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圓夢系統第649章 女兒控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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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女兒控


更新時間:2017年02月25日  作者:陳鈺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陳鈺 | 重生之圓夢系統 

鸚鵡西陵楚趕緊呱呱的朝著某個方向喊了幾聲,紫羽才不情不愿的出現了,但仍是高傲的抬著鳥頭,不太愛搭理鸚鵡西陵楚。

鸚鵡西陵楚期盼的看向曾安心。

安心手心翻轉,已經出現一碗仙池水,紫羽原本高傲的鳥頭,在見到那仙池水的時候,突然朝這邊扭過來,金色的眼瞼奇特的盯著曾安心。

安心伸手撫了撫他的脖子,他縮了下,顯的有些不自在,但是眼睛卻是瞬也不瞬的盯著那碗仙池水,眼珠子瞪的老圓老圓的。

“可是想喝?”

紫羽又看了看她,沒說話,但卻主動朝著她走了一步。

“喝了便是喝了,但是不能說給別人聽噢,更不能告訴你的主子,你可明白?”

紫羽懵懂的點了點頭,又眼神灼灼的盯著那碗水。

鸚鵡西陵楚拍著翅膀,繞著紫羽轉圈子,不停的說道:“你喝呀,你喝呀,很好喝的,味道特別美。喝了之后,你就能跟我一樣了聰明靈利啦。”

紫羽眼珠子轉了轉,鄙視的看了一眼鸚鵡西陵楚,低下頭去,仿佛是試探般用嘴尖啄了下水面,又立即縮開,顯的很謹慎。

只稍一啄,那奇特的味覺,立即占滿了它整個腦袋,讓它精神百倍,它不再設防,開始低頭喝了起來。

碗沿淺了一層之后,紫羽突然出聲,扭頭朝著鸚鵡西陵楚的方向道:“謝謝你,我知道沒有你,她不會給我喝這好喝的泉水。”

鸚鵡西陵楚當時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帥鳥和它說話了,居然還說謝謝她,原來自己為他做的事,他都知道,怎么破,好感動,好想吟詩呀。

鸚鵡西陵楚正要張嘴,紫羽又冷嗖嗖丟過來一句:“你要再敢吟那些酸詩,我就掐死你。”

“唔。”鸚鵡西陵楚立即用自己的右翅尖,捂住了自己的鳥嘴,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紫羽罵了它,它不但不生氣,反而很安心很羞澀很興奮,拼命振動翅膀,繞著安心和樹不停的:唱歌!

“住嘴,你再唱一句,我也會掐死你的。”被魔音穿耳的曾安心實在是受不了了。

鸚鵡西陵楚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珠子,頓時整個人都沮喪了,它真的只是想要表達下安心的心情嘛。

既然不能吟詩,那唱歌總可以吧,現在連歌都不準唱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正想念兩句歪詩感慨下這苦逼的生活,猛然撞見紫羽丟過來的兩衛生球,頓時了無聲息了,再次興奮起來。

安心摸了摸頭,真沒看出來,這只鳥居然有受虐傾向呀。

紫羽只喝了半碗,就跳了開來,很高傲,很不屑一顧的朝著鸚鵡西陵楚擺了擺頭:“賞你了!”

鸚鵡西陵楚其實常喝仙池水,不管是安心賞的,還是它偷偷喝的,但是都和這次的意義不同呀。

帥鳥說,這水是留給它喝的,哈哈,哈哈,又想念詩了怎么破?

鸚鵡西陵楚一邊興奮的喝著仙池水,一邊又極力阻止自己想念酸詩的舉動,因為不能念酸詩,又不能唱歌表達心情,它只能變成話嘮兒。

不停的說,不停的說,不停的說……

紫羽有些無奈的用翅尖撫了下鳥頭:“賞你水喝,就是為了堵住你的嘴,你真的好羅索,再羅索,我就走了。”

“不要呀,你去哪里呀,你的主子現在哪里顧得上你呀,反正他遲早要回來的,你何必再飛回去呢,飛到京城很遠很辛苦的。”

“好吧,好吧,我保證,只要你在我面前,我保證不羅索,不念詩,也不唱歌,好不好?”鸚鵡西陵楚完全沒有鳥的節操了,朝著紫羽卑恭屈膝的討好。

紫羽這才勉強答應了。

安心看的開懷,這兩只鳥兒,還真是絕配呢。原本她有些淡淡的憂傷,也被它們倆搞笑的言給和動作給沖淡了。

“你們倆個慢慢在這里談情說愛吧,我先下去走走。”

曾安心看著月色和周圍的夜景,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自家開荒的地邊上,正想返身,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然朝著前方黑影處大喝道:“誰在那兒,出來!”

沒有人應聲!

