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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低垂著頭,耳根都紅了,只覺得打了那東西的手麻麻的,好像失去了靈活,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瞪著面前的男人,嘲諷道:“真風*騷!”
轟的一聲,有什么在腦海中炸開,那雙如墨玉般的眼眸瞪著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臭丫頭。
她剛才說了什么?
說、說、說他風……騷……
沈容煜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樣形容,那一刻,心思復雜極了,又氣又惱又羞又無奈,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女人說風*騷?
他怎么也忍受不了!
正在恍惚間,只聽撕拉一聲。
原來是秦歌扯了半天也沒能解開男人身上的衣裳,索性就將衣服給撕了,那粗魯的動作,看的沈容煜那叫一個瞠目結舌!
“你還是女人嗎!”沈容煜氣急敗壞地道。
秦歌抬起頭,鼓著腮幫子瞪著沈容煜:“我是不是女人,你恐怕沒機會知道了,不過,今晚,我讓你做不成男人!”
起初,沈容煜并不知道少女話里的意思,直到……
裸*露的上身,白皙的肌膚,一個鴛鴦交頸的肚兜綁在身上,原本上身的衣服已經褪到了腰間,唯有兩只空空的袖子還在手臂上。
看著鏡中的自己,沈容煜簡直羞憤欲死!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在她身上作祟的臭丫頭!
更讓他覺得可惡的是,一邊,少女手提毛筆,面前一張白紙鋪開,時不時轉過頭,看他兩眼,在紙上添上兩筆,半個時辰后,一張嬌媚妖嬈的夏日美人臥睡圖就躍然紙上。
當沈容煜轉頭,瞧見那畫上的人時,有一種想要將秦歌掐死的沖動。
畫美嗎?
美,很美,簡直是美極了。
秦歌作畫的功底,來源于母親,后來,前世的沈容煜又調.教過她一段時間,再加上前段時間張閣老的教導,她的畫技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是卻很少人知道,她有如此好的畫技。
美人橫陳,雙眼嬌媚,膚白如雪,衣裳半露,這欲語還羞,半遮半掩的風情,讓她描繪到了極致。
尤其是,她還自作主張地在美人的身上花了一朵妖花,更是將美人妖嬈勾*人的風情襯托到了極致!
看著眼前的畫,秦歌很滿意的點點頭。
她收筆,吹干紙上的墨跡,拿著畫,在沈容煜的面前晃悠,伸出自己白嫩的小腳丫,毫不客氣地踢了床上的人一腳:“喂,看我將你畫的美不美?風*騷不風*騷?”
聽到這話,沈容煜差點眼睛一白,被氣暈過去。
他抿著唇,不說話,別過頭,不去看他被這個小丫頭畫成了何種風*騷噬*骨的樣子。
瞧見床上人的反應,秦歌的心里樂開了花。
對待這種人,你若打他,一點效果都沒有,那日,腰間傷的這么嚴重,他都沒吭一聲,摟著她睡了一夜。
秦歌的目光下意識望了一眼沈容煜的腰部,瞧見了一塊極寬的疤痕,那是男人身上唯一一處疤痕,傷在腰側,僅僅現在看著都能想象的到那時傷的有多嚴重。
打既然沒有效果,這樣的羞辱反而會起到良好的效果。
看著男人瞪著她的目光,恨不得將她殺了,于是,她心情很好地坐在男人的身邊,與男人聊天。
秦歌伸出手,用力地戳戳男人白皙的臉頰:“你說你好好的干嘛老是跟我過不去?”
沈容煜瞪著她,不答。
“這么瞪著我干嘛?想殺了我啊!想殺了我,你先逃得掉才是!”她對著男人做著鬼臉,決定將這個可惡的男人活活氣死。
“最好別讓我逃了,否則——”
“否則怎么樣?”秦歌突然俯身,一雙靈動的眼眸盯著面前男人的眼睛,兩人之間只隔著一指寬的距離,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噴在她臉上溫熱的鼻息。
墨玉般的眼眸閃了閃,目光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流連,白日里,她總是蒙著一張面紗,因而,很少有人知道,如今,那樣一張面紗下藏著怎樣一張嬌俏的面容。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滾動,目光下意識落在少女的紅唇上,曾經數個夜晚,他曾偷偷潛進她的房間,品嘗那里的美味。
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秦歌輕咳一聲,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伸手,用力捏了捏男人的臉,直到將男人臉頰掐出青紫的指印,她才滿意地松開:“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嗎?”
秦歌一拍手,又在男人的身上搗鼓了一會,給男人換了一個姿勢,一雙眼睛一直亮的嚇人,擺好了姿勢,她立刻拿出紙筆,將男人的姿勢畫在紙上。
不過原本好端端的一個男子,出現在秦歌筆下時,則便成了活脫脫的一個絕世撩*人大美人!
這樣過了兩三個時辰,秦歌已經畫了五六張絕世美人圖,最后擱筆時,她已經哈欠連連。
“算了算了,不玩了,沒勁。”秦歌又打了一個哈欠,將紙筆收起來,然后走到床邊,將男人身上屬于女人的衣物扒了,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腰間的衣物,原本藏在衣裳下的刀疤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剎那,她的目光一滯,看著刀疤有些怔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像是魔怔了一樣。
轉頭的時候,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睛,低低地問了一句:“疼嗎?”
男人愣了一下,眼中多了幾分迷惘,張嘴本想要回答,卻忽然聽女人掩嘴一笑,然后很歡快地道:“笨蛋,是不是騙過你了?傻瓜,我這種人怎么會同情自己的敵人?”
沈容煜心中一惱,瞬間雙眸噴火。
他真是傻了,才會相信這個女人!
秦歌笑著,抱著東西,下了床,回頭目光落在男人腰間的刀疤上,蹙了蹙眉。
再回到床邊時,發現外面天都快亮了。
她站在床邊,瞅著男人皺眉看了一會兒,似乎在沉思著什么。
忽然,她伸出手,摸到了男人耳后的面具,低語一聲:“還是看看你的模樣吧。”
沈容煜的心一緊。
然而,她的手又收了回去。
“算了,還是不看了,免得惡心到了自己。”
沈容煜差點沒氣的吐血。
秦歌轉身,可突然又轉了回來,“我決定了,還是看看。”
說著,她伸出手,摸到了男人耳后的面具,手一提,就要揭掉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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