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道圣紋出現的剎那。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這個圣紋,不是別的,竟然就是高建宏剛才所畫出的極品圣紋,神木圣紋!
“怎么可能,他怎么也領悟了神木圣紋……”
那高建宏徹底傻眼,腦海里一旁空白,眼神直直的看著那神木圣紋,露出了一臉茫然之色。
要知道,以易秋的魂力,是不可能領悟了極品圣紋的,而且還是他的神木圣紋,這家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他當然不知,易秋的戰帝之眼,不僅可以瞬間領悟并且復制圣紋,而且損耗的魂力,也不到正常三分之一,故而易秋能畫出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就在那些人吃驚不已的時候,緊接著令他們駭然的一幕,再次發生。
只見易秋畫完神木圣紋之后,又畫了一道圣紋出來。
而這個圣紋,不是其他,乃是八荒玄火圣紋。
這下子整個會場都瞬間炸開。
所有人都激動的驚呼不已。
“我靠,這家伙是什么鬼,怎么能畫出極品圣紋,而且還都跟高建宏師兄一般無二,難道他是從高建宏師兄那里學來的?”
“怎么可能,他能瞬間領悟低級圣紋,倒有可能,你覺得他能一眼領悟極品圣紋么?”
“對,絕對不可能,這小子領悟力再強也不可能一眼領悟極品圣紋這么復雜的圣紋,這小子肯定是以前偷學過的。”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甚至連長老席上的那些長老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所發生的一切,不得不說,這一切實在太過逆天,一個后期圣王,竟然畫出了倆個極品圣紋!
這根本不是人能夠完成的事情!
呂老,周長老,齊淵和煉器宮主這些頂級煉器大師,此刻也幾乎都是完全傻眼,根本沒有想到易秋能夠畫出極品圣紋來。
“這蕭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呂老站起身來,蒼老的臉龐,寫滿了震撼二字,要知道即使他見多識廣,也根本沒有見過一個后期圣王,竟然能夠如此輕松的畫出極品圣紋的。
這個易秋,給他的沖擊,實在太大了。
“極品圣紋,這個無恥之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芷桐也有些傻眼,呆立一旁,震驚的說不話來。
當然此刻最為震撼的還是高建宏!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易秋不僅掌握了神木圣紋和而且還掌握了八荒玄火圣紋!
這家伙到底是從何處學來的?
難道是……
高建宏腦子頓時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不過很快他就快速的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丟出了腦海當中,低聲道:“絕對不可能,就算他的領悟力再強,也不可能在一眼的功夫就能把一個極品圣紋掌握了!他肯定是不知道從哪里偷學來的。”
就在高建宏驚疑不定的時候,只聽一陣嘩然傳來,緊接著就看到黑色幕墻之上,赫然又出現了一個極品圣紋!
這個圣紋,正是齊淵長老傳授給他的狂怒暴風圣紋。
如此一來,黑色光幕之上,頓時出現了三個極品圣紋!成績儼然碾壓高建宏!
整個會場徹底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包括長老席在內的眾人,一個個幾乎全部呆愣當場,震撼莫名。
一個后期圣王,竟然掌握三個極品圣紋!
這還是人么?
“怎么可能……”當易秋畫出三個極品圣紋的剎那,高建宏整個人都是傻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至極!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雄自然也是完全傻眼,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記耳光,直到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他才徹底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易秋竟然畫出了三個極品圣紋,成績碾壓了高建宏!
就在眾人震撼莫名的時候,易秋長舒一口氣,隨即目光一轉,落在了高建宏的身上,嘴角露出了一抹譏諷笑容:“高師兄,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高建宏臉色難堪到了極點,鋼牙緊緊咬在一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再血淋漓的現實面前,無論他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只能平添羞辱而已。
“高師兄,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將我踩在腳下么?現在怎么啞巴了呢?”易秋似笑非笑的看了高建宏一眼,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易秋,你……”
易秋的話,宛如一個又一個耳光,狠狠的抽打在了高建宏的臉上,讓高建宏臉色漲紅無比,宛如一個猴屁股一樣難看。
“你什么你,還不給我跪下磕頭認錯,然后自打十個耳光?難道高師兄,連自己的賭約都忘了么?”易秋冷笑問道。
“易秋你欺人太甚,難道贏了比試還不夠么?”聽到易秋竟然讓自己的弟子給他下跪磕頭,煉器圣宮的宮主頓時坐不住了,怕案而起,怒視著易秋說道。
“欺人太甚?請問煉器宮主,我易秋來煉器圣宮,只是為了鉆研煉器圣道而已,但是周雄等人,卻屢次刁難于我,這是不是欺人太甚?”
“還有高師兄以半步圣尊的修為,向我約戰,算不算欺人太甚?”
“或者說如果今日敗的是我,你的弟子讓我跪地求饒,并且從今以后不許踏入煉器圣宮的話,你還會覺得我是欺人太甚么?”易秋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反問道。
“你……”煉器宮主目光閃爍不定,顯然被易秋說的有些無言以對,至于其他人也無不暗暗點頭。
的確所有的事情,都是高建宏挑釁在先,易秋反擊在后,雖然易秋看起來有些過分,但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高建宏咎由自取而已。
如果高建宏不去為難易秋的話,又哪里來的這么多事情。
要怪只能怪高建宏自己蠢,找什么人欺負不好,竟然找堂堂神武戰帝傳人欺負,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所以眾人,幾乎沒有人可憐高建宏。
煉器宮主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高建宏,錯不在易秋,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給易秋下跪,當即沉吟了一下,哼道:“易秋,得饒人處且饒人,凡是留幾分余地,以后也好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