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成,你又在偷懶!”
紀維容咋咋呼呼的聲音并沒有將正入香夢,快要守到兩個美男進入激情時刻的董雙成弄醒。
快要親上了,快要親上了,我的花美男快點,快點啊,本姑娘都等不及了。
她沒有睜開眼睛來,便沉醉在這樣的美夢當中繼續腦補那樣的激情時刻。
在紀維容的幾番推推搡搡之下,董雙成覺得很掃興,便轉過頭去背對著紀維容。紀維容不肯放過她,對著她的耳朵大喊:“董雙成,起床了!”
見董雙成還是沒有什么反應,紀維容趁機用自己方才一時調皮從昴日星官身上拔下的羽毛來放在她的鼻子上。
“阿嚏”
董雙成感覺鼻子上不停被什么東西擺弄著,癢癢的,弄得她鼻子極為敏感,一個噴嚏威力就這么爆發。她身子一翻,手一抖,想要抓住什么東西,但是周遭并沒有什么她能抓住的東西。一不小心,她一個趔趄,像只小肥鳥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
“痛死我了!哼,誰呀?”
一來,被這么一攪,她實在無力幻想那過于香艷的畫面。二來,還是真實夢境里面看起來比較爽,她心里覺得極為掃興。她便放棄那美夢,任煮熟的鴨子自己飛了。
董雙成特別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朦朦朧朧中,她看見這蟠桃園外被白玉欄桿圍住,園內仙霧繚繞。
蟠桃高樹與低樹臥仰生姿,樹身挺拔粗壯,枝椏上的葉子翠滴,又大又香甜的蟠桃結滿了樹,讓人眼饞不得。
董雙成視線移過那一番美景,看見一雙秋水眸子正略帶俏皮和微怒地死盯著她。面前的小美人和她一樣是西王母的侍女。她同她一樣打扮,身上白衣凌云,腰間宮牌,發髻整齊,耳上環珠。
董雙成不服輸,眼睛睜得大大的,與她互相嗔視,兩人相持不下。
“我的雙成姑奶奶,你終于醒了。”紀維容俏皮一笑。
“紀維容!”
董雙成咬牙切齒道,她單手抱著身邊古木參天的蟠桃樹支撐著起
董雙成揉了揉吃痛的屁股,冷冷道:“你給我,等著!”
紀維容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連忙撒腿就跑。
董雙成這會兒子有一股子怒氣上來,憋不住,沒辦法自己發泄,只好對著肇事者紀維容大打出手。眼看災難臨頭,紀維容自然拼不過董雙成,她連連求饒,董雙成不依不饒。兩人窮追不舍,互相撕打,肆意破壞,園里的桃樹因此二人甚是無辜,不僅受傷,恐怕也傷了情。枝葉在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著,香甜可口的大桃子也陸陸續續地落在地上。折騰了好久,見園中似是經歷了一場浩劫,被弄得一片狼藉,兩人怕西王母怪罪才肯暫且休戰。
隨隨便便收拾了一番,兩人已是累得氣喘吁吁,于是互相背靠而憩。
“累死我了!”紀維容揚起衣袖使勁地扇,風拂過她的發梢,吹到董雙成的臉上,但是難以抑制她心中的火。
她看著紀維容無所事事的樣子,反而更加怒氣沖沖:“紀維容,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都怪你剛才擾了我好夢,我的兩個美男子都走了,說,你選擇如何赴死。”
“切!見色忘友,”紀維容極不耐煩道,隨即她掃了一眼董雙成,回想起董雙成方才提到的美男,“你剛剛說,美男!”紀維容眼中冒出如饑似渴的目光。
“對。”
紀維容一臉淫笑,問道:“那兩個花美男都干了啥?”
聽到了這里,董雙成倒也來了興致,便暫且將兩人之前的小糾葛拋到九霄云外了。
她變得極為健談,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我告訴你啊!剛才兩個美男跑進我的夢里面來,他們兩個彼此看對了眼,拉起了對方的手,兩人就那么靠近,靠近,再靠近,然后呢!于是乎,靠近到距離就一個拳頭,嘴巴也就隔著這么一點點距離”
“之后呢?之后呢?是不是親上了?”紀維容咋咋呼呼的。
董雙成頭埋下去,臉色一沉,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使勁敲了敲紀維容的腦袋:“親你個大頭,之后當然就被你吵醒了。紀維容,我跟你沒完。”
“別別別,我錯了!好雙成,饒了我吧。”紀維容連連求饒。
這時她倒也有那么幾分自責之意,好好的美男就這么飛了。雖然不是她的夢,可惜攪了這等好事算是罪大惡極吧。
“說吧!你要如何補償我。”
紀維容左思右想,用腦袋瓜子把自己在天宮中所見過的美男子正過來倒過來想了幾遍,終于找出了幾個上品。
她大喜道:“有了,我帶你去看天宮的美男可好?”
