這個立法權在哪,也就是在君王那里。而關于貪污等等律法,那也是為了維護江山穩固而制定的。如果貪官污吏多了,那江山不穩,可以說殺死那些犯法的臣子,那是為了維護江山穩固,這個和明君的理由是一樣的。”

“第三,臣子辦事除了差錯,所以君王要殺死。至于這個插座是大是小,我先不提。可是我卻知道這個差錯同樣是會影響到江山穩固的,不過是影響的程度不同。何為差錯,那也就是不利于朝廷不利于江山不利于君王的事情,這個差錯一旦出現,那必然是不利于君王江山,那被殺了也是君王予以懲戒。君王告訴別人,辦事不要出差錯,不然要被殺,這樣通過殺雞儆猴來告訴大家辦事要小心。這個何嘗不是為了我維護江山?”

“至于第四,那言行冒犯了君王。至于言行冒犯了君王,那君王是這個人。那自然是為了維護君王的權威,維護他那個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貴。如果誰都敢冒犯君王,那這樣他必然要殺死,在何晏也都可以避免了跟更多人甘冒犯的他的權威。”

鄭麗琬趕緊反駁,說:”不不不,也有不少君王不計較,有些人冒犯了他,他選擇了原諒和赦免,這樣不是仁君嗎?”

“非也,那些冒犯了他的人,他選擇了赦免,這樣別人同樣會感恩戴德,同樣會誓死效命,并且對她的名聲有好處,這樣同樣是維護了他的權威,同樣是維護了他的威望。所以,不管是殺人還是原諒,那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維護江山和皇位。”

“所以,我們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們可以看到不管是仁君賢君明君,甚至亦或是暴君,那這樣其實她們的真正的目的只有一個,歸根究底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那也就是維護江山和皇位。他們的仁、明、賢,亦或是殘暴,那也都是為了維護他的江山。所以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所謂的仁、賢、明,還有殘暴,只不過好似不同君王為了維護自己江山和皇位的一種手段而已。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的不同的手段,其實本質上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我說明君,仁君,賢君,亦或是暴君,其實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不過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采用了不同的手段。而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敗了。既然都是手段,那為何能夠一次判定這個君王是有區別的?”

鄭麗琬雙目圓睜,她感覺時不凡這話果然是“震耳欲聾”,真的有那種聽君一席話,顛覆世界觀的想法。在中國傳統的思維里面,大家都是期盼明君賢君仁君,希望這種好皇帝能夠給大家帶來更好的日子,能夠給打擊帶來更好的生活,這樣寬松解放,不至于生活太過于壓抑。

至于那些暴君都是最令人討厭的,最令人感覺可惡的。這樣的皇帝十分令人痛恨。甚至大家稱贊明君賢君仁君,可是卻對那些暴君大加指責。可是現在時不凡這一番話,徹底是把那些所謂的明君仁君賢君還有暴君外表那層皮徹底撕下了了,徹底的把他們的內核展現了出來。

一旦真正的把他們的內核給展現出來,那大家也都可以真正的看到了這個其實不管是披著仁君明君賢君還是暴君的那些皇帝,其實本質上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維護江山。有些人通過仁義賢明來維護,而有些人通過殘暴血腥的殺戮來維護。他們本質上其實是為了維護江山,并非是為了百姓好。

為了百姓好,只是一種“手段”,并非是真正的“目的”。他們的目的都不過是為了維護江山,維護自己的權力,維護自己的威望和皇位。這樣的情況,那如果撕開了外面那層皮,其實大家都是一路貨色,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走了不同的方向,采用了不同的手段罷了,果然是一點區別都沒有啊!

鄭麗琬看向了時不凡,眼里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這個問題在古代沒有人去想過,甚至根本沒有人敢想過。可是時不凡卻硬生生的扒皮,那些明君仁君賢君暴君等等的外皮都給扒皮,這樣其實反而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了。

熱門推薦:

網站版權所有:


上一章  |  文科大唐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