安心從地上撿了一塊大石頭,朝那叢草一丟,立即有兩只貓喵喵叫的從里面躥出來。

呼,她這才松了口氣,笑自己多心,原來是兩只在談情說愛的貓呀。

倒是她成了外人,打擾了貓兒的約會。

她慢慢往回走,只是才走幾步,總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人在跟著她。

她假裝不知,慢慢的走了幾步后,突然一閃身進了空間,趴以仙池水旁邊對外看去,果然看到有個黑影奇怪的在她剛消失的地方彎頭找什么。

她嘴有一彎,立即又出去了,繞到黑影的身后,就朝著對方踢了過去。

拳頭生風,別看小小嫩嫩粉拳,但真打到人身上,力道可不小,也很痛的。

黑影頭那么一側,已經倒跳旱蔥避了過去,安心眼一瞇,立即雙拳再度攻了過去。

只是不管她怎么攻怎么打,對方都是輕松化解的。

她一邊打一邊心思百轉,這人倒底是誰,跟蹤自己有什么目的?會不會對她的家人造成傷害?

她這一想,便走了神,結果被對方點了穴道。

黑影身上黑衣黑褲,臉上都罩了黑巾,只露出兩只眼睛,身形大概比她高一個頭,他一見點中安心穴道,竟然直接扛起了她,朝著另一邊跑去。

安心被倒扛著,胃里顛的實在難受,但隱約看那路形,竟是往尤先生家的方向去的。

尤先生近日出外游歷去了,并不在家里。

她不動聲色,打算再觀察一下,如果這黑衣人敢對自己下黑手,她就進空間躲避。

黑衣人扛著她跳進了尤先生家的院子,這才放她下來,將她擺正立好,就又迅速翻墻消失了,就這樣把她丟在院子里了。

尤先生家的門吱啞一聲開了,王卓云急匆匆從里面走了出來,伸手給安心解了穴道后,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就要拉她進屋。

安心一招反擒拿手,擺脫他的拉手,滿是警惕看向他。

“剛才那黑衣人是你派去的?”

王卓云的臉上滿是焦慮和緊張,完全不復下午的沉靜與淡定,“對不起安心,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有什么事進屋再談。”他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安心滿臉疑惑,但還是跟著進了屋。

“現在你可以說了,你今天上午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怪怪的,好像要極力與我撇清關系似的,不過我們原本就只是生意場上的合作而已,并沒有其它關系,不知道王公子這樣請我來,為的是什么?”

王卓云滿眼苦澀,“上午那樣做,是因為我娘派了人跟著我,我必須要做樣子給她看,讓她放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就沒有原諒一說啦。只是覺得你很怪罷了,既然你有難言的苦衷,那我自然不會那么小氣啦。只是我不太明白,你為何要激將小王爺?明明那些山菌根本不值五千倆。”

王卓云撅起嘴來,滿臉不愛軍:“你好像很關心他?他是王爺,又怎么會在五千倆銀子?哪里用得著你幫他操心。一見了面,就替他說話,也不問昨晚回去,有沒有挨罵,昨晚上睡的好不好?”

安心被他說的莫名奇妙,簡直是無理取鬧嗎?

“你今天上午好端端的出現在我面前,那表示你昨晚肯定是沒問題嘍。至于你睡的好不好,這關我什么事?我關心小王爺,那是因為他是我們家的大財主呀。不像某人,開價那么低,哼,擺明了仗勢欺人。”

“你……”王卓云氣的差點噴出血來。

想到自己以往為她的據力以爭,再想到昨晚上母親鬧出的那場鬧劇,自己為了保全她,不得不違心發下的重誓,就十分委屈。

“好了好了,我只是開玩笑罷了。昨晚上你沒事吧?今天上午你那樣,是不是你娘又為難你了。其實呢你娘說的真的很對,我們倆不合適啦,你就聽她的話好了,這樣她好,你好了,我們大家都好呀。”

王卓云又差點被這番話給氣倒了!

“曾安心,我有時候真想把你的心挖開來看看,里面倒底有沒有心呀?”

“什么嘛?我也沒說什么,不是你自己說的嘛,給彼此一個機會和時間,五年后再說此事,你現在這樣是什么意思嗎,好像要處處逼著我表決似的。我曾安心這輩子最討厭被人家逼著做不愿意做的事了。”

王卓云一看安心惱了,立即又軟了下來,湊近她,輕聲小意的哄勸著:“是我一時急糊涂了,說錯了話,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安心不想理他,冷哼一聲轉了方向:“我不是大人,我是小人,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大量,我就是很生氣,我覺得你和你娘都是莫名奇妙。我對你從來都只有冷眼,甚至拳腳相加,莫名奇妙你竟喜歡我;我對你娘呢尊敬有禮,她卻派人來羞侮我。你們一家人都很莫名奇妙。”

“少爺,時間不早了,有什么話,還是趕緊說吧,免得回去晚了,夫人會起疑心的。”外面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

王卓云原本想說的話,立即堵在了嗓子眼里,如何都發不出聲來。

突然王卓云扯住曾安心的手道:“安心,我用你的秘密交換一個條件。”

“你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安心憤怒的瞪向他,這個偽君子,他不是說,他不會泄露出去嗎?