“何時何地?現在,這里!”董雙成有些按耐不住,想要來個就近原則,但看紀維容一臉不贊同心里便覺得有幾分落空。
紀維容又尋思著能見到這些美男的機會有哪些。
須臾,她驚道:“三日后!”
“真的?”
“嗯嗯,”紀維容連連點了點頭,“三日后是西王母的蟠桃會,各界神君都會來赴宴。”
“到時候嘻嘻!”聽到這里董雙成嘴角又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這時候,紀維容潑了一盆冷水,囑咐道:“這幾可千千萬萬不要偷懶,不然看美男的念頭你還是趁早打消算了。”
呵!不偷懶的才是傻子,不然累死我了怎么去看美男?
“雙成!”紀維容咬牙一笑,“你在想什么呢?”
董雙成極為心虛,糊弄道:“沒,沒事!我只是,只是”她現在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目光環視四周,最后落到紀維容手中的羽毛上面,轉移話題道:“對了,你的雞毛誰給你的,我去教訓他。”
“這是我趁卯日星君不注意時,偷偷往他身上拔的。”紀維容調皮地笑了笑。
“我也去拔一根!”
紀維容覺得好笑又擔心,趕緊制止道:“千萬別去,這樣會得罪他。雙成,你是不是不想去蟠桃會了,不過就算你不去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偷懶的。”
她聽到這里,感覺習慣性的頭疼,然后頭深深地埋下去了。
紀維容習慣性地關切地問:“雙成,你怎么了,頭又疼了么?”
不就是林亦熏嗎?
見慕建麟衣服呆怔的樣子,柳芝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柳芝,之前你跟我說這位季小姐長得很像一個人,我現在想起來了,她長得像是”
“林亦熏!”只在一瞬間,柳芝也想了起來。
她喃喃自語道:“太像了,太像了,小時候慕辰耀那么喜歡林亦熏,也難怪會看上季輕舞。”
還記得那時候,林家和慕家是鄰居,慕家搬到林家隔壁的時候,慕辰耀才五歲,那么小的一個孩子,第一次看到三歲的林亦熏時,便抱著不放,霸道地說長大了以后要娶她做媳婦,當即把可憐的小亦熏嚇得大哭了起來。
那之后,兩個孩子便形影不離,慕辰耀小時候并沒有現在這么老成,老干調皮搗蛋的事,總是把別的孩子欺負地哇哇大哭,他唯獨不欺負林亦熏,那句娶作媳婦的話,也成了他的口頭禪。
那時候,林家也甚是喜歡乖巧的林亦熏,只是后來,隨著家族產業的轉移,一家人離開了這里。
離開之時,慕辰耀才十歲,死活不肯搬家,無奈的慕建麟只好將他綁在了車子的后座上。
時過境遷,當一家人再次回到b市的時候,卻失去了林家女兒的消息。
柳芝嘆息了一聲:“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只希望他不要誤入歧途才好。”
這時候,別墅外面的鐵門發出了輕微的響聲,一輛汽車放慢了速度緩緩地駛入了車庫。
柳芝和慕建麟對視一眼,心知兒子肯定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慕辰耀進門的時候,帶進了門外的一陣冷風,與花園中幾片殘留的玫瑰花瓣,平日就孤冷的他,如玉的容顏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寒霜,顯得更加難以接近。
柳芝吩咐一旁的管家去準備慕辰耀喜歡喝的白咖啡,不料卻被他打斷了話:“不用了,我說幾句話就走。”
柳芝有些忐忑和心虛,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么做都是為了兒子好,臉上的表情便開始冷硬了起來:“難得回家一次,都不陪你爸坐坐?”
“等輕舞出院了,我帶她一起回家坐坐。”
“不必了,我已經見過她了,”見兒子主動提起了這個狐貍精,柳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個狐貍精,留不得!”
“媽,她不是狐貍精。”
在他心里,她就是林亦熏,一直以來都是他愛的林亦熏,他不計較她在他身上花費的任何心思,只要她想要,只要他擁有,他愿意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改名換姓又如何?失憶又如何?滿心怨恨又如何?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愛上她了,盡管他不知道他將為那份愛付出怎樣的代價,可是他無怨無悔、甘之如飴,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逃離得了愛情。
柳芝被兒子的話氣得冷笑連連,對一旁看報紙的慕建麟說道:“看看你養的好兒子!”
