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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如仙！”
聞言，小八嬌軀一顫，面色劇變。
“小八，怎么了？”
凌九霄好奇問道。
“主子，梵姓乃是古魔一脈三大古姓之一，傳說開天辟地的時候，就有這一姓氏，傳承已久，地位顯赫。”
小八愕然說道。
可不是么？
這就像凡人隨手撿了一個妹子當婆娘，忽然發現她是當今公主，你說不為之色變就是假的了。
“竟有這等來頭？”
凌九霄看向梵如仙的眼神變了又變。
他雖然清楚梵如仙估計有點來歷，否則兩位緊緊相隨的古魔王族，怎會一副哈巴狗的樣子。
可是，來頭如此之大，什么三大古姓之一，倒是萬萬沒想到了。
看到二人的臉色變化，梵如仙剛剛收起的得意之色，又一次顯露出來：“現在認錯還來得及！要是……喂，你的手伸向哪里！”
她話都沒有說完，凌九霄卻是抬手到了她的臉龐，這里摸摸，那里捏捏，道：“原來古魔之中遠古血脈的后裔是這么肉乎乎的樣子。”
“你就肉乎乎的樣子，你全家都是肉乎乎的樣子！”
梵如仙怒不可遏：“你已經完全激怒我了！”
“小八。”
凌九霄看都不看梵如仙，直接吩咐。
小八微微頷首，看向梵如仙。
雖然知道了梵如仙的來歷，清楚大事不妙，可是小八更加明白，你現在跪下求梵如仙都是遲了的。
為今之計，只能和凌九霄一起硬撐到底，死啃梵如仙。
不然，估計下場更慘！
“咻！”
“咻！”
“咻！”
小八的觸手舞動，三兩下地劃斷了梵如仙的上衣。
霎時間，可愛的粉色肚兜，便是躍于眼前。
“這是古魔皇族喜好的花式么？”
凌九霄細細打量，若有所思。
仿佛真是在品鑒肚兜的樣式，而不是在觀賞梵如仙乍泄的春光。
梵如仙又羞又怒，一個頭兩個大！
誰能想到凌九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她有招都使不出！
“你還沒說完呢……你來自哪里，又要去何方？”
凌九霄口吻玄乎地問道。
這樣子，像是故事里禪師與路人的對話。
不過，實際上哪位禪師會讓女施主露著個肚兜與他交談呢。
放眼天下，估計只有凌九霄一個，別無分號了。
“我來自第九天域……要來吞下第六天域的龍蛇空間！”
梵如仙目光炯炯：“現在這里是我梵如仙的地方了！”
“我說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
凌九霄捏住了她軟若無骨的下巴：“你現在是我的人質……區區階下囚，有什么資格妄自稱尊。”
“人質？”
梵如仙不畏不懼地對上凌九霄的雙眼：“現在或許還是吧……但是你認為，真能一直將我玩弄于股掌之間嗎？”
“難道不能嗎？”
凌九霄對著小八使了個手勢。
小八心領神會，直接將梵如仙的上衣撕成了無數布條，光潔的后背，姣好的溝壑，在凌九霄的面前一覽無余。
“你……！”
梵如仙張了張口，很快閉上嘴巴。
這人吃軟不吃硬，若是繼續激怒對方，估計真要被扒個精光。
“你是如何得到的妖月之眼？”
凌九霄看向她的眉心第三目。
這個眼睛和自己的截然不同。
凌九霄的妖月之眼，完全為己所用。
梵如仙的卻是不然。
她的妖月之眼，仿佛是獨立的意志，真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她飼養的靈寵。
這等煉化之法，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凌九霄融合妖月之眼的時候，差不多是當成了煉寶一樣，將之合二為一地融合在一起，遠遠沒有梵如仙的這么靈性十足。
這等做法，有利有弊。
好處在于凌九霄是完全掌控了妖月之眼，不怕有朝一日被妖月之眼反叛。
壞處同樣明顯。
凌九霄得到了妖月之眼，可他不是妖月，想要發掘個中潛能，可謂是千難萬難。
譬如現在妖月之眼受傷嚴重。
要是它具備了獨立的意志，無疑有著自行恢復的可能。
無奈凌九霄是將它煉成至寶，現在又沒有材料修復，恢復緩慢，只能一直擱置這一底牌。
“偶然之間抓住的。”
梵如仙回避凌九霄的目光，不愿與褻瀆自己之人眼神交流：“它不知為何，傷痕累累地出現在我族勢力附近，就被我抓住，融入體內了。”
“意思是你沒有抹去它的靈智？”
凌九霄眼睛一轉，大為好奇：“妖月之眼在有自己靈智的情況下，怎會為你所用？這不科學。”
“完全就是看人品，視顏值而定吧。”
梵如仙悠悠說道：“就你這性格，連尊重都不懂為何物，更不要想收服妖月之眼了。”
“哦……這么口齒伶俐，我看你這肚兜是不想穿了是吧？”
凌九霄沒有和梵如仙客氣，惡狠狠地威脅她。
梵如仙心頭火起，但是事到如今，上身只有一件肚兜了的她，完全不敢和凌九霄硬碰硬。
萬一這貨真的連這件都不放過，她豈不是要被看光一半了嗎？
“我平日使用化靈心法與之溝通，長久以往，它便是順從于我，自然而然地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梵如仙不情不愿地說道：“例如你的手手腳腳，自然是按照你的意愿去行動了，它亦是如此。唯一區別在于，它本質上還是妖月的一部分，沒有與我心神合一。”
“化靈心法……這是古魔皇族的手段之一。”
小八垂涎說道：“許久之前，不知道是哪一位魔神創立，的確可以溝通天地萬物，有著一定幾率收服諸天萬靈，乃是古魔皇族的不傳之秘。”
“我看你瞬息之間就張開了一方幻境，實力恐怖，這里面多是妖月之眼自己的功勞？”
凌九霄的視線落向梵如仙的第三目。
她沒有看自己，只是她的第三目一直盯住黑衣少年的眉心位置。
顯然，梵如仙的妖月之眼，是知道凌九霄的眉心部位，同樣有著一個妖月之眼，所以一直流連于此，隱約之間透出一種吞噬的沖動。
這是妖月殘軀的本能。
本能令得它們在遇上彼此之后，互相吞噬，最終融為一體，妖月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