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大款的拜金女!
何少溟是在暗諷她也是想要傍大款的拜金女?!
希媚兒想要發火,卻又氣不起來,嚴格來說,他的指空并沒有錯。希家欠下三千萬不止的債務,她卻妄想勾搭他,從而實現保住希家廠房的目的,不等于間接讓他給她三千萬嗎?
比起那些明碼標價的女人,她的要價似乎更高,還妄想用感情來綁架他,這樣的做法和那些又想做逼ao子,又想立貞潔牌坊的拜金女有什么區別?
她突然很不恥自己的行為,甚至開始懷疑這次任務的必要性。
歷史規律,先進的新事物必然取代落后的舊事物,希家二老卻妄想一直保留舊的生產模式,這本身就是不對的。她卻因為這是任務,而盲目地跟從……或許,她該和系統商量一下。
黑媚,你給我出來!
希媚兒在潛意識里大喊。
“怎么了?”
黑媚的聲音輕快,心情似乎頗為不錯。
這次的任務,能不能讓委托人稍加修改?
“不能!”
黑媚殘忍地抹殺她的希望。
只是稍微修改一下,真的!委托人之前想要保住希家廠房,我想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讓希家的工廠再次復蘇。時代在進步,科技在發展……
“5438,請說重點。”
黑媚一聽大道理,頭就疼。
我想說,你要不跟委托人商量一下,把任務改成幫助工廠恢復生機?
“這樣應該更加難以完成吧?”
黑媚貼心地提出疑問。.
總比現在好!
現在的任務讓她覺的惡心,滿心都是排斥,可是換一下,她這邊的靈活度立馬提高,也不用做這種讓她自己都覺的惡心的勾引。
“好吧,我跟委托人協商一下,不過,可不能再變了啊!還有,以后不可以再提出這樣的要求,任務一旦定下來,就不能改變,我這次可算是還了你之前接私活的人情,以后再不可以提出無禮的要求……”
行了,快和委托人商量吧!
希媚兒不耐煩地催促。
過了一會兒,黑媚那邊傳來了聲音。
“委托人說可以。任務不輕松哦,一個已經死掉的企業,你又不是鈔票制造機……”
行了,任務困難我心里明白,你沒用了,可以滾了!
希媚兒趕蒼蠅般揮揮手。
“5438,你竟然過河拆橋!”
黑媚想要抱怨,希媚兒卻直接無視,將注意力轉回到何少溟身上。
剛才因為心中有鬼,面對他的指空有些理不直氣不壯,可是現在,任務有了變化,她可以不用求他,她也終于能真真正正地挺直腰背。
“對,現在的人,確實可以為了錢而出賣尊嚴,卻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假如在何家,傭人因為一個月兩萬塊而不被尊重的話,我寧愿選擇不要這兩萬塊。現在,我不干了。”
希媚兒刷地一下扯掉身上的圍裙,越過何少溟就走。
這種問心無愧的感覺真好!
她一身輕松,步履輕盈,手臂卻被一只大掌抓住。
“你認為何家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何少溟的聲音冷地足可將水凍成冰。
“怎地,進了何家別墅的大門,就算賣給何家了?”
希媚兒斜眼橫何少溟。
“就算你想賣給何家,何家也不一定要,不過,在你進何家的時候,可是簽過用工合同的,如果無故辭職,必須要付足額的賠償金。”
何少溟將希媚兒扯回到面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她,他發現,她的皮膚真的很好,沒有任何脂粉的修飾,卻清麗動人,怪不得周邢會對她一見鐘情。
“賠償金?”
她的記憶快速回籠,之前委托人貌似真地有簽過一份合約,賠償金是多少來著?
一百萬!
嗎但,一百萬!搶錢啊!
“那種合約根本就不合法……”
她試探地問。委托人只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腦子里根本沒有合同法的記憶,她只能使詐。
“不合法?你要是懷疑,可以拿合約去律師事務所咨詢,不過,賠償金一分都不能少。”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哇靠,莫非是合法的?!
委托人怎么可以簽那樣的合約,拼也不是這樣拼的啊!
“合約是昨天簽的,今天你已經把我辭退了,我回來,只是好心要幫忙,并不是重新被聘用。”
他有張良記,她就有過墻梯!
“可是誰能證明我辭退你了呢?倒是你,客人都看見你在何家做女傭。何家的女傭,人人都會簽那樣的合約,否則不讓進門。”
他雙手插兜,閑淡地睨著她。
“劉媽!她可以給我證明。”
希媚兒轉向劉媽。
劉媽卻偏頭,小聲說。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別拽我下水啊!”
“看到了嗎!”
何少溟眉眼討人厭的平靜,好似早拿準劉媽會這樣說一般。
希媚兒低咒一聲,怎么都沒想到劉媽會昧著良心幫何少溟。
“那又怎么樣,我手上有六萬快錢,上面可是有劉媽的手指印……”
她可不是輕易就屈服的。
“那是劉媽讓你去買狗糧的錢。”
何少溟說謊連眉頭都不動一下。
“我要是不付賠償金呢!”
一百萬,殺了她也拿不出來。
“那就法庭見。”
他沒有絲毫遲疑。
me有一個律師團隊,她一個小老百姓,能斗得過,才怪!
“何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今天早晨不是想趕我走嗎?”
她有點搞不懂他的思維了。
“你可以有兩個選擇:一,在何家做滿三個月,二,去周家做三個月。”
“周家?”
誰啊!
希媚兒滿臉疑惑。
“就是在宴會上夸贊你的周先生。”
“哦!你……原來是想拉!皮!條!”
她總算知道他要干嗎了!
做買賣,做到她頭上來了啊!
“你如果識相,錢少不了你的。”
何少溟一副要多少錢,開價就行的架勢。
“好啊,我要一個億。”
一個億,夠讓希家工廠開十家分廠,如果真有冤大頭肯出的話。
“你不值這個價。”
何少溟眼露輕蔑,顯然,他從不做冤大頭。
“你又沒試過,你怎么知道不值?!”
她嚯地蹭到他面前,食指在他的心口嘩啦兩下。
“你就不怕我再夢游?”
邪惡的語氣充滿威脅。
“放心,再夢游,我會讓人帶你去周少的房間,他肯定很樂意看你夢游。”
他緊握住她的手腕,甩開,一臉冷瀟。
好一個猖狂的家伙!
竟敢這樣威逼一個女人就范!
看著他眼里蘊藏的得意,她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四肢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