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這些都是以前沒用的稿子,大家這幾天先別看,我最近也沒空寫,這個月差了三萬四的稿子,我在三天之內拼命補完,補完的發到書評區。
當華舞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了一間臥室的床上,床上蓋著碎花棉被,枕頭上鑲嵌著一圈圈蕾絲。
臥室的窗外點著一盞搖曳的老氣風燈,風燈的火焰十分微弱。
巴洛克風格的床頭木柜上,放著一盞小小的銅鐘,銅鐘上顯示的時間正是午夜十二點。
華舞從床上坐了起來,下床穿上了拖鞋,打開了窗戶。
窗外不遠處,是一片黑漆漆的森林,像是一個死去的巨人。
這是一個小村莊,村民們早已入睡,只有幾盞吊在屋檐下的死氣風燈還在燃燒。
屏幕外的觀眾們立刻發起了彈幕。
法國十七世紀?有意思!
狼人、吸血鬼、巫師和惡魔橫行的時代,嘿嘿,這個小美女兇多吉少了!
好想看到她被生吃掉!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內,直播間內便涌進了五十人。
華舞以前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普通大學生,她到現在還沒認出這次恐怖游戲的背景,她將死氣風燈提了進來,照亮了這個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間。
房間中鋪著打了蠟油的胡桃木地板,書桌上擺著幾件中國瓷器,衣架上掛著一件血紅色的斗篷,和一只鮮紅色的帽子。
華舞站在衣柜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衣柜內會有什么?會藏著怪物嗎?
“吱呀!”
身后猛地傳來了開門聲!
華舞手一抖,死氣風燈掉在地上,摔碎了,風燈里面的火焰被夜風一吹,熄滅了。
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恐懼攫緊了華舞的心。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一個金發女人打著哈欠,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我我就睡。”華舞嚇得捏緊了拳頭,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東西,還是保持警惕比較好。
“馬上就要到夏天了,最近天氣很熱,你明天得早點起來,才不會被曬壞。”
“嗯。”華舞點了點頭。
金發女人朝她走了過來,嚇得她趕緊退后了幾步。
女人在她緊張的目光下,將手伸向了衣柜。
衣柜中一定有惡魔!
說不定是可怕的小丑。
或者是吃人的嘴巴。
此時,直播間內已經達到了八十人。
華舞也緊張到了極點,差點奪窗而逃。
女人淡定地打開了衣柜。
只見衣柜中裝著一些長袖衣、短袖衣、長裙這些衣服的色澤十分秀雅,上面繡著各種自然花卉,上面的綢帶、花邊和褶皺使裙子顯得很漂亮。
華舞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在心里安慰自己,哪有那么容易中招啊,自己還是放松一點吧。
女人拿出了一條繡著玫瑰碎花的蓬蓬長裙,長裙外蒙這一層白色的輕紗:“明天穿這條裙子吧,這是你外婆前幾天親手給你縫制的。”
“好。”華舞點了點頭。
女人關上衣柜,走出了房間。
華舞躺在了床上,沒敢睡覺。
她回憶了一遍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看過的恐怖片,沒發現有哪個場景,跟這個場景吻合。
這到底是哪部恐怖片?
還是說這場游戲的背景其實是游戲公司自己設計的?
那這場游戲中到底會出現什么呢?女巫?吸血鬼?惡龍?厲鬼?瘟疫?
華舞越想越不安,一晚上沒睡著。
天亮之后,華舞迫不及待地起了床,疊好被子走了出去。
金發女人正在廚房里做早餐,看到她起床后,對她說道:“吃完早飯就趕緊出發吧,我給你外婆準備了一塊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已經放在籃子里了。你外婆最近生病了,身體很虛弱,你給她帶去了她最愛的蛋糕和葡萄酒,她一定會很開心。”
“不不用了,我不想吃早飯。”華舞十分警惕地說道。
我敢肯定,早飯里下了毒。
對,說不定這女人是殺人魔。
或者說這女人有精神病,看玩家和這個女人的關系,她們明顯是母女,母親一定想殺了自己的女兒。如果這位編號8500的玩家敢吃早飯,我就打賞一萬元!
