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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瑄蹙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蘭殊倒是不怕死了,“哦,我知道了,他寧肯死也不肯忘掉她,所以拒絕你的提議?”
衛瑄不語,他就知道自己猜得很對,點點頭,笑道:“不過也沒什么,反正現在他也不能再威脅你,師父親自布置的陣法,殺不了他也能困死他。”
“那陣法你進去過嗎?”
蘭殊立刻搖頭,躲開衛瑄的視線扭頭去看許凌月,“師兄,我還沒活夠,另外你不必試探我,師弟沒有那么大的本領去研究那些深奧枯燥的陣法。”
衛瑄幾不可查地松了口氣,“既然沒去過,以后也不要去,陣法之外我布置了其他陣法,不要隨意靠近,否則死無全尸沒人管。”
蘭殊笑,笑聲里有譏諷,“放心,那一片地方八百年沒人去過,最近這幾年也只有你去,現在也只有他在。”
衛瑄沒有再跟他說話,他走到榻邊,俯身將許凌月打橫抱起來。
蘭殊知道他要干什么,許凌月的身體虛弱,呆在之前的石室里有利于她恢復。
那間石室看著普通,實際是師父精心準備的,在里面打坐或者養傷,可以事半功倍。
看著師兄那挺拔卻又孤寂的背影,蘭殊鬼使神差地道:“其實你們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衛瑄身形一僵,冷冷道:“你管好自己就行。”
蘭殊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把到嘴邊又被強行咽下去的話壓下去,幸虧沒問,若是問出來只怕衛瑄真能殺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緣故,許凌月一直睡得很沉,連夢都沒有。
等她醒來的時候恰好半夜,石室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被人攬在懷抱里,那樣溫暖的懷抱,手臂以守護的姿態圈著她的腰。
這樣的姿勢在來求醫的一路上都伴隨著她。
腦海里第一個念頭就是明翊,她心頭歡喜,忍不住翻身坐起來,“明翊!”
出口的一瞬間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有多蠢。
當然不可能是明翊。
她針灸之后被藥物麻痹得有些腦筋不靈活,慢了半拍。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就在她出聲的那一刻,原本暖意融融的石室溫度都冷下來。
“餓不餓?”
雖然半夜,可睡了三天的人想必是睡不著的。
許凌月挪動身體離他遠一點,她想說衛瑄你這樣太幼稚,話到嘴邊又忍住,她不能激怒他,可她也不會叫他夜閻。
她不能給他這個跟她曖昧糾纏的機會。
夜閻可以瘋狂、糾纏,衛瑄不會。
衛瑄冷酷、無情,又高傲自尊,反而更好相處一些。
但是她知道這樣暗昧的黑夜,他睡在她身旁,如果她叫他衛瑄,無意會激怒他。
“能點燈嗎?”她攏了攏身上薄薄的絲質睡裙,摸到被子裹住自己。
衛瑄起身,黑暗中他視物如常,更何況外面月華如水,對他來說足夠亮。
眼前的女子一身的戒備和緊張,她眼中閃爍著算計和精明,獨獨沒有溫情。
他原本預計她要明天中午才會醒,不曾想這個時候醒過來。
抬手他把面具就覆上臉,屬于夜閻的溫柔繾綣也潮水般褪去,被衛瑄的冷傲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