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火鳳凰第464章 陰天心情很安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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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陰天心情很安靜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03日  作者:天藏風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天藏風 | 重生之火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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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天灰蒙蒙的,一股冷意似透過了窗戶,從外滲進來。早起來練完功、吃過早餐的暖暖,穿了一身米色的,帶著細碎、凸起的細小花紋的曳地長裙,罩了件深綠色上衣外罩,頭發隨意的,梳了一個很居家、很舒服的低馬尾,在窗前婷婷而立,透過了客廳的落地窗,朝著外面,安靜的出神……

從窗看下去,本是寬闊的地面變得很窄,穿行的車子,就像是一個一個的,色彩各異的甲蟲,快速的在路上經過。她看車來、車往,整個人自內而外的安靜——就像是一朵花兒,是溫柔、靜美的水仙!

又看天……灰白的不見太陽,只有一個明顯白了一些的輪廓,如臉盆一般。她心道:“又是陰天,冬天應該有太陽,才舒服嘛……”冬天的時候,找一把躺椅,放在陽臺上,躺在那里,閉上眼,輕輕的晃啊晃,曬著陽光,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那種舒服,簡直美妙的,令人無法形容。尤其,是半夢、半醒,正曬得人微酣時,身體內的每一個律動——如心跳、如血流、如腸胃的蠕動、肺葉的擴張、收縮,都變得清晰,組成一曲美妙的旋律……嘖嘖,她只是一想,便忍不住期待。

她想著,嘴角不禁多出了一絲笑容。

然后,又是可惜——

可惜是陰天。

念無定性,卻靈動跳脫,忽的就跳到了一個很哲學的、令無數人為之深沉的問題:“為什么今天是陰天?”這一念一起,她的思維,就為之聯系、發散……為什么今天是陰天?而不是昨天、前天呢?她想著、想著,忽而想到——“哦,對了,今天是1月8號,好像76年的1月8號,周.總.理死了……”

“陰天”和“周總.理祭.日”之間,本無聯系。可暖暖卻感覺,這其中是有一些“冥冥中的天意”的,是上蒼都在紀念這一個偉大的人,所以天才會陰!

縱然她自己也知道這一個“感覺”是多么的荒誕……

而且,此世也無周.總理。

可,她心里有呢。

那是她的記憶的一部分,屬于“他”的一部分。她記得“他”學的《十里長街送總.理》,文章寫的那么真摯、感人;課本上的照片,是一個、一個悲慟的人。他們站在路旁,哭,送總理最后一程……她還記得,同一年的7月6日,朱.德也死了,9月9日,毛也去世了。那是灰暗的一年,共和國的三位偉人,相繼去世。

人們都說,周、毛、朱是一體的。

粥沒了,豬就餓死了,毛也就沒了。

一恍惚,這些細碎的念頭,便又散了,似從未出現過。

她只安靜的看著,窗外在靜中運動。

她安然靜美。

過了好一陣,她便有些厭了,轉身回沙發,和任紅梅坐在了一起,一起看電視。剛才她看窗外的風景,任紅梅則在看新聞。暖暖貼著任紅梅坐,說:“別看新聞了,我要看《超級特工》——”她說話,就抓了遙控器,然后按出菜單,開始在里面翻找。任紅梅白眼之,嗔道:“人家看的好好的,你就換臺啊?”

暖暖道:“《超級特工》不比新聞好看啊?”

任紅梅……

“好吧,那就看《超級特工》。看完了你就去給我寫《風云第一刀》去……”說話功夫,電視屏幕上的菜單快速的翻動、變化,《超級特工》的節目,接著上期開始。暖暖扭動了一下身體,坐的很淑女,將手放在腿上,挨著任紅梅開始看。這一看就是兩個小時——然后,暖暖就起來練了一遍養生功,再去書房。

在書桌后坐下,取出了紙、筆,深吸幾口氣,她便開始寫。

第十一章豪富蕭十一郎

這一章說的,是蕭十一郎莫名的,成了富豪。他一擲千金,再不是江湖上的大盜,而是一個誰見了他都笑臉相迎的富豪。他行蹤不定,出現在杭州,又去陜西……他變了,變的不是原來的蕭十一郎。沈璧君也會聽到蕭十一郎的消息,知道他現在是個什么樣子。可這樣的蕭十一郎,卻讓人傷心、絕望……

然而,沒有人知道,這是連城璧布置的一個局——他是要報復蕭十一郎。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都是不共戴天的。

