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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祁御的臉上頓時籠罩上了一層冰霜之色,好似冬日森林里的一片霧凇一般,精致絕美卻寒冷徹骨,“若你不向她道歉,我先替那些魔教中人殺了你!”
祁御的修為已經在突破練神返虛的邊緣,渾身的殺氣一釋放出來,令整個山的溫度都結了一層淡淡的血色冰霜。全文字閱讀
闕月宗宗主被他的氣勢嚇得眼淚掉得更急,為了掩飾自己的害怕,她發了狠似地說道:“我為什么要道歉?本來就是她*著我們離開的,若是我們不離開結界,撐死就是替魔教當牛做馬而已,何至于像現在這樣,馬上就要丟命?”
祁御手中的元氣凝為一片片脈絡分明的白色冰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割向了闕月宗宗主的脖頸!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以闕月宗宗主現在的修為,絕對無法避開祁御的攻擊,她很快就要血濺當場了!
然而,意外情況發生了。
一團淡金色的元氣如同流動的水球一樣,包裹住了祁御釋放出的那一片片精致的冰葉。
冰葉像是晨曦中葉片上的白霜一樣,漸漸地消散了。
慕鳳歌救了闕月宗宗主一命,她蹙眉看著闕月宗宗主,沒好氣地說道:“哭什么哭?什么叫做我*你離開?要我替你回憶一遍嗎?當初是你求我帶你出那個結界的,你該不會把你求人時候的樣子給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闕月宗宗主頓時臉色慘白,覺得羞辱至極,她非但沒有感激慕鳳歌救了她一命,反倒是對她更加怨恨。
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向慕鳳歌。
葉傾月上前一步,袒護地說道:“你再敢瞪著慕姐姐,小心我將你眼珠子挖下來!”
“慕姑娘,葉姑娘,如今大敵當前,你們說話不要太過分了!”天照宗宗主不忍地看了闕月宗宗主一眼,開口呵斥道。
“你也知道如今大敵當前么?偏偏有人不知好歹,不辨是非,姐姐的性格就是這樣,對什么人說什么話!我不會挾恩索報,帶你們離開也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交易之時,雙方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當初心甘情愿,如今為何又要推卸責任?闕月宗宗主,如果你想回到那個結界繼續待著的話,我絕對不會*你留下來!”
闕月宗宗主哭號了兩聲,哪怕心里再恨慕鳳歌,卻也終究沒有勇氣一個人轉身離去。
“那現在怎么辦?”青玉宗宗主臉色青白地問道,他的呼吸非常急促,事實上,他已經感覺自己的心臟開始隱隱作痛了。
“殺出去!”慕鳳歌的眸中含著一抹銳利之色,一襲紅衣的她就像是一把浴血的寶劍一般,血腥而又華麗,她背對著光明,仿佛要將外的光明切割成塊壘!
“殺出去?你說的倒是好聽,外面那些人又多又厲害,哪是我們能對付的?我們只要一沖出去,立刻就會淪為劍下亡魂!”闕月宗宗主哭哭啼啼地說道,她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慕鳳歌不敢殺她,不由得更加過分。
慕鳳歌被她吵得有些不耐煩,凝眉說道:“閉嘴!”
“閉嘴?”闕月宗宗主鬧得更大聲了,“你這么獨斷專行你還不讓人說了?我這是倒了什么霉啊,被天機門的大長老騙來了天機門,又莫名其妙地被綁來了萬鬼門,稀里糊涂地被你脅迫著帶走,現在又要成為萬鬼門的亡魂,天啦!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再多說一句,我帶著其他人離開,將你一個人留下來!不要懷疑我話語的真實性,姐姐說到做到!”慕鳳歌有些頭痛地說道。
她覺得闕月宗宗主真是一個大奇葩,她真是搞不懂了,為什么闕月宗在她的帶領下現在還沒有從一等宗門中除名?
闕月宗宗主不再說話了,內再次安靜了下來,眾人將期冀的目光凝注了慕鳳歌的身上。
慕鳳歌從口袋里掏出純黑萌白,看了一眼在場眾人:“一會兒你們去純黑、萌白的嘴里呆著,那里最安全!”
“什、什么?你讓我們去它們嘴里待著?惡不惡心啊?慕鳳歌你就算要折辱我們,也不用不著使出這么下三濫的法子吧?”闕月宗宗主立刻不干了。
“行啊,那你要么留在這里,要么跟我一起殺出去啊!姐姐毫不介意多個幫手,姐還嫌一個人對敵太累呢!”慕鳳歌掃了她一眼,聳了聳肩。
闕月宗宗主哪里還敢再說話,她幽怨地看了純黑一眼。
純黑小氣又記仇,聽聞此言,氣得朝外深吸了一口氣,吸起無數草屑,全部噴在了闕月宗宗主的身上,將她噴成了一個稻草人。
惡心?
你竟然敢嫌棄我縹緲無敵小公主惡心?
真恨不得一口煞氣噴瞎了你的狗眼!
純黑氣得黑毛炸起,肚子一鼓一鼓地,喉嚨里發出貓科動物一樣的咕嚕聲。
“什么帝凰學院第一天才啊,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闕月宗宗主又開始哭鬧起來,簡直不知道作死兩個字怎么寫,“你這樣的人能在這世上走的長遠嗎?遲早要遭報應被老天爺收了命去!”
“唰——!”
冰葉如肅殺的秋風一般,直襲闕月宗宗主的脖頸。
“噗——”
鮮血噴濺而出,闕月宗宗主瞪圓了眼睛,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了幾下之后,氣絕身亡。
這次,慕鳳歌沒有阻止祁御出手,她并不是爛好人,闕月宗宗主明顯就是一條毒蛇,自己救了她她非但不感恩,還因此懷恨在心,這樣的女人,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她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出手對付自己!
“其他人還有異議嗎?”慕鳳歌掃了眾人一眼,“擺在你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要么留在這里,要么同我一起殺出去,要么去純黑、萌白嘴里乖乖呆著!”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后,葉傾月說道:“慕姐姐,無論如何,我都會誓死保護你和少主!”
“你去純黑、萌白嘴里待著,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慕鳳歌摸了摸葉傾月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