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鹽引子的出現,大家的神經都繃緊了,康熙一封封的迷信從秋彌的草原上發過來,胤、胤、胤、胤祥和胤五人緊緊的盯著南邊的官場不放,生怕里面會出現什么貓膩。
這兩日,清宴讓悅來客棧的掌柜配合胤一起在圈子里面走了兩趟,二人收獲頗豐,眾人面前的八仙桌子上,擺放了數十張鹽引子。
“這些花費了百萬巨資,而且,全部是要的現銀,根本不要什么銀票。”胤惱火道。
之前,他們兄弟五人商量了,用鹽引子把幕后之人給吊出來,誰想到,這次不光沒有吊出幕后之人,還差點把他們給折進去。
“什么,百萬兩了?”胤驚訝的看著老九。
胤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瞧著清宴:“四嫂,對不起,我還挪動了一些悅來客棧的分紅,那些銀兩都從我的分紅里面扣除吧?”
此時,胤很是后悔,這么一大筆銀子,康熙那邊肯定不會負擔的,之后,自己要不斷的承擔這些風險的。
“這些鹽引子能讓咱們翻身,不過,要按照皇阿瑪指定的規矩走的。”清宴不在意的揮揮手,銀子沒了可以再掙,但是,觸碰到了康熙的底線上,大家就都涼涼了。
胤擔憂的看了她一眼:“這些鹽引子都不能動,大哥和我分別上了折子,詢問皇阿瑪,這些鹽引子該如何處理。”
“四哥,肯定是要讓我們運送了,這些可都是在內造用的鹽引子,若是缺少了宮內的,皇阿瑪能干?”胤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光是要送入宮中的,就有差不多20多萬兩的鹽引子。
什么?!
其他的四個阿哥都愣了,情況這么嚴重了嗎?
“九哥,你可別亂說。”胤祥驚訝過后,趕緊找回了聲音,與胤說道。
“我怎么可能會亂說,你自己可以看看。”胤趕緊把手里的鹽引子交給了胤祥。
清宴歪著腦袋一瞧,心底涌現了悲涼感,居然真的是內務府的手筆。
“四四,這次能否不解這單生意?內務府的那些人可沒幾個好相與的,我實在無法幫著。”清宴瞧著胤說道。
胤直接點頭了,清宴與內務府之間有過矛盾,賑災的時候,內務府的人沒少給清宴使絆子。
“老九,要是與內務府那邊合作,你的人全權打理,在銀子上面,小乖可以幫助,和內務府的人打交道,就免了。”胤對內務府的人實在沒啥好印象,能讓清宴動怒,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胤黑線了,四哥所說的,無意是在打臉啊。
“四哥......你真的這么想的?這次可是撈一筆的好機會的。”胤不放棄的說道。
胤抿嘴一笑:“當然了,你是我弟弟,還能讓你吃虧嗎?”
胤歡呼起來,若是清宴不準備涉足鹽務,自己可以翻倍了。
“四哥,這次的酬勞,我會分成六分,咱們五人一人一份,然后,給老十一份。”胤對胤礻我非常好,若不是他總是幫著胤礻我,十爺府邸的賬務情況,大概會非常糟糕的。
噗嗤!
胤的話一出,其余的四個阿哥全部樂呵起來了。
“當然可以了。”胤直接應下了。
隨著清宴一起合伙做生意,大家都心知肚明,見者有份的。
“大哥,現在,事情可能要靠你了,直隸這邊的駐軍的都統是你一手戴起來的,若是要拿住那些鹽商們,可能需要你幫忙。”胤琢磨一下,認為胤這邊至關重要的。
胤微微一愣,那些人都很長時間沒見面了,逢年過節,這些人的禮數卻非常的齊全的。
“沒問題,明日的時候,他和夫人來給我請安,你們四個跟著我一起見人,福晉,你和四弟妹多擔待一些,與他夫人好好說清楚里面的利害關系。”胤直接說道。
尹根覺羅氏和清宴紛紛點頭,女眷之間說一些話可能更放松一些吧。
事情商量完了,胤和清宴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龍鳳胎二人剛剛寫好了大字,正在旁邊計劃休沐的時候去什么地方溜達。
“阿瑪,咱們休沐的時候,去一趟海邊吧?”瑚圖里豐生扎喇芬聽外面的人說,這幾日的時候,正好能趕上漁船回來,會有不少的海鮮售賣呢。
“想要去逛街了?”胤溫柔的看著自家的女兒。
“對啊。”瑚圖里豐生扎喇芬點點頭,“真的很去買海鮮,而且,阿諢說了,最近一直都在忙碌鹽務的事情,根本沒時間放松,要勞逸結合。”
胤笑了笑,連宜肯額都清楚要勞逸結合,他們當然都清楚了。
“好,等你們計劃好了,再和我說一聲。”胤答應了。
龍鳳胎歡呼起來,哈豐啊坐在了一旁的嬰兒椅上,開心的拍著小爪子。
一家子很是開心的說笑,謀劃著那日會在海邊干什么。
早膳剛過,胤就讓人過來請了二人過去,說是直隸的統領與夫人過來了,清宴換了一身鵝黃色的宮裝,頭上佩戴著七鳳金簪,扶著素蘭坐進了軟轎。
往日,她們妯娌之間串門,不用做軟轎是可以的,今日,為了擺譜,只能坐著軟轎一起出來了。
到了院落內,軟轎落下,素蘭從旁邊掀開了轎簾,清宴扶著她的手,從轎子上奏了下來。
殿內,傳來了陣陣的笑聲,清宴感到好奇,尹根覺羅氏可不是一個外放的人。
清宴走進去后,瞧著尹根覺羅氏的左手坐著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子,一身寶藍色四品武官嫡妻的朝服,一字頭上佩戴著一套點翠的景泰藍的頭面,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
“小乖,你可能不認識此人,這個是我未出閣時的好友。”尹根覺羅氏和此人的關系很親近。
“奴婢給四福晉請安!”女子的聲音很是爽朗,瞧著與尹根覺羅氏的脾氣相似。
“松格里,趕緊起來吧,弟妹是武將的家庭出身,與我的性子很像的。”尹根覺羅氏捂嘴笑道。
呃呃呃!
清宴愣住了,松格里?
“大嫂,這名字怎么和松克里宜爾哈很像?”清宴黑線了。
噗嗤!
“四嬸,額娘剛才說過了。”松克里宜爾哈與瑚圖里豐生扎喇芬正在下棋,聽到了清宴所說,趕緊回到。
“是奴婢沾了格格的光了。”松克里瞧著四福晉,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