蕭十一郎奪走了沈璧君的心。

每想到這個事實,他的心都如蛇咬。他愛沈璧君,只是從小被完壁山莊培養的少主,他的一切行為卻都必須是“君子”的。天性被壓抑,然后就逐漸的扭曲、變態了。他的心變成了毒蛇,他要奪回沈璧君的心,也要讓蕭十一郎享受到比死還可怕的痛苦。于是,他算計了這一切……

只是,這樣的“陰謀”她自不會直接寫出來。

她寫出的,就是“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的蕭十一郎。他左擁右抱,可那些女人卻不是風四娘,也不是沈璧君。她們就像是乖巧的寵物,哄著蕭十一郎,可以為了蕭十一郎的一塊銀子,放下自己的一切尊嚴……

風四娘一路追著蕭十一郎,終于在一個豪華、奢侈的酒店中,找到了蕭十一郎。她滿腔憤怒的指著蕭十一郎,說:“你怎么變成了這樣?”蕭十一郎反問:“這樣不好嗎?你看,我現在多有錢?有很多很多錢,花不完的錢——你說,我送你一個山莊怎么樣?”

風四娘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走了。

一章就這樣結束了。

將這一“任務”搞定,任紅梅便第一時間搶走了她的稿子,開始看……許久,任紅梅的眼睛離開了稿紙,變得有些“莫名其妙”,問:“大轉折啊,蕭十一郎怎么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了?感覺……呃,怎么說呢,和前面有一些割裂!”

“哦……”

暖暖很隨意的應了一句。

然后便去廚房做飯。

吃過了飯,睡一覺后,下午則是錄制《七嘴八舌叨逼叨》的第八期。明兒、后兩天第九期、第十期,然后就解放了……而且,這最后三期的內容,她都已經有主意了。三期節目,分別講“名”“道”“器”這三個名詞,她表示:自己跟《道德經》干上了,小姨、媽媽她們雖有反對,不過暖暖力排眾議,依然通過了——

而錄制的地點,也挪到了室內,就在客廳中。外面太冷了,而且還沒有太陽,暖暖菜不樂意去天臺吹吹風呢……

一家人及任紅梅、夭芃芃紛紛在沙發上坐。

攝像機架起來,然后錄制就開始。

開場之后,任紅梅就問:“我們今天的話題是什么?”蘇倚道:“我們今天要說的,是‘名’。名的含義,我們當下一說,就是姓名、名字。這樣的解釋,實際上并不是對的。為什么這么說呢?我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哈……名字是什么?”一上來,二人一問一答,再一反問,就拋出了一個問題。

你說“名”就是名字、名稱、姓名——那這些都又是什么呢?暖暖舉手,說:“我知道我知道……”

蘇倚點頭,道:“那你說!”

“名就是指定的一種稱呼,把事物和稱呼綁定在一起。比如說我是阮,你們一說阮,就是在說我,這是茶幾,這個是筆記本電腦,這個……”暖暖舉例,顯然“名”的意思,她是明白的,只是要直觀的,表述出來,卻有些費力。不過,她說出來的這個答案,實際上已經很接近正確的答案了。

蘇倚道:“‘名’在過去的解釋,有一個說是從口從夕。只是,怎么解釋,就有些麻煩了。我也看過這個字最古老的寫法,其實不是從口從夕,而是從口從目——有的是用團表示眼睛看到的東西,以及一個口,有的就畫了一只眼珠,一個口……總之,這就是說用口描述眼睛看到的東西、事物……”

將一種東西,用口描述出來,那就是“名”。

比如水、比如山、比如天空,比如……

夭芃芃道:“這個說辭,在主流的考古中,可站不住腳啊。”

當然,這是對著攝像機的說辭——因為在這里的幾個女人,都明白一點:蘇倚的這一個解釋,并非是考古考出來的。而是她本身就知道這個意思。暖暖的一家,本就擁有如此深厚的歷史、底蘊,她們是“咼”之一族,她們的誕生,要比人類還早。是她們,點化禽獸,化而為夭,從此有五族,從此有人類……

而這其中的歷史,亦都被記錄。

那是她家中的傳承。

亦是文字的傳承。

從最古老的簡筆的畫兒,到之后最簡單、象形的文字,一點一點的演化、變遷,逐漸變成了商周文字,大小篆書、隸書……再變成一步、一步簡化,一直到現在的漢字。那幾乎就是一本文字的誕生、發展、變化的活字典——現在,神巢使用的一套研究語言文字的書籍,也便是她們提供的復印件。

只是,這些歷史卻并不對公眾開放。

只有進入神巢的人才會學習。

只有神巢的人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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