“我,我,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只要你答應我那個條件,我保證一定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安心滿心苦澀,怎奈秘密被人掌握在手里,只能聽他說下去。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你說,我聽著!”

“三年!三年內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王卓云放棄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就像一個缺愛的孩子,渴望的看著安心,緊張激動的希望能聽到她說她會做到。

曾安心驚訝的抬頭看他,卻見他眼角有晶瑩閃爍,滿是渴望和緊張擔心,很想看見她點頭,她說她會做到。

她原以為,他會提什么離譜的條件,沒想到竟是這樣?

“你爹要升官了,你要離開桃源縣了?”曾安心小心的問道。

王卓云搖頭,再搖頭,又堅定的抬起頭來:“總之,你答應我好不好?三年后,我來找你,那時候就算有別人喜歡你也沒關系,我可以和他們一起公平競爭。但是請你不要,不要先喜歡別人,讓我徹底輸了機會,好不好?”

“你是不是為了我,答應了什么不平等條約呀?”安心突然后知后覺的醒悟。

“沒有,沒有的事,是我姑姑要當皇后了,我們全家都要進京恭喜,然后我還有其它的事要做,可能三年內,都沒有辦法回到桃源縣,沒辦法天天來這里看你。”王卓云語氣凌亂的搖頭否認。

他越是否認,越是回避安心的問題,安心越是覺得有問題。

只是不管她怎么問,他都不肯說。并且門外的跟班一直催促,他眼巴巴的看著她,猛然將她拉到懷里,緊緊的環繞,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融化進他的身體里似的:“安心,別忘了我,千萬不要忘了我!三年后,我一定會來找你的!這個玉哨是我十歲生辰的時候,我貴妃姑姑送我的,你收好,以后要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難事,就拿著這個玉哨,去望江樓找那里的掌柜,他會幫你的。若我得空,我會給你寫信的,你一定要記得給我回信呀。時間緊迫,我得先走了,隨后我的人會送你回去的。”

他出了院門,快速翻身上馬,又扭過頭,朝著站在院門口的安心,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心,在下人一再的催促下,終于策馬離開了。

“傻瓜!”安心站在尤先生家的院里許久,這才出了門,只見剛才扛自己來的那個黑衣人還在,她輕聲道:“這村里的路,我都熟悉的,不必你送,你先回去吧。”

黑衣人略有些低沉的嗓音:“少爺命我保護你,你熟是你的事,保護你是我的職責,姑娘只管走你的,我跟著,必不會打擾了姑娘就是。”

安心無語,固執的主子,果然帶了一幫固執的奴才。

也罷,隨他跟著就是。

安心回到曾家小院,只和娘親說,因貪看月色,一時竟看住了。張氏摸著她的頭,發現上面果然有些露水,這才心疼道:“都在這兒了,以后還怕沒有月色看嗎,也不急在這一時。晚上天涼,也不疼惜自個兒,要是傷風了,到時候要吃苦苦的藥,看你會不會哭鼻子。”

安心以前最怕吃藥打針了,前世當主持人,是不能感冒的,否則戴著口罩去點評美食,下面的觀眾看了不雅,電視前面的觀眾看了也不敢吃。

“知道了娘。”曾安心摸了摸娘的肚皮,真的好大,自從張氏的靈魂住進來后,有了空間相助,仙池水日日的滋養,張氏的營養也跟了上來。

這肚子大的有些理譜,安心將耳朵貼在肚皮上面,隱約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碰到了自己的耳朵,鼓起來一塊,她立即驚喜的大叫。

“爹,你來看呀,小弟弟動了,小弟弟動了。”

“這有什么好驚奇的,胎兒四五個月成形就會胎動了呢。”曾愛軍一邊在那里背醫書,一邊嘲笑道。

“你自是常見,不過就算是我日日見,我也覺得新奇。爹,你說我們的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好呀?”

