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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床上的男人動了,下一瞬,秦歌只覺眼前一道身影飄過,轉頭時,只見窗子晃動,屋子里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而她的手中還捏著一副銀色的面具。
秦歌眨眨眼,看著手上的面具,無奈一笑,倒頭趴在床上,睡覺去了。
這一夜,真是困死她了……
在秦歌入睡后,一道身影折返回來,長袖一揮,伸手一卷,將放在一邊的幾幅畫卷悉數卷走。
沈容煜回到瑞王府時,天色已亮,他將手中的畫卷隨意扔在床上,昨日的情形歷歷在目,心頭升起一股怒火,手一揮,不遠處的椅子在瞬間碎裂。
躲在房梁上的沈玨瞧見這一幕,目光一閃,打了一個哆嗦,他家主子在屋內呆了多長時間,他就在屋外守了多長時間,當他瞧見自家主子裸著上身臉頰青紫從窗口跳出來的時候,差點跌破眼鏡。
那妖嬈嫵媚、一副受了侵犯模樣的人,還是他家英偉冷峻的主子嗎?
沈玨不敢想象昨夜主子究竟經歷了怎樣非人的對待。
可就在他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詢問兩句的時候,主子的身影一閃,又進了屋,再出來時,懷中卻卷了幾幅畫卷。
沈玨的目光時不時地瞟兩眼畫卷,好奇的不行,心像是有只小貓在撓一樣。
于是,他自作主張地想,既然主子沒讓他退下,他就不退下好了。
沈玨蹲在房頂,盯著床上的畫,暗自琢磨著主子什么時候離開,他好去看兩眼。
可是,主子像是傻了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畫卷,仿佛那些畫卷和他有多大的仇恨似的。
沈玨撓撓頭,心里有些焦急。
忽然,他眼中多了幾分興奮。
動了,動了,主子動了,拿了,拿了,主子拿起畫卷了。打開,打開,趕緊打開啊!
沈玨在心中呼喚著。
可是——
“出去!”
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沈玨的身體一僵,撓撓腦袋,很不想走,瞬間,森寒的目光射在身上,他一個激靈,身影一閃,出去了屋子,而在他剛剛離開房梁時,幾把飛刀落在了房梁。
聽到身后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沈玨替自己抹了兩把汗。
還好自己跑的快,否則……
屋內,沈容煜手已碰到了畫卷,一咬牙,打開了。
瞬間,一張美人嬌媚勾*人噬*魂圖展現在眼前,那靈動逼真的模樣,真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如果、如果這圖上的人不是他的話,他或許會欣賞兩眼,可是現在,他只想毀了這些畫。
一張張圖打開,畫上的美人雖然姿勢不同,可皆風*騷*勾*人,讓人看了臉紅心跳。
又一張椅子瞬間化為齏粉!
他一把抓住畫卷,想要將畫卷撕碎,然而,卻在那一刻,遲疑了!
他冷著一雙眼,盯著畫卷良久,腦中回想著昨夜小女人驕傲得意的模樣,畫著這些東西時,那一雙眼睛晶亮,晃得人移不開視線,眉眼盈盈的模樣,讓人心醉神怡。
男人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下一瞬,伸手一卷,抱著畫卷走到一面墻邊,按下機關,墻上立刻現出了一個洞,猶豫了一下,他將這幾幅畫放入了洞中,然后按上機關,一面墻又恢復了原樣……
青姑震驚地看著屋內亂七八糟的模樣,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姑娘,您昨晚究竟干了什么?”
青姑的話,讓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秦歌,瞬間驚醒。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遍地七零八落的東西,還有墻角一只死雞,有些頭疼的撫額。
昨晚太累了,她竟然忘記了收拾殘局!
秦歌轉頭,對著青姑咧嘴一笑:“青姑,那啥,師父不是教了我機關術嗎?我拿來練練手,嗯,練練手。”
青姑瞥了秦歌一眼,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吞了回去,變了其他的話:“姑娘,您要是想練手,下次也不要選在晚上,這樣看著讓奴婢多擔心啊,奴婢還以為您這里昨晚進了賊呢。”
青姑一邊念叨著,一邊收拾地上的東西,秦歌笑著應和。
宛然進屋時,也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可她聽著青姑念叨著,大抵也了解發生了什么,雖然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也沒有多問。
突然,秦歌一驚,像是想起了什么,趕緊下床,走到了書桌前,“咦奇怪,我昨晚明明放到這里了?”
那些驚世駭俗的畫要是被青姑和宛然瞧見就羞死人了!
秦歌心里緊張,四處翻找了兩下:“怎么沒了?”
“姑娘,您在找什么?”不知何時,青姑竟然站到了她的身后。
“找畫。”秦歌下意識回答。
“什么畫?”
秦歌心中一驚,轉頭對上青姑探究的目光,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哦,不過是無聊隨手做的,沒什么。”
低頭斂眉時,臉不受控制的紅了,她眼睛在屋內瞟了幾眼,始終沒有瞧見昨夜的畫,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一跺腳,低咒一聲:“可惡的男人,竟然敢趁我睡著,折返偷我的畫!”
秦歌懊惱不已。
“姑娘,您在說什么?”宛然問。
秦歌身體一僵,有些不自然地道:“沒什么。”
宛然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只心里卻在想,姑娘今天好奇怪。
由于昨晚沒怎么睡,這一日,秦歌的精神都是懨懨的,到了午后,更是連連打著瞌睡,她本想睡個午覺,卻沒想到趙氏那邊來人,請她過去。
瞬間,秦歌醒了。
這個時候趙氏會請她過去干什么?
她眸光一沉,去了云香苑。
秦歌來到云香苑,一眼就瞧見了樹蔭下坐著的趙氏,在她身側似乎還坐著一個少女,由于視角的關系,秦歌沒瞧見那人模樣,等到走近了,才發現,不是趙碧華還能是誰?
“娘。”秦歌忍著心中的惡心,喊了一聲。
“哦,歌兒來了啊,快座。”趙氏笑的一臉溫和,招呼著秦歌坐下。
秦歌表面帶笑,心下卻冷笑不止。
她又想干什么?以為用一張溫善的面容,來給她示好,她就會真的覺得她對她好了嗎?
趙氏,如果你真的這樣以為,那你就錯了,我早已不是單蠢的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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