慕建麟慢條斯理地收起報紙,將它放在桌上,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年輕人耽于男女,人之常情嘛。”
慕辰耀松了一口氣。
不料慕建麟話鋒一轉,有些嚴厲地說道:“不過這個社會太復雜了,你雖然在商場上所向披靡,看女人的眼光卻未必如我和你媽老練。”
慕辰耀的唇邊緩緩地綻開一個薄薄的笑容,如冬日里刀刃上反射著的凜冽的寒光,只見他從容不迫地邁開長腿走到慕建麟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像是一個王國的王者一般,大氣的坐在那里,冷冷地與父親對視著。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慕建麟先是鎮定自如,漸漸地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的目光如刀鋒一般,所到之處像是能將人凌遲,不得不承認,兒子確實是長大了,一貫作風強勢的他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獵豹一般,令草原上的其他動物聞風喪膽。
慕建麟提起一旁的紫砂壺,將壺中燒開的水倒入茶杯中,茶杯里的黃山毛峰被開水沖開,慢慢地舒展出鮮綠色的嫩芽,碧綠的茶湯緩緩蕩漾。
慕建麟端起茶杯,緩緩地綴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婚姻大事就像泡茶,若是水溫不到一百度,那茶的色澤和味道就會有所偏差,你現在畢竟還年輕,閱人不多,識人不清也很正常。”
“下個月初九是個好日子,適合結婚,我知道你工作忙,結婚的事情,我和你媽會給你全程包辦的。”
像是鐵板釘釘一般,慕建麟不再說話。
“結婚可以,我也覺得我和輕舞發展到這一步,是該結婚了。”慕辰耀也提起紫砂壺,用開水給自己沖泡了一杯茶。
“我說的是你和宋安琪的婚禮!”慕建麟虎目一睜,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擊在了桌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清冷空蕩的別墅里。
“宋安琪是誰?”他的唇邊勾起一個嘲諷的冷笑,“我怎么不記得我認識這樣一個女人?”
“慕辰耀,你別太過分!”
“爸,究竟是誰過分?”他雙手交疊,好整以暇地說道,“當初你跟宋家簽訂婚約的時候,我可是毫不知情。”
“爸也是為你好,我們兩家是世交,老宋是什么人我還能不明白?他養出來的女兒能差到哪里去?”
慕辰耀垂眸,喝下了杯中的茶,似是對父親的話毫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道:“輕舞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你!”慕建麟被他氣得肝臟生疼,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芝趕緊走了過來,拿起桌上的藥倒出幾顆給慕建麟喂了下去,責怪地看著慕辰耀:“不知道你爸肝氣重嗎?竟然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氣你爸!”
“媽,結婚的事是你們先提起來的,”他淡淡地說道,“至于結婚人選,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這件事,我只是在告訴你們,我的決定!”
“你想氣死我們嗎?”柳芝大怒,一臉痛心地看著他,“宋安琪到底哪點不好了,你這么看不上她?兒子啊,聽媽一句勸吧,不然你遲早得栽在那個狐貍精身上!”
“媽,不是宋安琪不好,只是因為我心里已經住了一個人,便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人了。”慕辰耀嘆了口氣。
“住了一個人?你說的是那個狐貍精嗎?”此刻,柳芝的面上露出一副又是痛心疾首又是嘲諷的神情,“媽知道,那個狐貍精長得像林亦熏,可是長得再像又如何?她到底不是林亦熏!”
“不,她就是,”慕辰耀決定將這件事情和盤托出,“爸、媽,你們就沒有想過嗎?林霖說林亦熏死了,可是墓碑在哪里?”
柳芝和慕建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還有,何以林亦熏一死,季輕舞就出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林霖的身邊,這其中的緣由難道你們就沒有仔細想過嗎?”
“或許或許林霖只是因為思女心切,收養了一個與女兒十分相似的孩子。”
慕辰耀譏誚地說道:“下午,我會讓助理將n鑒定送過來。”
柳芝有些將信將疑地說道:“難道,她真的是林亦熏?可是看著不像啊,我們一家走的時候,她也有八歲了,按理說不會不記得我和你爸啊。”
慕辰耀唇邊的笑容有些苦澀:“媽,她失憶了。”
柳芝有些驚訝,不過,她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若她真是林亦熏這孩子,你這般執著,我倒是不奇怪了,只是她身上疑點太多,你還是防著點好。”
慕辰耀不欲再與母親爭執,只是固執地說道:“媽,那么宋家的婚事,就麻煩你跟我爸幫忙退了。”
“不行!”柳芝還沒說話,已經緩過氣來的慕建麟立刻斬釘截鐵地說道,“老宋乃是我多年好友,我要是出爾反爾了,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老慕!”柳芝瞪了他一樣,向來疼兒子的她,眼里滿是不贊同。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退婚,我絕不同意!”
