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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很重要,所以放在正文里,不過這段不計費,大家放心。以后大家在角色名稱樓留言,自己的真名、網名、筆名要求正派,就標記上正派兩個字。你最討厭的人,比如超沒人性的老師、欺負你的男生、污蔑你背叛你的女生……等等,把他們的名字寫下來,標明反派,我幫你們虐!)
衙役將告示呈給了紅玨過目。
紅玨看完了之后,將告示遞給了一旁的師爺,師爺掃了一眼告示上的內容,朝紅玨點了點頭。
“好,本官知道了!”紅玨點了點頭。
“紅大人!”澹臺疏瑀的狀師站出來說道,“我表示不服!我的當事人所說之事,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這些告示上所說的事情,件件千真萬確!”
“但恭順王爺利用告示散播流言乃是事實,請不要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我們談的是物證的事!”北冥爭鋒相對地說道。
“這不能算是物證!因為王爺寫在告示上的話句句屬實!”澹臺疏瑀的狀師大聲疾呼。
“簡直就是狡辯!”北冥冷哼一聲,“慕大人一屆女流之輩,如何在守衛森嚴的各個大人家中來去自如?又如何能輕輕松松地游走在皇宮之中,偷竊恭順郡王的財物?你當宮內的御林軍都是死人嗎?更何況,慕大人又怎么會熟悉那么多個官員的家中的庫房位置?她又如何能一夜作案兩百多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那么多的東西,單憑她一己之力,搬都要搬十天半個月!所以,這必然是一起多人作案、或者說賊喊捉賊的事件!”
“胡說!我們有證據證明這些東西都是慕鳳歌偷的!”澹臺疏瑀的狀師大聲喊道,“慕鳳歌以及她的小妖獸囂張至極,偷完了東西之后,還留下了她妖獸的名字!”
“說不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一只小小的妖獸,會寫字嗎?圣獸級別以上的妖獸才能開口說話,我的當事人年紀輕輕,修為尚淺,哪有能力讓一只圣獸級別以上的妖獸臣服于她?”北冥立刻出言反駁。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是一起栽贓嫁禍的事件?”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這不是一起賊喊捉賊的事件?”北冥爭鋒相對地說道。
“那請問恭順王爺的動機是什么?”澹臺疏瑀的狀師氣得胡子翹了起來。
“動機是什么?這還用說嗎?一個有爭儲資格的皇子囤積大量財產,賊喊捉賊,你說他的動機是什么?”北冥聳了聳肩。
“你這是污蔑!”
“我污蔑什么了?從頭到尾我什么都沒有說,請問你往哪方面想了?”
“你!”澹臺疏瑀的狀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場面,頓時僵持了下來。
北冥嘆了口氣,現在證據不足,今天這場官司只怕不好打。
就在這時候,慕鳳歌開口說話了:“你不是要我找證據證明這是一起賊喊抓賊的事件嗎?好,我給你證據,我有人證!”
慕鳳歌掏出墨影溪遞給她的那個荷包,從荷包里抽出了那張寫著眾多澹臺疏瑀黨派的官員的名字的紙條,拿出來念道:“兵部侍郎葛語沁、禮部尚書司徒夢歌、鎮南將軍無邪……”
澹臺疏瑀臉色微變,一時間心如電轉。
這是怎么回事?
這些官員都是擁立他的勢力,如今為什么會成為慕鳳歌的證人?。
難道,他們為了向慕鳳歌求幾顆丹藥,全部都倒戈相向了?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難道他已經被全世界背叛了,而他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澹臺疏瑀的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的冷汗流了下來。
“來人啊,將葛大人、司徒大人、無邪大人……都給本官請到公堂上來!”紅玨一拍驚堂木,大聲說道。
由于事關澹臺疏瑀,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不到半個時辰,便陸陸續續地都來了。
京城府尹紅玨不敢得罪慕鳳歌,也不敢得罪澹臺疏瑀,在等待著證人到來的時候,給兩人好茶好點心地招待著,連帶著各自帶來的狀師,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第一個來的是安國公府的國公爺梅幽蓮,作為當朝唯一的一位女國公爺,她的發跡與月貴妃密不可分。
月貴妃最受寵的時候,皇帝對她言聽計從,由于梅幽蓮乃是她未出閣之前的閨中密友,皇帝竟然不顧朝中所有人的反對,將沒有任何功勛的梅幽蓮封為了國公爺,并且在烏衣巷賜了宅邸。
事后皇帝反應了過來,雖然沒有褫奪梅幽蓮安國公的封號,卻也沒再對安國公府大加賞賜了。
總的來說,安國公府在京城中那是一個空有國公府名頭的一等勛貴。
梅幽蓮一踏進公堂,慕鳳歌便轉過頭,笑盈盈地直視著她,悄悄地施展著控制術:“安國公,請為我做個證吧!”
梅幽蓮點了點頭,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絲異樣。
“紅大人,事情是這樣的,皇上壽宴的前一天,恭順郡王曾派人來安國公府傳口信,要求我必須要在第二天,故意給皇帝送寒磣的禮物,若是皇帝問責起來,便推說自己家中失竊,所以拿不出好東西作為賀禮呈給皇上。”
“你所言當真?”紅玨疑惑地問了一遍。
“句句屬實!”梅幽蓮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撒謊!”澹臺疏瑀頓時坐不住了,“本王何時派人來你府上送過這種口信?”
“皇上壽宴前一天晚上的戌時三刻。”梅幽蓮從容應對。
“那‘純黑到此一游’呢?”澹臺疏瑀激動地責問道。
“什么‘純黑到此一游’?王爺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梅幽蓮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不是你跟本王說的嗎?說你家庫房失竊之后,發現墻壁上寫了一行大字‘純黑到此一游’!”
“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梅幽蓮搖了搖頭,“第一,我家庫房根本沒有失竊,王爺您強取豪奪了我家的錢財,還命令我必須對外宣布家中失竊,來掩蓋你的罪行。第二,我家庫房的墻壁上也根本沒有‘純黑到此一游’這幾個字,不信的話,紅大人可以派人去我家中查探一番!”
澹臺疏瑀聽后,頓時冷汗涔涔,他無力地喊道:“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陰謀!一個早就計算好的陰謀!”
慕鳳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