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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看著像懶皮蛇一樣的顧小冉，有些無奈，只得下樓去了洗手間。
顧小冉正想再睡一會兒，俞芳打來電話，“小冉，今天放學回來晚飯嗎？”
顧小冉昨晚給俞芳打過電話，說晚上要做事，不回去睡。
俞芳聽顧小冉說過，顧小冉和俞菲一起開了家工作室，俞菲住院，工作室的事顧小冉自然要多做一些，顧小冉有工作不回去，也沒多想。
但顧小冉一夜未歸，她終究不放心，一早打了電話給顧小冉，看顧小冉是否平安。
“我現在還不知道，我晚些安排好了，給您打電話。”
“好。”
顧小冉掛掉電話，已經沒了睡意，干脆起床。
等洗漱完，已經沒有時間自己做早飯，和墨卿在外面隨便吃了一些，就回了學校。
坐在教室，顧小冉總覺得心里不踏實，總有一種像有什么事要發生的感覺。
中午放學，顧小冉沒有回宿舍休息，而是去了苗君蘭的那棟舊樓。
老傭人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外的顧小冉，有些意外，“小姐，您怎么來了？”
“你媽在嗎？”
“在。”
老傭人放了顧小冉進門。
顧小冉踏上木樓梯，樓梯發出嘎嘰嘎嘰的聲音。
二樓的門沒有鎖，虛掩著。
顧小冉正要敲門，屋里傳出苗君蘭的聲音。
“是小冉嗎？”
“媽，是我。”
“進來吧。”
顧小冉推開房門，屋里和上次一樣，光線很暗。
苗君蘭膝蓋上蓋著一床毯子，坐在搖椅上，在看見她的時候，沖她微微一笑。
顧小冉走上前，在苗君蘭面前蹲下，握住苗君蘭擱在腿上的手。
苗君蘭的手很纖細，也很冷。
顧小冉一陣心疼，“媽，你身體怎么樣了？”
“顧天磊配的藥，吃了還不錯，胸口已經不悶了，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媽，以后不要那樣做了。她真的什么也不記得的。而且，就算她的記憶恢復了，你也控制不了她。”
不能進行體能鍛煉的人，正常來說，是根要沒資格進入組織的。
俞芳不但進了，還能把其他人全壓下去，成為魔鬼將軍的影子。
這樣的人內心到底有多強大，她想不出來。
影子絕對不能拖后腿，沒有強大心志，做不了影子。
心理素質考核，其中有一項訓練，就是靠自身的意志抵御催眠術，防止被人控制。
如果她自己不接受催眠，即便是世界一流的催眠術大師，也控制不她。
她這樣，同樣是影子的俞芳，也是如此。
“小冉，你知道俞芳是什么人？”苗君蘭反抓住顧小冉的手，緊緊地盯住顧小冉，如果顧小冉知道俞芳的身份，那么是不是意識著她同樣知道顧擎初的身份？
又或許說，顧小冉認識顧擎初？
“無意中知道的。”顧小冉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但她在訓練營的時候，俞芳已經離開，她那時并不認識俞芳，這么說，也不算說謊。
“小冉，你老實告訴我，你三歲的時候，被帶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