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呵呵一笑道:“煉器宮主,你這是要護犢子么?”
煉器宮主怒道:“是又如何?總之今日,就算古劍鋒親自來,我弟子絕對不能給你一個劍宮傳人磕頭,否則若是傳揚出去,我們煉器圣宮顏面何存!”
要知道,易秋以一個劍宮傳人的身份,奪得圣紋論道大比的第一名,已經讓煉器圣宮顏面無存的了,如今再讓煉器圣宮的首席傳人,給易秋下跪的話,那他們煉器圣宮豈不成為整個天道宗的笑柄,他這個煉器圣宮的宮主,還有什么臉面在混下去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今日也不能讓高建宏跪地磕頭。
“是么?”
易秋冷笑一聲,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因此二話不說,一揮手一塊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心當中。
宗主令牌!
看到那令牌出手的剎那,絕大多數的煉器圣宮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有想到,宗主令牌竟然在易秋的手里。
要知道這令牌,只有天道宗宗主玉霄宮主和宗主繼承人才有資格持有!
這令牌竟然在易秋的手里!
這代表著什么?
難道易秋現在是宗主繼承人了!
“哼,宗主令牌,怎么在你的手里!”煉器宮主也是面色一沉,不禁開口問道。
“見宗主令牌,如見宗主!煉器宮主,現在你還打算包庇你的弟子么?”易秋開口問道。
煉器宮主目光閃爍倆下,顯然有些猶豫,這時齊淵道;“宮主,常言道愿賭服輸,既然高建宏敗了,自然就要按照賭約來,磕頭賠禮,如果你強行維護他的話,反而容易落他人話柄,倒不如犧牲一個弟子的榮譽,來保存煉器圣宮的名譽,更何況易秋手里有著宗主令牌,如果讓玉霄師兄知道此事的話,恐怕玉霄師兄多半會動怒,你也知道玉霄師兄動怒的結果。”
煉器宮主臉色一變,玉霄宮主雖然平日里溫和無比,但是發起怒來,絕對不是好惹的,而且玉霄宮主最忌諱就是別人不把宗主令牌當回事,所以如果他真的不顧宗主令牌,而選擇保護高建宏的話,結果很可能觸怒玉霄宮主!那樣一來,他連宮主之位,都可能不保。
所以思慮一翻之后,那煉器宮主只好一咬牙,道:“建宏,給易秋磕頭認錯吧。”
“師尊……”
高建宏一臉慘白之色,沒想到連一向視他如子的師尊都已經放棄了他,內心徹底絕望,此刻如果時間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打死他都不會再跟易秋作對。
目光閃爍倆下,高建宏終于選擇屈服,跪在了易秋面前,然后左右開弓,狠狠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每抽一下,口中便念一句我錯了。
很快,十個耳光抽完,高建宏那俊美的臉龐,已經腫的跟豬頭一般。
易秋見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冷笑一聲:“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跪地磕頭就能解決的了!”
言畢,易秋將令牌收了起來,淡淡道;“周長老,現在可以宣布結果了吧。”
周長老過了好久才從震驚當中恢復神智來,然后說道:“我宣布圣紋論道大會全部結束,第一名易秋!第二名高建宏,第三名陳風林,前三名皆獲得進入圣紋大殿的機會。”
話音落地,會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默然不語,要知道在此之前,可是沒有人看好易秋,所有人都覺得易秋,跟高建宏約戰,就是自取其辱。
然而事實,卻是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
易秋不僅贏下了最終的比試,而且整個過程,也是堪稱完美,讓人輸的心服口服!
“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這么厲害,連高建宏都不是他的對手,難怪我爺爺非得讓我給他做侍女……”看到易秋如此強勢的表演,周芷桐心里也明白了當日周長老為何非得讓自己做易秋的侍女,不得不說,能跟這種人身邊左右,以后的前途絕對不會差太多。
畢竟易秋不僅是神武戰帝傳人,而且還擁有如此可怕的煉器天賦,未來的成就,豈能是高建宏這種人可比的?
所以此刻周芷桐內心,反而對侍女的身份變得不那么排斥了。
就在眾人吃驚不已的時候,那呂老更是緩緩起身,隨即閃身來到了易秋的面前,對著易秋說道:“易秋,你可愿意加入我們煉器圣宗魯班門么?要知道魯班門,乃是煉器圣宗的圣地,也是煉器圣道的發源之地,你若是去了那里,絕對可以讓你的煉器圣道更進一步!”
“而且如果你答應加入魯班門的話,老夫會收你做關門弟子,傳授你更多的圣紋和煉器知識,幫你成為一代煉器宗師,如何?”
呂老說了一大堆,唯恐眼前這個妖孽般的煉器天才會拒絕他的邀請一般。
然而他不知道易秋參加會武的目的,就是為了進入魯班門,所以易秋怎么會拒絕,只不過易秋并不知道呂老的真實身份,所以遲疑了一下,問道;“請問前輩是?”
“老夫乃是煉器圣宗魯班門的內門七大長老之一!”那呂老說出自己名頭的時候,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幾許傲人之色,仿佛對自己的身份,頗為驕傲。
什么!
魯班門內門七大長老之一!
此刻,那些煉器圣宮的傳人,無不投來羨慕不已的目光,眾所周知,魯班門乃是煉器圣地,在整個圣域當中,地位極高,許多煉器天才,都擠破頭想要進入里面,即便當一個外門弟子,也心甘情愿,然而這個內門長老,竟然直接要收易秋做親傳弟子。
這種待遇,怎么能不讓人羨慕嫉妒恨!
特別是那高建宏更是臉色蒼白,本來這個親傳弟子的名額,屬于他的,但是哪里想到,卻被易秋奪走了,這對他來說,無異于巨大的打擊,甚至比他磕頭認錯,都要難受百倍。
至于煉器宮主自然也是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名額,竟然反倒是給一個劍宮傳人,做了嫁衣,這讓他怎么能不惱怒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