我也打賞一萬元!我好久沒看到有人被毒死了。
如果她敢全部吃掉,我就打賞十萬元!
見女人正在聚精會神地做早飯,華舞打開了手環,想看看游戲攻略,卻沒想到,一點開就看到了一片彈幕,各種語言的都有。
這個早飯,到底吃不吃呢?華舞開始猶豫了。
如果能多拿一些打賞,就能早日還掉一億的債了。
可萬一這飯菜里真的有毒呢?
華舞在房間里四處觀察了一下,在房間的一個角落看見了一只老鼠,她的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金發女人做好了早飯之后,對華舞說道:“你要是不愿意吃早飯,想去外婆家吃午飯也行。我去院子里澆菜了,籃子放在餐桌上,一會兒記得拿。”
華舞走到廚房里端起了那一碗豌豆湯,舀了一勺潑到了老鼠面前。
老鼠嚇了一大跳,然后戰戰兢兢地跑過來,將地上的豌豆全吃光了。
華舞等了一會兒,見老鼠沒事,便放心地喝下了豌豆湯。
想不到這個小丫頭還有幾分聰明!一萬打賞!
同上,一萬打賞!
十萬打賞,說到做到!
華舞看到自己一下子便收獲了二十萬的打賞,心中百味陳雜。
她回到房間鉆進被子里,換上了一條簡單的裙子,披上了那條血紅色的斗篷,提著籃子走了出來。
“小紅帽,你不是最喜歡外婆送給你的那一頂鮮紅色的絲絨帽嗎?為什么今天不戴呢?”女人抬起頭說道。
小紅帽?
難道這次的游戲背景是17世紀法國著名家夏爾貝洛的童話小紅帽?
“小紅帽啊,你外婆住在森林的小木屋里,沿著大路直走最快,你不要在路上到處摘花,也不要亂跑。要是你摔跤了,外婆可就吃不上蛋糕和葡萄酒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華舞點了點頭。
“外婆的房子在三棵大橡樹下,你別到了外婆家放下籃子就跑去爬樹,要跟外婆說早上好。”
華舞點了點頭,走回廚房找到了一把鋒利的柴刀,藏進了籃子里,用印花白布蓋好了籃子。
還知道找個武器防身?打賞一萬。
外婆的木屋肯定有古怪,說不定外婆是狼王,會吃掉這個玩家。
說不定外婆的木屋里,藏滿了歐洲中世紀所有的怪物。
華舞一邊走一邊看這手環上的彈幕,心里充滿了擔憂。
朝森林里走的時候,很多村民都在看著她,那樣的目光看得她毛骨悚然。
清晨的森林里,晨霧彌漫,各種植物欣欣向榮。
沒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頭狼。
這是一只黑色的幼狼,幼狼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幽光,貪婪地看著她。
“小妹妹,你是要到哪里去啊?”
華舞不想思考為什么這只狼會說話,這是童話故事,一切皆有可能。
華舞不想理這只狼,握緊了籃子的提手,打算越過這只幼狼。
幼狼卻不打算放過她,又走到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她:“小妹妹,你怎么這么不給面子啊?我心地善良、熱于助人,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很忙。”
“忙著趕路?你想去見誰?”幼狼的眼珠子轉了轉,“我陪你一起去吧?我還能在路上保護你呢。”
“不用了,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這怎么會是耽誤我的時間呢?能幫到我的好朋友,我求之不得呢!”幼狼貪婪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滑到嘴邊的口水。
“既然路上這么危險,那我還是不要連累你了。”
“不會的!我了解森林的地形,只要我們靜悄悄地走,就不會引來黑熊、野豬、鬣狗”幼狼熱切地說道。
華舞知道這只狼是想要跟著她到目的地,然后將她和她要見的那個人全部吃了。
“你想成為我的朋友,總得有點表示吧?”
