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胤沉默的看著書,他的懷里抱著一個熟睡的小人兒,每隔半個時辰,他都會嘴角含笑的低頭凝視一會。
上午,清宴親自懟了胤祉,讓三福晉身上擔負了一些不好的名聲,眾人對清宴卻贊嘆有加,說四爺的后院規矩甚嚴,外人解說,四福晉也是個規矩的,非常估計四爺的顏面。
相反,胤祉的后院卻不一樣了,董鄂氏的嫡女和庶女紛紛被攻擊了。
“爺.....”三福晉哭了起來,“我也是按照爺吩咐的,寸步不離爺的身邊,為何.....我還要被說,四弟妹居然.....不讓我好過!”
三福晉哭了起來,她嬌嫩的小臉上布滿了淚痕,胤祉當然非常心疼,更對清宴異常的惱火,他早忘記了三福晉的所作所為了。
“乖,先別哭了,爺自有辦法解決的!”胤祉非常的懊惱,清宴的做法找不出來一點的破綻,應不是胤安排的。
短短的幾個時辰,胤祉那邊卻好似狂風過境,直接席卷了三爺后院女眷的名聲。
蒙古諸部的首領們開始動搖了,準備與胤祉較好的首領,更保持了觀望的態度,準備胤祉解決了這次的事兒后,再相互交談合作的事情了。
胤祉特意讓身邊的小蘇拉去請了幾次,發現蒙古首領們一點沒有想要過來的意思,瞬間,清宴被胤祉和董鄂氏姐妹惦記上了。
御帳很快得到了消息,康熙滿意的點點頭,清宴的做法是不錯的,明面上,胤未出面,胤祉無法牽扯出胤,費揚古對清宴要求很嚴,一直在注意名聲的問題,甚至還讓清宴清楚了南邊的官眷們的手段,生怕清宴會吃虧。
清宴的一連串做法,讓康熙非常的滿意,大家都找不出任何的破綻來的。康熙更滿意她的做法,用旗人們最不在意的地方,來收拾三福晉。
當初,康熙讓八旗的官員們對女兒款更為嚴苛的教導,讓他們今早習慣管內的規矩,女眷們除了不裹腳外,其余的規矩都是要學習的。
“李德全,你說,這小丫頭在想什么?”康熙了解過清宴,在調查中,清宴絕對不是一個很安分守規矩的小丫頭,就算是喜歡宅在院子里面,卻喜歡最大化享受生活。
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基本上都是在女眷的最大范圍內。
“主子,奴才認為,三福晉有些沒規矩了,四福晉卻很是符合南邊官員們的女兒,萬歲爺您這次帶著女眷們在避暑山莊秋彌,南邊的官眷們覲見,四福晉大概是皇子福晉里面,最為合適的領頭人。”李德全陪康熙見過幾個南邊的官眷,她們基本上與清宴相差不多。
康熙滿意的頷首,董鄂朋春該好好的管理一下府邸了,嫡女和庶女越發的沒規矩了。
晚膳前,胤叫醒了清宴,讓她快些起身。
“四四,您用晚膳了嗎?”清宴看了一眼時間,不禁發現快要過了晚膳的時間了。
胤搖頭到:“讓你多睡會,晚上,咱們可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白日里,胤在進行不免,胤祉的一連串動作,讓胤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太子爺肯定發火了,只要胤祉多有一個舉動,大概會被直接劃歸在黑名單里。
嗯?!
清宴狐疑的瞧他,難道,還有人來偷襲不成?
“太子不會罷手。”胤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太子好強,總是希望眾位阿哥都在他的身下壓著,絕對不能在康熙的面前冒頭。
呃呃呃!
清宴無法多說了,太子的事情,她只能聽著。
“四四,咱們先用膳吧。”清宴直接岔開了話題,不再繼續危險的話題了。
胤抿嘴一笑,清宴最清楚如何明哲保身。
帳篷內,除了蘇培盛和素蘭外,并未有別的奴婢,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小丫頭,你總沉默可不好!”胤想逗弄一下清宴。
她吐了吐舌頭,一臉茫然道:“四四,女眷不能干政,我不希望被當做靶子,外面的事情有你呢。”
話音落下,胤的臉色好看了不少,覺得清宴太明白自己的定位了。
“嗯!”胤并未多說,繼續用膳了。
晚膳后,胤一直在等待著外面的吵鬧聲,胤總覺得事情可能在晚膳前后發生。
一束七彩的信號彈騰空而起,在營地的不遠處,出現了一隊人馬,今日,這些人并為攜帶狼群進來,那些侍衛們總算放心了。
不過,他們可沒放棄點燃篝火,出現的人馬都是身著金色盔甲的金甲侍衛。
他們的金甲最大的敵人就是火焰了,只要跨過火焰,金甲和馬上的金色的馬鞍都會燃燒,這樣一來,他們絕對會在高溫中無法生存的。
金甲的侍衛們瞧著面前的篝火,卻一點沒有跨過的意思,他們收到了上面的意思,僅是要求在營地的附近開始襲擾,讓康熙與蒙古諸部首領們無法安心的秋彌。
清宴舉著胤的千里鏡,看著營地外面的那群金甲侍衛。
“那要多少金子啊!”清宴不僅感慨道。
胤被噎住了,伸出了左手,在她額頭上敲了敲,在緊要關頭,小丫頭的關注點永遠都是不對的。
“四四,這些盔甲要遇到了火焰,是不是都能融化?”清宴盤算,是不是要當個小守財奴呢?
白日里,這些侍衛們可都不會出現的,她可以讓人把篝火上的金子收回來。
“打住,你小腦袋的想法速速給爺停止,這些盔甲就算是融化了,也不是你能擁有的!”胤不想摻和其中。
據說,科爾沁有兩支金甲侍衛,那是太皇太后訓練保命的,其中一支是從海蘭珠的手里得到的,那支的統領得知了海蘭珠死因,一直忍辱負重,希望能未自己的主子報仇。
難道.....
這支金甲侍衛就是面前的這些嗎?經歷了兩代帝王的洗禮,這些金甲侍衛肯定不是當初的那批了。
“四四....”清宴撅起了小嘴巴,心里有些別扭了,自己真的是被胤給陷害了。
她不拿就好了,為何要讓自己被說呢。
帳篷外面的侍衛們肯定是聽到了,堅決不能再被胤說起此事兒了。
“罷了!”胤拍拍她的小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