柳芝有些為難地看了兒子一眼。
慕辰耀似是早就料到他的反對,緩緩地說道:“如果輕舞能救曦兒呢?”
“你說什么?”
“你說什么?”
兩夫妻異口同聲地說道,臉上俱是震驚一片,反應過來之后,柳芝的眼眶紅了,她伸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急切地問道:“你是說季輕舞能救曦兒的性命?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慕辰耀上前一步,將瞬間變得脆弱的母親扶在懷里。
“曦兒有救了曦兒有救了曦兒有救了”柳芝不停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這些夜里,我做夢都是曦兒的樣子,我夢到曦兒走了,跟我說再見,我每晚都哭著醒來。”
“媽,你別難過了,這不是好事嗎?”慕辰耀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
“老慕,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答應吧!趕緊答應吧!”喜極而泣的柳芝,立刻倒向了慕辰耀這邊。
不怪她如此心急,也不怪她在此時失去了理智,實在是她這段時間壓抑得太久了,每天都活在女兒會離世的陰影中,每天抱著希望醒來,又帶著失望睡去,生活都成了一潭死水。
若是有人跟她說,現在有一個辦法能救回女兒,她便是豁出這條命也甘愿。
向來拿妻子沒辦法的慕建麟嘆了口氣,最后,直直地盯著慕辰耀問道:“兒子,你告訴爸,這個要求,是你提出來的,還是季輕舞提出來的?”
“是我提出來的,輕舞毫不知情。”
不僅不知情,甚至她還很反抗嫁給他。
“好!”慕建麟閉了閉眼睛,像是一個失敗的角斗士一樣頹喪地說道,“你去吧,婚禮的事,我和你媽會辦好的。”
“謝謝爸。”慕辰耀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這里。
他擔心著醫院里的季輕舞,明知道醫院會有最專業的人士照顧著她,可是只要她不在他身邊,他便不能放心。
“阿姨!我把手弄流血了怎么辦啊!到時候你得給我創可貼哦”萬俟楓眠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程芳芳!
“當然會給你創可貼的哦!但你也可以不弄的!但你就不可以免費的得到藥草了!你應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s!我也不強求你!但我相信你手里的錢都是家里人的血汗錢吧!你也應該不想讓家里人的錢拜拜浪費吧!”程芳芳一邊誘惑著萬俟楓眠一邊欲擒故縱的說選擇權在萬俟楓眠手里!
而這一切都在萬俟楓眠的眼中看的清清楚楚!而表面上卻一臉的像是知道了什么大道理似的!
“哦哦!阿姨!我懂了!天下確實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只要有肯努力的人!”萬俟楓眠像是明白什么道理似的!一本正經的對著程芳芳說道!其實心里早就打好了把這里都偷光的決定!誰叫這是和云家做生意吶!這就不怪我了!
“阿姨!如果我多幫你挖一些藥草!我是不是可以多得一點免費的藥草啊!”萬俟楓眠又一個問題打在了程芳芳的臉上!
而程芳芳卻想到“反正都是一些廉價的藥草!給你了就給你了!真是人傻!全然不知道我給他的都是幾年的藥草!”
萬俟楓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程芳芳所想吶!只見萬俟楓眠又一次的重復剛才的問題!向程芳芳的臉上打去!打斷了程芳芳的思想!
“哦哦!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失態了!嗯我剛才想了一下!我覺得還是便宜你這個小孩子吧!我真不想看你父母親拜拜花費了自己的血汗錢!”程芳芳一臉的像是為萬俟楓眠著想的說道!像是就是擔心你的樣子!但其實心里面卻想著自己有該有多少提成了!
但對于程芳芳的小心思萬俟楓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吶!一眼便看穿了程芳芳的計謀!但這對于萬俟楓眠就是小兒科!不過是掉幾滴血而已!更本不用擔心!
“啊!真的嗎!阿姨你真好!”萬俟楓眠一臉人畜無害的對著程芳芳說道!這讓程芳芳很是受用!都有一點不想騙萬俟楓眠的感覺了!
但對于貪錢的程芳芳卻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只是想想而已!
“嗯嗯!沒什么的!你快去挖草藥吧!”
說完只見萬俟楓眠用那只仿佛吹彈可破的手一點一點的去挖那只野生金線蓮!
