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
難道你還不夠無恥嗎?雪靈城的副城主很想大罵!
“副城主大人,這瓶‘腎寶片’送你,吃了這瓶‘腎寶片’,你就可以把腎透支的補起來哦!是不是覺得我很有醫者仁心啊?”慕鳳歌笑瞇瞇地說道。
雪靈城的副城主怎么可能收下這瓶腎寶片,他不把慕鳳歌剁了,已經是極力地在克制自己的情緒了!
“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送給你了,不過,外面賣的腎寶片,可沒有我的療效好喲!”慕鳳歌聳了聳肩,“言歸正傳,我們繼續談解獸的問題吧!昨晚,我將帝凰學院庫存在冷藏室中的所有妖獸,全部都解剖完了,這些宰妖師都可以為我作證!”
原來慕鳳歌不是來問他們要妖獸皮了,所有宰妖師齊齊松了口氣,臉上浮現了幾抹笑意,迫不及待地開始替慕鳳歌說話。
“沒錯,昨晚她一整夜都在這里,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一個大娘率先開口說道。
“是啊,慕姑娘一晚上都在這里,已經將帝凰學院庫存的所有妖獸全都解剖完了!”其他的人也跟著附和道。
雪靈城的副城主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在場的其他人也不相信。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么?你以為你自導自演了一場戲,我們就會相信你了?這些人收了你不少好處吧?還‘帝凰明珠’?我看你干脆叫‘帝凰騙子’算了!”雪靈城的一個弟子嘲諷地說道。
“如果我能證明這些妖獸都是我解剖的呢?”慕鳳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哦呵呵,如果你能證明這些妖獸都是你解剖的,我給你跪下來都行!”那個弟子不屑地冷笑道。
“好啊,”慕鳳歌笑瞇瞇地點了點頭,“那咱們現在就去十全樓吧!”
帝凰學院現在已經沒有妖獸可以給慕鳳歌解剖了,想要證明她所言非虛,必須要去十全樓。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十全樓。
十全樓乃是京城第一宰妖樓,里面的所有菜肴都以妖獸肉為主食材。
除了天階以上的妖獸之外,在十全樓中,只有你想不到的妖獸,沒有的你吃不到的妖獸!
十全樓的全妖宴,在整個青冥大陸赫赫有名!
一行人進了十全樓之后,掌柜的悚然一驚。
掌柜的打理十全樓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他一眼就看出這些人來歷不凡,只怕全部出自圣地。
聽說他們要去后廚之后,掌柜趕緊走在了最前面給他們帶路。
“各位大人,咱們十全樓共有五十個冷藏室,里面儲存了上千只妖獸,越深的冷藏室,儲存的妖獸的等級越高,”掌柜的一邊走一邊給大家介紹著,眉眼間滿是自得之色,“大家請跟我來,通往深層冷藏室的路上,布滿了機關,越往下走機關越厲害,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潛下去偷妖獸肉!”
“直接去最底層!”雪靈城的副城主沒好氣地說道。
“最底層的儲藏室?”掌柜的微愣,他暫時還沒搞清楚這群人到冷藏室到底有何目的,不由得有些微微疑惑,“最底層的儲藏室,冷凍著一只黃金蛟龍,這只黃金蛟龍只差半步就要進階成為天階的妖獸了。各位是想吃這只黃金蛟龍?請各位大人放心,我們十全樓最是公道,童叟無欺,是絕對不會用一些低階的妖獸肉來假冒成高階的妖獸肉的。”
對于掌柜的誤解,其他的人也不屑解釋。
“只是,各位大人沒有提前預定,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到黃金蛟龍啊,”掌柜的為難地說道,“這只黃金蛟龍身長千丈,龍皮刀槍不入,得用異火煉化,黃金蛟龍體內的筋脈堅韌而又復雜,渾身肌肉多達千萬塊。光是燒毀龍皮,就得花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更別提將那些肉塊從復雜的筋脈中割出來了。”
“好!好!好!甚好!”雪靈城的副城主心情很好,笑得滿面春風。
除了梵音宗的弟子和帝凰學院的少部分師生之外,其他人也紛紛幸災樂禍地看著慕鳳歌,唇邊浮上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常露露湊到慕鳳歌身邊,低聲問道:“喂,你行不行啊?”
“你就放心吧!”慕鳳歌對她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各位大人確定要吃這只黃金蛟龍?”掌柜的疑惑地問道,“可我們……我們真的無法在短時間內將全龍宴做出來啊!”
“解獸不用你們操心,有人自告奮勇來解決這件事!”雪靈城的副城主看了慕鳳歌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頂多就是在我們雪靈城前跪個十天十夜!年輕人,老夫這也是在教你做人道理,人生在世還是不要太過狂妄的好!”
“沒辦法,誰叫我有狂妄的資本呢?你總不可能讓我守著資本,憋死自己吧?那樣的人生也未免太憋屈了!”慕鳳歌也似笑非笑地看了雪靈城的副城主一眼。
雪靈城的副城主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一會兒某人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慕鳳歌看了一眼掌柜的,“勞煩掌柜的繼續帶路了!”
“是是是。”掌柜的見場上氣氛十分尷尬,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一行人來到最底下的一層冷藏室后,掌柜的按下了墻上的機關,打開了冷藏室的大門。
“咯吱咯吱……”
齒輪轉動的聲音沉悶地響起了起來。
片刻后,一股白色的寒氣迎面撲來,迷蒙了眾人的視線。
寒氣漸漸逸散之后,一條盤臥在地上的巨大蛟龍,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只蛟龍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眾人站在這只蛟龍面前,渺小的猶如一粒粟米。
除了各個圣地的長者們和慕鳳歌,其他人或多或少地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即便掌柜的以前見過這只黃金蛟龍,再次面對它的時候,還是會感到一陣敬畏。
像黃金蛟龍這種強大的生靈,即使已經死去了,余威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