“什么表示?”
“送我一束花兒啊,你看這初夏的花兒開得多美啊,難道你不想送一束花給我,以示友好嗎?”華舞將手移到了籃子里,微笑著說道。
幼狼以為她上當了,高興地說道:“好,我這就給你去摘花!”
幼狼低估了華舞,以為華舞只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沒有任何壞心眼。
就在幼狼鉆進草叢去摘花的那一刻,華舞抽出了印花搭布下的柴刀,一刀砍下了幼狼的腦袋!
干得漂亮!打賞一萬!小丫頭,如果你能再殺幾只狼,我再給你打賞五萬!
同上!
同上!
屏幕后的變態有錢人一個個都不懷好意,想用金錢去誘惑華舞,讓她主動去尋找狼,然后慘死在狼牙之下。
華舞看了一眼手環上的彈幕,沒有為這點蠅頭小利所動。
殺一只狼就很吃力了,殺幾只狼?那不是找死嗎?
她還要留著性命撐過48小時,掙得一百萬還債呢!
畢竟,什么都沒有活著重要!
活著才有一切!
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幼狼死后,血腥味引來了兩只成年狼。
“你竟敢殺死我的小狼?我跟你拼了!”母狼朝華舞撲了過來,爪子上帶著很重的力量!
華舞倒在地上打了一個滾,險險的避開了母狼,卻不料被公狼撲到了身上。
華舞與公狼廝打了起來,公狼幾次想要咬斷華舞的脖子,都被華舞手中的柴刀給制止了。
“嗷嗚!”
母狼嚎叫了一聲,森林方圓半里內的所有動物,都聽到了它的嚎叫聲。
“噗!”
在身上被劃了數道血痕之后,終于,華舞成功地砍下了公狼的腦袋。
母狼徹底發瘋了,在華舞砍下公狼腦袋的那一刻,朝她沖了過去,撕下了她手臂上的一塊肉!
華舞疼得打了一個哆嗦,與母狼纏斗在了一起,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后背被草地上的枯枝磨得生疼,身上到處都是血痕。
這只成年的母狼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華舞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干掉它!
但她必須干掉它!
若是干不掉它,她就會死在游戲中,她的爸爸媽媽會再次經歷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傷痛,而她的妹妹將成為游戲的下一個犧牲品!
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便是不為自己,只為了她的家人,她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也許是因為心中有信念,華舞爆發出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潛力,拼死干掉了這只母狼。
母狼被她的柴刀劃破了肚子,嗚咽一聲倒了下去,鮮血讓她血紅色的長斗篷變成了詭異的紅黑色。
由于華舞殺死了兩只成年狼,直播間內又刷新了一片打賞。
去找狼吧,小姑娘,如果你還能殺死十只狼,我給你打賞十萬。
我給你打賞二十萬,小姑娘,富貴險中求,快去找狼吧!
同上!
這些變態有錢人一個個心思歹毒,恨不得她鬼迷心竅,自尋死路。
母狼的那一聲嚎叫,讓方圓半里內的野狼迅速奔了過來,將華舞圍在了中間,張開了滿是獠牙的嘴。
華舞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舉著柴刀,看向朝她包圍過來的群狼。
怎么辦?
她現在的體力已經耗光了!
人和狼畢竟不一樣,她可以一口氣撂倒三四個混混,卻不能一口氣殺死好幾匹狼,因為狼的體力比起那幾個流氓要強悍太多!
更何況,那些流氓可以被輕易嚇跑,這些狼可以被輕易嚇跑嗎?
難道,她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嗎?
她還以為經過這一個月的艱苦訓練,她已經不是一個戰五渣了,沒想到,她的實力還是這么弱!在變態的恐怖游戲面前,她就像是一只螻蟻一樣渺只有被捏死的份兒。
華舞捏緊了手中的柴刀,眼中閃過了一抹強烈的不甘之色。
她真的好不甘!
為什么明明這么努力了,還是逃不過死在游戲中的命運?