只見不過一會兒萬俟楓眠的手便被這只野生金線蓮莖桿周圍的那些尖銳的刺給蟄傷了!鮮艷的血噴涌而出!好似地底下的一股清泉!一下子冒了出來!只不過這泉水是血紅色的而已!
只見萬俟楓眠的血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而看到這一幕的程芳芳陰暗的笑了笑!不多說什么!只見不一會兒一顆金線蓮便被萬俟楓眠栽了起來!然后便把這一株金線蓮給了程芳芳!然后去挖了別的藥草去了
但在程芳芳正得意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將大禍臨頭!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程芳芳只是感覺到自己將又要發一筆大財了!便高興的不得了!全然不去看手中的那一株金線蓮!
此時的萬俟楓眠用著她的天眼看著程芳芳!看出了程芳芳的一切想法!程芳芳卻對這一切不得而知!只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她的樣子!讓她覺得后背發涼!嚇得她后背驚出一身冷汗!但轉身過去看向后面并沒有人!然后又向前往萬俟楓眠看去!卻看到的是萬俟楓眠真在忙碌的畫面!
而正在努力挖著藥草的萬俟楓眠卻實行著她的計劃!那就是把這里偷光!
只見萬俟楓眠一邊挖一邊用石頭變成藥草的樣子!然后用一個普通人!甚至是專業的機器也是無法拍到的!速度迅速的移形換位!把用石頭變成的藥草換成了真正的藥草!而這些真正的藥草自然是歸于萬俟楓眠的囊中了!
就這樣走走看看,走走停停的就快要轉完所有的草藥的時候!這里的藥草也基本上都要換完了!
“終于完事了!阿姨我已經弄了那么多了!你現在應該給我很多的金線蓮了吧!一百年的哦”萬俟楓眠對著程芳芳說道!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偉大的事情一樣!就等著領導嘉獎吶!
“當然那!你幫阿姨這么多事!我怎么可能不給你吶!你在這里等著啊!我這就去取!”程芳芳對著萬俟楓眠說道!然后一邊走一邊算著心里的小算盤!
過了一會兒程芳芳把金線蓮弄了一包給萬俟楓眠!沒有要一分錢!然后便要萬俟楓眠走了!
而走出這里的大門的萬俟楓眠一走出門臉上便顯現出一抹邪笑!了解的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討厭的人要出事了!
打著小算盤的程芳芳并不知道自己將大難臨頭了!只是在這里高興的算著自己的提成!絲毫沒有關心其他的事情!這就可以看出程芳芳真是一個視財如命的人啊!但也可以說這個人真的很貪財!
幾個小時過去了!萬俟楓眠在這些石頭上下的咒印也已經快消失了!而幾個小時一次的檢查也到來了!
在老板來之前程芳芳用她平時的經驗!去檢查那些老板專門檢查的那些死角了!而那些不怎么檢查的地方她們也是做的很好的!所以程芳芳要檢查起來是很簡單的!并不需要多么的耗費時間!大約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弄好了!
在一切檢查工作都檢查完后程芳芳發現并沒有什么問題便站在門口等待領導每月例行的檢查了!
等了一會兒后站在門口的程芳芳發現老板的車來了!程芳芳見到車一停下來便立馬去幫老板開門!這位老板是一個有著小型啤酒肚的領導!名字叫做費曉!是檢查界的資深檢查者!當然也是老板!
“費老板!我們已經初步檢查過了!現在就等你在仔細的檢查一遍了!您知道的在這方面我是比不上你的!s待會兒就要您多多包涵吶!”程芳芳拍著馬屁的對費曉說道!
“嗯嗯!這是當然!只要是一點小事的話!我是不會計較的!”費曉一臉和善的對著程芳芳說道!然后便開始了他的檢查!
過了一會兒
“好了!程芳芳現在帶我去藥草種植室吧!我現在要開檢查了!”費曉對著一直屁顛屁顛的跟著自己的程芳芳說道!
“嗯嗯!好的!請跟我來!”說完程芳芳便帶著費曉去了種植室!可程芳芳進入種植室的時候徹底下瘋了!
“怎么會這樣!這是誰干的!快跟我出來!費老板!這不關我的事啊!這不是我做的!”程芳芳一臉驚慌的面向費曉!對著費曉解釋道!
只見費曉一臉黑線的望著程芳芳!說道“是不是你看了監控就知道了!現在帶我去監控室”說完然后拿起手機打起了電話!跟著程芳芳進了監控室!
