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霸道保鏢第57章 后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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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后媽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2日  作者:封兄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封兄 | 女總裁的霸道保鏢 


余雅馨低著頭,站在白軒身邊,不敢說話。

白軒坐在沙發上,抽出一支煙,笑呵呵的望著包租婆。

包租婆跳著腳叫到:“喂!小保安,你是真當這里是自己家了呢?還是自己眼瞎啊?我大著肚子你看不到嗎?誰讓你在這抽煙的?”

白軒笑著說:“你嘴上叼著的,不是煙么?”

包租婆恰著腰,潑婦一樣道:“老娘抽煙老娘高興,這是老娘的家,你管的著嗎?”

白軒還是笑瞇瞇的。

他不生氣。

在亞馬遜那片原始叢林中,他曾經為了姬傾月,一怒之下一人一把刀屠了一百零六人,血流成河,尸體交錯疊加成山。他遍體鱗傷,手里那把刀一滴一滴淌著血,站在尸山之上,笑呵呵的問,妞,還生氣嗎?

但她也曾為了姽婳給非洲一個土著孩子下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很多時候,黃金的分量,卻微不足道。

白軒能忍辱,更能負重。

他的脾氣在無數次的生與死的磨練之下,早就收放自如。蘇老爺子去世時給蘇語夢留下兩個字的臨終遺言。

“制怒!”

老爺子一生所追求的目標,也是渴望自己接班人所追求的目標,白軒早就達到了。

面前這種渺小的,卑微的,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面的包租婆,實在沒資格能讓他生氣。

他一臉微笑,慢慢的把煙裝回盒子里,聳了聳肩膀,問:“余雅馨的父親呢?”

包租婆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整天見不到人影,早晚死在外面。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個人搖搖晃晃走進院子,頭發亂糟糟的,一身酒氣,鼻子都喝紅了,走路是s型,一邊走一邊唱著庸俗的小調。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頭上邊噢哪唉喲……”

傳說中的******!

包租婆咬著一口大黃牙,憤恨走上去,一個耳刮子抽的男人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摸摸摸……把你麻的墳扒開,摸你麻去吧!”

男人唯唯諾諾,不敢生氣,陪著笑臉:“老……老婆……別……別生氣……我不唱了……”

包租婆怒吼:“騙鬼去吧!你給老娘三天兩頭就保證不喝酒,十來年了,沒有哪天見你斷過。少給我廢話,你和你那個賤貨閨女,沒一個好東西。趕緊去找陳鎮長,你閨女回來了,問他什么時候把彩禮送過來。咱們趕緊把婚事給辦了,免得我每天看到她就來氣!”

男人立刻乖乖的去了。

包租婆似乎已經懶得和白軒這個小保安廢話,翻了個白眼,搖搖晃晃的上樓了。

在樓梯里還兇巴巴對余雅馨吼一句:“小賤、人還愣著干什么?都四五點了,快去買菜做飯。記住了,晚上我要吃糖醋魚和粉蒸肉。再燉個排骨湯。”

余雅馨低著頭往外走。

白軒起身跟上。

望著那背影,嬌小,柔弱,明明不堪重負,卻扛著很多。

白軒終于把那只煙點上了,狠狠的吸一大口。

余雅馨忽然停住腳步,沒有轉身,就那么背對著他,問道:“不好奇?”

白軒:“好奇。”

余雅馨:“可你沒問。”

白軒:“知道你會說。”

余雅馨重新抬起腳步向前走。她果然說了。

她說:

那個男人是我爸,親爸。那個女人是我媽,后媽。我三歲時,母親得病死了。一個月后,后媽就住進了家里。

從那以后,噩夢就開始了。

拳打腳踢是小事,動輒就挨餓受凍。七歲的時候我就開始洗衣服,大冬天的,水冰的刺骨,我想燒點熱水兌上,被后媽揍了一頓,指著鼻子罵敗家的小賤人,浪費家里的煤氣。

同學都有新衣服,我永遠穿的都是后媽淘汰掉的。

哈哈……不過我初中的時候自學成才,終于學會了用縫紉機,那之后衣服就合身了。

吃飯時我永遠都上不了飯桌。后媽自己獨享,吃不完沒關系,她養的有一條金毛狗,她對那條狗,可比對我好多了。

我呢?就蹲在廚房角落里啃饅頭。白軒哥,你不知道,放了很久的干饅頭,就是那種一咬會掉很多渣的,比熱饅頭要好吃呢。

那時候最怕的就是生病。頭疼發熱都害怕。有一次我高燒,都快四十度了。十二月份,外面下著大雪。她就把我關在院子里,指著我的鼻子罵:小賤人,老天爺都討厭你了,這是要把你送給閻王呢。燒的這么厲害,救也救不好了。別怪我不給你留一條生路,你在雪地里睡一晚上,說不定第二天溫度就降下去了呢。