難道他們這些弱者,就天生該被無情地剝奪生命嗎?
那個開發這個缺德游戲的公司的老板,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死死地瞪著面前群狼,在心中暗暗發誓,只要她不死,總有一天,她要摧毀這個游戲,讓那個該死的幕后老板付出應有的代價!
如果法律不能裁決他,那就讓她來代表正義,將他送進地獄!
地獄,才是他這種人渣、變態該去的地方!
這一刻,華舞再不是從前的那個只會混吃等死、懶惰懦弱的女絲,信念的種子經過生死的澆灌之后,在她心底開始發芽!
穿著一身血紅色斗篷的她,站在被白色薄霧籠罩的綠森林中,披著淡金色的晨光,狼狽而又美麗!
群狼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屑之色,它們與華舞對視著,唯一有些忌憚的便是她手中的柴刀。
頭狼朝站在華舞身后的狼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它先從背后攻擊,咬斷華舞的脊梁。
一秒。
兩秒。
三秒。
氣氛像是雷雨欲來的天空一樣陰沉,群狼蓄勢待發。
哈哈哈哈,咬她!咬她!咬死她!
快咬啊!咬得她腸穿肚爛!把她生吃掉!
那畫面該有多美啊?我最喜歡看美女沒凌虐致死的場景了!
盡管看她戰斗的全是一群充滿了惡意的人,他們無時不刻不希望她死去,可華舞還是不想死!
她憑什么要這么順從地死給他們看?
即便要死,她也要戰斗到最后一刻,絕不屈服!
“歘!”
背后風聲響起,一只高大的灰狼朝她撲了過來,目標是她的脊骨。
一旦她轉身,她身前的幾只狼,也會撲上來咬死她!
這是必死之局!
就在華舞準備在絕望中掙扎的時候,十支鋒利的箭矢破空而來,射穿了十只狼的腦袋,沒有一支箭矢落空!
十只狼重重地砸在地上,直接斃命!
其他準備進攻的野狼,面對此情此景,紛紛后退了一步,虎視眈眈地看著射箭者。
顯然,射箭者已經成功地幫華舞轉移了仇恨值,華舞暫時安全了。
淡金色的晨光中,乳白色的薄霧里,一襲白衣的少年獵手迎風而立,金發上粘著一層薄薄的汗。
少年剛才跑得有些急了,小麥色的胸肌上掛了一層薄汗,微微喘息的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他射箭的動作十分帥氣,讓彈幕外所有的女觀眾全部尖叫了起來。
可惜了!居然是個np!
這個np很帥啊!奇怪,小紅帽的劇情中,有這個np的出現嗎?
也許是游戲公司將小紅帽改編了吧,又或者,這個np很危險,他才是殺死這個女玩家的關鍵人物?讓我猜猜看,他是吸血鬼?哦,如果吸血鬼都能像他這么帥,我寧愿死在游戲里!
華舞看著面前俊美的金發少年,一時間有些茫然失措。
自己是該逃跑呢?
還是該留下來,和他一起殺了這些狼呢?
這個金發少年應該是個游戲np吧?
這可是個恐怖游戲,這個少年沒理由救自己,除非,他想殺了自己?華舞心中一緊,滿是警惕地看著他。
“唰!”
“唰!”
“唰!”
不斷有箭矢射了過來,包圍著華舞的幾十只狼,沒過五分鐘,便全部一命嗚呼了。
少年的手法很利落,少年的箭法很高超!
華舞轉身想跑,不料卻被少年追了上來,拉住了右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華舞的黑發在風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血紅色的斗篷像是玫瑰一樣盛開,她那張漂亮的小臉映入了少年的眼中,與他四目相對!
少年有一雙冰藍色的眸子,清朗俊秀的容顏恍若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渾身透著一種內斂的性感。
少年在拉她入懷的一剎那,眸中閃過了一抹茫然,茫然之后,便是若有所思。
華舞被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著,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她可不認識他!
但看他的樣子,就好像他認識自己一樣!