程芳芳一臉惶恐的帶著費曉進了監控室!在這里他看到只有程芳芳和萬俟楓眠在幾個小時前在種植室里出現過!還有萬俟楓眠出門時只帶了一些廉價的草藥出去!所以就把萬俟楓眠的嫌疑排除了!所以現在最大嫌疑的就是程芳芳!
程芳芳見自己被懷疑了!便立馬激動的說道!“這不是我做的!這一定是那個男孩做的!”程芳芳激動的把自己的嫌疑推到了萬俟楓眠的手里!
但費曉可不信!“你說不是你!那是誰!剛才那個小男孩明明就只拿了一包廉價的金絲蓮!而你卻要誣陷是別人做的!我真的不佩服你啊!現在你還在這里賊喊捉賊!真不知羞恥!”費曉憤怒的對著程芳芳說道!
“現在我開除你程芳芳!而且我現在要你賠償我們的所有損失!而且!我要你們在我們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你現在滾吧!而且!我勸你近期還錢!要不然!你懂的!”費曉說完!便又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是大給各大商家的!這下好了!程芳芳是徹底在這里混不下去了!而第二個是打給他的助理的!他叫他的助理馬上去起訴程芳芳!順便把她的名聲敗壞!
這下好了程芳芳的名聲是徹底敗壞了!而且還欠了一大筆錢!這下好了!還沒了工作!這下還想在這個城市里生活下去恐怕是難如登天了!
而這程芳芳前一秒還在看不清像萬俟楓眠這樣穿著的人!而后一秒卻成了連像萬俟楓眠這樣的裝扮還要不如的人!
第二章后面部分
“雙成,你快躺下堅持一會,我去藥老來給你看看。”
“不要,容美人,別去我的頭疼藥老也治不好的。”雙成越說越虛弱,恍若要暈過去。
紀維容看了嚇得趕快扶著雙成躺下,“你先躺著別說話了,我馬上就回來。”就在紀維容轉身的時候,雙成一手拉住紀維容一臉真誠的看著她問道:“你知道怎么才能治好我的頭疼嗎?”
紀維容詫異的搖搖頭。
雙成打趣的說道:“只要你以身相許于我。”雙成還馬上做起來一把拉下紀維容到床上,滿臉笑意。
紀維容這時才反應過來,“好你個董丫頭居然騙我,你知道我有多緊張多擔心你嗎?你還開這么個玩笑。”
紀維容故作生氣的傲嬌轉頭哼了一聲。
雙成便連忙喊著:“容大美人,我小的的錯,小的決定獻上一吻以表歉意。”
紀維容聽了默默退開雙成的床,“你自己找個男人吻吧,別發情的時候拉上我做墊背,總之記得三天后到瑤池時別遲到哦。”
雙成狀似恍然大悟三日后是蟠桃盛會,各路仙家都會來給西王母娘娘賀壽。“好啊,原來容大美人也是在框我,三天后可是三月三西王母的壽宴。”
紀維容笑著說:“真難得,你個沒腦子的大迷糊蛋竟還能記起西王母壽宴,不錯不錯是我低看你了。”
“你以為呢,我的容美人,身為你的愛人我,怎么能沒腦子給你丟臉呢。”邊說邊下床抱住紀維容。
“少來少來,你沒事就好好在你的床上待著想你的美男們吧,我先走了。”
“容美人,恭迎你下次大駕光臨。”雙成在紀維容走后也不忘打趣她。
紀維容不在雙成覺得也沒什么好玩的了,邊看著窗外發呆,想起自己前世是云羨,是在某站寫**文的作者,炒雞宅女,最大的愛好就是各路美男,并且是虐戀情深那種,她筆下的故事反正都是b。
第三章
可是雙成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晚上睡覺正做夢男男殉情醒來之后就變成了剛從蟠桃化形的人,被西王母看中賜名董雙成,并且留在身邊做侍女。她就這樣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到天界,剛穿越過來時還覺得看到那么多里人家穿越也是穿越到什么古代帝王將相家的小姐,遇到絕世美男,開啟多么幸福美妙的人生。
想想自己呢,穿越到天界也不是什么神仙,還只是一個蟠桃,更沒有遇到過美男,還是只能天天在腦子里自己,同樣是穿越,這差距也太大了吧。越想越覺得老天真是不公,還是繼續抱頭大睡,在夢里繼續看男男s吧。就這樣雙成繼續睡她的覺,做她的男男夢去了。
三天后,蟠桃盛會開始了。
這三天里天宮里都是忙前忙后的準備著,唯有雙成能偷懶就偷懶,能不做的事就不做,而容大美人總是會幫著雙成做事,更是養得雙成的懶惰性子。
蟠桃盛會人人都是盛莊打扮,瑤池也是布置得富麗堂皇,紫氣氤氳,以白玉為基,金石為墻,壘砌而成,仙光彌漫,頓時綻放出裊裊的金芒,祥云鋪地。一到瑤池就可以看到仙女們的騰飛圣舞,仙獸佇立兩旁。
雙成看著蟠桃會突然想到,會不會有孫悟空來大鬧蟠桃會,吃光所有蟠桃。
接著雙成站到西王母身邊,看著各位神仙們一一為西王母賀壽,獻上各式各樣的寶貝,但這公式化的賀壽無聊的雙成在旁邊都要打瞌睡了。