曾友趣朝著安心咧嘴一笑,又看自家丈母娘和妻子,憨厚的笑起來:“聽爹和娘的,爹說起啥名,就起啥名。”

表面上看起來曾友趣好像挺老實,其實壞透了,特會拍馬屁。

張老太太一聽這話,眼角立即就綻開了笑紋,眼神中越發慈愛,摸了摸安心的雙螺發髻笑的嘴都合不攏:“我一黃土埋半截子的人了,能起啥好名兒?你爹喜歡給人家起名,這活就留給他干吧。”

安心用頭在外婆的掌心里蹭了蹭,又將桃心小臉兒湊了過去,外婆的掌心有微微的薄繭,而且特別溫暖,磨蹭在臉上挺舒服的。

“外婆,不準老是說死呀活的,你和我外公,都會長命百歲的,你還要看我兩個哥哥娶媳婦,抱曾外孫呢,你還要小弟弟看媳婦兒,到時候四世五世六世同堂呢。”

“哎喲喂,還六世同堂呢,那我老太婆還不成了老妖精!哈哈,這孩子,讓外婆瞧瞧,這嘴上是不是抹了蜜呀。”張老太太大笑拍著大腿,又捏了捏安心胖嘟嘟的小臉。

一家子都樂了起來。

曾愛軍很沒骨氣的湊到張老太太面前,故意撅嘴撒嬌起來:“外婆只疼安心,一點都不疼外孫,真是偏心。”

“疼疼疼,都疼,還有高大,也疼,你們現在比以前懂事了,外婆哪有不疼的道理。”

安心故意把二哥往外推,“拜托,你多大人了,還跟外婆撒嬌,羞不羞呀?”

愛軍左手摟著外婆,右手又拉著張氏的胳膊,理直氣壯的抬頭:“羞什么羞,一個是我外婆,一個是我娘,我跟自己的娘和外婆撒嬌,那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在長輩面前,就算我到了三十歲,六十歲,照樣是孩子。外婆,你說是吧?”

“沒錯,沒錯,你們哪不管以后到了哪里,長得多大,在外婆的眼里,都是孩子,外婆都只疼你們的,現在疼你們怕是比疼你們的表哥表弟還要多些了。”

曾友趣朝著狐貍二哥咳了一聲,他原本嬉皮笑臉的樣子,立即被打回了原形,縮了縮腦袋,“娘,你快要臨盆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先去看書了。”

張氏嬌媚的嗔了自家丈夫一眼,“嗓子不舒服呢,就讓愛軍給你開一貼藥吃吃,別沒事老是咳啊咳的,把孩子嚇的成啥樣了?”

媳婦一教訓,曾友趣立即從腹黑大灰狼,變成乖乖小綿羊,毫無節操的點頭:“夫人說的對。嘻嘻。”

張氏在二兒子手背上拍拍,投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曾二哥,這下連頭都不敢抬了,只覺得老爹的眼神更可怕了。

“老二,我嗓子不舒服,你過來給我把把脈,再開貼藥,你娘月份大了,容易累,你老纏著她做什么?又不是奶娃娃。”曾友趣的聲音陰森森的傳過來,眼神里滿是嫌棄。

明明老婆是他的,但是女兒纏得,兒子纏得,只有他纏不得,只要在媳婦面前多呆了一會會,老丈母娘就要發話了,大男人家家的,老是圍著媳婦轉做什么?

他一個人只能看著他們娘幾個笑的歡樂,心里醋味大著呢。不舍得朝貼心小棉襖發,也不舍得怪罪認真的老大,當然只有找看不順眼的老二發火嘍。

曾愛軍不停的抽搐著嘴角,怎么感覺自家爹爹,這一穿越,身體年齡變小了,心理年齡也變小了呢?

一看老爹那眼神,擺明了就是不善,就是吃醋呀。

肯定是嫌他們占用娘太多時間了,一定是這樣的。

突然覺得還是上輩子好了,老爹整天忙于軍務,娘都是他一個人的。

曾愛軍裝模做樣給曾友趣把了把脈,正打算收回去,卻聽見曾友趣居然考究起他學問來了,趕緊端正坐姿,雙手放在腿前,收腹挺胸,老實的回答。

才回答了這個,老爹又問了許多上輩子在軍中學到的知識,一時問的曾愛軍是汗流夾背,眼神兒不停往旁邊飄,指望著誰來救他一命呀。

老爹這是**裸的報復呀。為什么偏偏是他呀?

噢,外婆是長輩,老爹不敢不孝。

小妹是他的軟肋兼寶貝疙瘩,他不舍得;

于是,他就這樣中槍了嗎?

不得不說,曾二哥,你真相了!

“爹,你來幫我加把柴,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突然曾安心甜甜糯糯的嗓音,從灶間傳來。

曾友趣原本還掛滿寒霜的臉龐,立即像遇到春風,化了,滿臉是笑,“哎,爹立即就來。”

隨即就那樣,站起來,用很高傲,很冷的眼神瞟了曾愛軍一眼,看的他冷汗直流,心里決定,以后一定要把小妹當成菩薩來供奉。

小妹,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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