嘿嘿,白軒哥,我告訴你個秘密啊。

那天夜里,我看到老天爺了。不騙你,我縮在屋檐下,凍的全身麻木幾乎失去知覺的時候,我看到了。天上有很亮的月亮,他就在月亮上,白胡子,很長很長,特別慈祥,他還對我笑著招手呢。

或許老天爺眷顧我。第二天我的病竟然真的好了。

從那以后,我每天都會花一個小時跑步。后來跟冰冰和語嫣認識后,就跟著她們學瑜伽。回頭讓你看看,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她們比我學的早,但是我比她們做的還標準呢。

余雅馨絮絮叨叨,不沮喪,語氣竟然還相反很輕松。仿佛在說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白軒一路上丟了六只煙,點上了第七支。

余雅馨忽然停下腳步,白軒差點撞在她身上。

她回過神,笑的一臉明媚,迎著夕陽的光芒,純的讓人發呆:“白軒哥,如果你的生命,還剩最后一天,你會做什么?”

白軒說:“做自己平時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余雅馨眨了眨眼睛,小聲竊竊私語,似乎在說一件很秘密的事情:“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白軒沒理會要去什么地方,天堂地獄,都無所謂。

他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問:“你小時候受這么多苦,你爸呢?”

“我爸?”

為人父者,怎么能看著自己的骨肉如此多災多難呢?

可余雅馨的腦海中似乎從來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她歪著腦袋很可愛的模樣,想了很久才回答:“你也看到了,我基本上沒見過他清醒的時候。就算清醒了又能怎樣呢?他比我還害怕我后媽呢。我后媽看我不順眼的時候,就說,喂,我不想動,你打她一頓。我爸就打我一頓。有次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反問,雅馨又沒犯錯,打她干什么?”

哈哈哈哈……白軒哥,你猜發生了什么事?

白軒不吭聲,目不轉睛的望著她。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火眼金睛,但是看人猜心,察言觀色的本領,姽婳都說他是肚子里的蛔蟲。

可現在,無論他多認真,都看不透余雅馨笑容之下隱藏了多少悲傷。

余雅馨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很沒形象,前俯后仰:“后來,她就打了我爸一頓!我爸捏著耳朵,跪了一夜的洗衣板,和害怕貓的老鼠一樣,我后媽經過的時候,他還嚇的腿肚子打哆嗦。我躲在旁邊都快忍不住笑了。”

白軒問:“你這次回來,他們要逼你嫁給什么鎮長家的兒子?”

余雅馨點頭:“不是這次,去年鎮長來我家一次,他們就開始逼我了。”

白軒問:“那你昨天,為什么還要回來?”

余雅馨收起笑容,臉上有些失落,癡癡呆呆好半響,說:“我記不起我媽的模樣了。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她馱著我,我騎在她的脖子上,她哼唱的那句兒歌:寶貝兒,快快長大,媽媽給你準備了紅菱花……十八年前的昨天夜里,她離開的我。”

白軒丟掉第七支煙,沒再抽另一只,和那只煙有仇一樣,踩滅之后,狠狠的碾著。

他問:“逼你結婚,為了彩禮?”

余雅馨點頭:“可不是么?趕出去一個礙眼的小賤人,能換來好多的錢。我爸和我后媽,不知道多開心呢能幫傻兒子娶一個漂亮媳婦,陳鎮長估計也很開心。”

白軒問:“你呢?”

“我?”余雅馨愣住了,低下頭,半響傻傻的笑著說:“有所謂嗎?在他們眼中,有些人,不是人,只是貨物。”

白軒咬著牙:“彩禮是多少錢?”

余雅馨:“五十萬呢。想不到,我還值這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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