突然,在神仙中驚嘆一片。映入雙成眼簾的是一位男子,他一身紅衣似火,比這滿地的楓葉還耀眼,眉如墨畫,水翦星眸,顧盼神飛,若有似無的笑容斜斜的掛在嘴角,魅惑眾生,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那似睨非睨的眼波所過之處,留下的盡是無限風情。
連雙成都不禁贊嘆不已,自己天天的美男容貌和此男子比起來也遜色三分。雙成馬上跟打雞血一樣,直愣愣的看著美男。
美男走到西王母前作揖,“蓬萊玄楓前來為西王母賀壽。”并獻上一個盒子。
西王母道:“本宮還真沒想到,已不理塵世的蓬萊島主竟會來本宮壽宴,有失遠迎啊,快快請起。”又吩咐雙成下去拿上玄楓獻上的盒子,雙成下去拿時激動不已,想想可以和美男近距離接觸連路都快走不來了。
從玄楓手中取過盒子時,發現玄楓竟溫柔似水的看著雙成,好似他們倆有什么奸情,讓雙成心生疑惑。
雙成將盒子獻給西王母,西王母打開一看近有一絲詫異說道:“沒想到,玄楓你竟獻上這么貴重的寶物玄冥珠。”
底下眾仙又開始議論紛紛:“居然是可以開啟混沌之門的玄冥珠。”
西王母又發話:“既然蓬萊島主如此有誠意,連此等寶物都獻上那本宮給你許給你一個承諾,只要本宮可以做到等都答應你。”
玄楓一抹笑意,好似一切在她的預料之內。
“既然西王母已所言,玄楓還真有一個請求。”
“哦,你說說什么請求”
“請西王母將你身邊的那位仙人賜給玄楓。”還用手指了指雙成。
西王母順手方向看了,“雙成玄楓你是要本宮將雙成賜給你。”
玄楓點點頭。
“好,本宮答應你。”又看看雙成道:“從即日起,你便跟著玄楓。”
雙成嘴上回答著:“是。”心里卻又驚又喜,驚當然是因為初次見面的玄楓為什么會要他喜則是可以天天見到如此絕世美男。
萬俟楓眠心中暗笑,心想我這次非叫你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可,于是便假裝很想要的樣子,怯生生的問:“我如果幫你采很多草藥,你真的會把這金線草送給我嗎?”
一根金線草值什么錢,還是這么差的金線草。程芳芳想都不想,干脆利落地說:“我可是說話算話的,不過你也給我看清了,挑好的采,多采點,要是采的太少了,我還是不會送給你的。”
萬俟楓眠連連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挑大的,采挑好的采的,只要你把這棵金線草給我就行了。”
程芳芳做這種以公謀私的事情早已不止一次了,所以也非常熟悉這個流程,不時跑到外面去看看有沒有人過來,以免被人發現。
趁著她出去的功夫,萬俟楓眠使了個障眼法,把園內的大部分草藥都變成了金線草,實際上在里面大肆采摘珍貴草藥,然后隨手撿些石頭代替,而程芳芳始終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當她再一次從外面回來時,發現萬俟楓眠身邊的金線草已經堆了一小堆,不由得十分滿意,心想用這個笨蛋的血澆灌出來的金線草一定能夠賣很大一筆錢,她又要賺翻了。
而萬俟楓眠心中也在偷笑,這園子里的藥草十分豐富,年頭也久,要不是這個蠢女人利欲熏心,想要利用她,她還得不到這么好的機會呢,里面不乏一些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只有那些身份也夠了,私交也有了的人,才能夠有限的獲得到一些購買的機會,現在她根本就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可以隨便采摘。這里的老板若是要知道了,恐怕都要氣吐血了吧。
她的目光仿佛是無意一般飄向了墻角,那里有一個監視器,自以為安得隱秘,卻躲不過她的眼睛。
哼,想要利用我,還是等到下輩子吧,這回根本就不用我出手,你就要自食惡果了。
這種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無論是上千年的金線草,能大量補血的虛名花,還有雖然沒什么用處,服了卻可以讓人面色紅潤容貌嬌妍的胭脂花,她全都毫不挑剔的拿著大的好的往自己的空間里面裝,順手又抓了一大把土,把它們全部變成了金線草用來糊弄那個貪心的女人。
程芳芳來回跑了幾次,發現那金線草已經堆得相當多了,大概一看也能看出有一百來枝,趕快喊:“行了,行了,別采了,夠了。”
這種生意她還想一直做下去,可不能一次采的太多,露出馬腳就不好了。