她記得這是一個單機游戲啊,既然是單機游戲,那么小紅帽中,只有她一個人是玩家,其余的人全部都是np!
np是游戲虛擬人物,沒有思想,可不會認識她!
更何況,她以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宅女,一天到晚除了混b站,就是看,除了閨蜜劉博煒之外沒有任何朋友,也鮮少跟男生說話。
高中三年,她除了班長之外,一個男生的名字都沒記住。
能記住班長的名字,那是因為班長是她的老家鄰居。
兩人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全部在一個班。
班長的成績一直很好,只是不知為何一直“自甘墮落”,要和她一起念那些差學校!
少年慢慢靠近她,她瞬間緊張了起來,想要抽身離去,不料被少年給緊緊地箍住了,少年的手臂就像是銅墻鐵壁一樣,讓她無法動彈。
少年手臂的熱度,熨燙著她的身體,讓她在陡然間心跳加速。
華舞對自己感到一陣絕望,她都如此危險了,為什么心跳會可恥地加快?她明明不是一個花癡啊?
少年的臉朝她的耳垂邊靠了下來,朱唇微啟
想不到千算萬算,這個玩家居然要死在吸血鬼的牙下了,掃興!
就是,一點快感都沒有!光有美感有什么用?我們要的是直觀的死亡快感!
花了十萬塊錢卻沒看到想看的內容,!
少年的呼吸十分溫熱,讓她的皮膚戰栗了起來。
要死了嗎?
華舞的眼眶有些熱,滾燙的淚水差點滑落下來。
“是我。異階導函數。”
華舞驀地張大眼睛,眼里滿是難以置信。
這個年輕獵人居然是上次在異階導函數中救了她一命的白衣少年?
這不是單機游戲嗎?
“我入侵了游戲,用腦電波綁定了一個np。”少年簡短地解釋道。
華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果然,少年很強大!
她現在百分百肯定,那個中東富商的死,絕對跟他有關!
用腦電波綁定游戲中的np這種事,她想都不敢想。
“游戲在直播,從現在開始,不要隨便說話,掩護我的身份。”少年低聲說道。
華舞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唇邊蕩漾開一抹笑容,差點喜極而泣。
華舞開心了,直播間的觀眾們可就不開心了。
他們搞不懂為什么這個np不殺了這個女玩家,這個女玩家到現在還沒死,他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們在心中安慰自己,也許這個np的出現,正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他們應該耐心一點。
少年松開了箍住華舞的胳膊,與她保持了一點距離。
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看到她了。
事實上,他很早就認識她了。
七年前,他在睡夢中醒來,徹底變了一個樣。
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夢到自己作為一個小混混,爛賭成性,欠了一百萬的賭債,賭債在利滾利之后,三年就變成了兩千萬。
沒錢還債的他,被抓來玩這款恐怖直播游戲。
他和她相識于第一個游戲當中,她的善良、執著和人性的光輝,成為了他走過一個又一個游戲的動力。
他們作為最不被看好的搭檔,闖過了一個又一個游戲,進入了年度死亡角逐賽的復賽。
在這場比賽中,華舞為了救他,死在了游戲中。
而他最后也死在了年度死亡角逐賽的半決賽上,含恨而終。
在那個冗長的夢里,這一天他沒現在這里,華舞沒有死在小紅帽中,因為,她在這場游戲里和司南青相識了。
司南青就是這家游戲公司的幕后開發者之一,司南青對她很感興趣,為了她改動了數據,導致她在小紅帽中有驚無險地度過了48個小時。
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會給司南青任何接近華舞的機會。
兩個月前,他策劃了一場暗殺,“血蝎”動用了所有的精英殺手,司南青必死無疑!
司南青現在已經成了大海中的一堆骨灰了。
他不會放過這個游戲公司,哪怕它受這個世界上多個國家的黑暗勢力的保護,他也要將它一點一點地摧毀掉。
殺掉那些喜歡看死亡直播的變態者,只是他摧毀這個游戲公司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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