她卻不知道,萬俟楓眠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已經把園子里面長勢好的、她看得上的草藥全都拔了下來,留下來給她看的只是障眼法而已,那堆金線草好的還是用石頭變的,差一點的干脆就是她用土隨便弄弄的。所以聽到程芳芳的話,萬俟楓眠站起身來說道:“夠了嗎?不過我還可以再給你采一些,只要你肯把那金線草給我就好”。她故意裝出十分貪婪想要的樣子。
程芳芳不耐煩地點頭:“我說夠了就是夠了,你趕快出來。”
等到萬俟楓眠抱著那些金線草出來,程芳芳直接把那個裝了差勁金線草的盒子給她,催促她快走,心里已經盤算著這些剛挖出來的上等金線草該該賣給哪些人,又能賺多少錢了。
這次買草藥不僅沒法花一分錢,反而得到了許多拿錢都買不到的上等草藥。萬俟楓眠看著程芳芳那貪婪愚蠢的樣子,心下暗笑,你還以為是利用了我,等著瞧吧。
她的障眼法只能持續三個小時,到了晚上,世豪的實際控股人來到藥園檢查,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滿園子的草藥,只剩下一些長得差的年頭小的,剩下的根本一根都沒有了,當地留著的全都是一些石頭土塊。
這可是相當嚴重的損失,他立刻調了人手拿今天的監控室視頻來看,很快就發現了不對,程芳芳把周圍的人支走之后不時探出頭來查看有沒有人經過,樣子顯得十分鬼鬼祟祟,而那個與她一同進去的人雖然在里面呆了足足一個小時,但出來時手里卻只有一根廉價的金線草。
“這個賤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那人勃然大怒,“敢在我們世豪的頭上動腦筋,真是活夠了,你們都馬上把她給我抓過來!”
周圍的人立刻領命,程芳芳被抓到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吶喊自己是無辜的,你們憑什么抓我。
“這話還是留著給老板說吧。”抓她的人冷笑著,直接把她扔到了地上。等到她看到了監控視頻的時候,不由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看你這熟悉的樣子,想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說,你到底偷了我們多少草藥拿出去賣!”那人一腳踹在她肩頭,踹得她在地上滾了兩滾。
“冤枉啊,我就只拿了這一次,還沒來得及賣呢,都在我的屋子里!”程芳芳心里想著反正他們只有這一次的證據,只要我咬死了這是頭一次,他們也不會怎么樣。
“你們,去給我到他的房間里搜!”
那人下了命令,周圍的人領命而去,結果回來之后發現說他們只找到了一盒子的土塊石頭,根本就沒有金線草的影子。
“不,不可能的,”程芳芳臉色慘白,“怎么會呢?我的金線草,我的”
“還想狡辯,想必你已經早就賣出去了吧,來人哪給我狠狠的打,看她說不說實話!”
那人氣壞了,像這次的損失,如果不能補償回來的話,自己也要受到牽累,于是語氣相當的重,周圍的人下手也毫不留情,幾個嘴巴子下去,程芳芳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一定是那個人,”程芳芳忽然想到了給她采藥的那個少年,不由得尖叫道,“不是我偷的,是那個人偷的,你們看這不是我偷的,不信你們看啊!”
她的金線草怎么會變成石頭土塊?一定是那個少年搞的鬼!她咬牙切齒,心里面恨不得把月千刀萬剮。
“還想狡辯,”那人根本不信她的話,“監控在這里擺著,清清楚楚,藥草是你抱出來的,他手里根本就只有一根金線草而已,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他越想越氣,叫手下的人決不能手軟:“你既然不肯承認,就給我往死里打!”
得了命令,那些人自然也就毫不留情,沒多大一會兒,程芳芳已經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家里搜到的值錢東西拿去賣了,錢全部充公,至于你,就算是死了也要把錢賠回來,”他一桶冷水潑在已經痛昏了過去的程芳芳身上,把她澆醒了,“沒有錢,你就去借去搶,哪怕你賣了自己當妓、女,也要把錢還給我們,否則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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