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炫,差不多點就行了。”將自己的雪炫放出來,杜韻堂器重地摸了摸雪炫圓圓的腦袋,語氣甚是不屑地說道。
“靜靜,隨便玩玩就好。”蕭鳳鸞摸著靜靜的毛,跟杜韻堂打起了擂臺來。
一般斗獸之所以會關在籠后,那是因為這些獸的靈智并不高,斗狠又成了它們的本性,所以必須要控制著。
可是雪炫顯然不是這種低等的斗獸,杜韻堂不發話,那白瑩瑩的一團極是乖巧地窩著,唯有閃著幽綠光芒的蟒眼顯示著它欲隨時撲上去咬斷獵物喉管的內心。
“呵。”聽到蕭鳳鸞跟自己抬杠的話,杜韻堂冷嘲一笑,蕭鳳鸞有聰明的時候,但犯起傻來的時候真可怕。
“開始吧。”蕭鳳鸞也懶得再多說什么,退出斗獸場,把空間讓給雪炫和和靜靜。
雪炫的身體極是龐大,差不多要占了三分之一個斗獸場,反觀靜靜,小的只有一丟丟。
要不是靜靜的毛發太過干凈雪白,否則,那么大的一個場地,就靜靜那么小的一團,靜靜丟了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雪炫。”杜韻堂一聲令下,雪炫張大嘴,嗷的一聲朝靜靜撲過去。
能來斗獸場的沒有一個是心軟之人,就算是女子也是如此。
眼見著靜靜就要被雪炫一口吞掉了,不少人不但不覺得這一幕殘忍,反而極度興奮地將眼睛瞪得大大的,盼著雪炫趕緊把靜靜給吞了。
不成想,靜靜蹬了蹬后腿,輕輕一跳,就避過了雪炫的血盆大口。
“呵。”杜韻堂扯起一邊的嘴角,跟一般的獸比起來,這只兔子倒是有那么一點過“獸”之處。
一般獸物見到雪炫,早就被雪炫嚇得兩股戰戰,莫說是斗了,分明是怕得成了一團軟泥,由著雪炫吞食。
可是這只小白兔不但不怕,而且還知道躲,杜韻堂只能說這只兔子是不知者無畏。
“吳蒙,可能我們真的要走運了?”伍婿眼睛一瞇,這只兔子是什么品種,面對雪炫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半點都沒有被雪炫的獸氣所攝,不簡單。
“怪不得她有這么大的自信。”薛燕哼了哼,同樣認同了蕭鳳鸞剛才的舉動并不是無知愚蠢,而該是成竹在胸。
“沒見過。”吳蒙斂起眸光:“要是有誰見過這只兔子,誰還會笑話蕭鳳鸞的‘癡傻’。”
“嗨,這是什么情況?!”吳蒙才說完,伍婿就發現雪炫與靜靜之間突換的情況。
雪炫一擊不成,很是惱怒地瞇起了蛇眸,獠牙一亮,不但撲向靜靜,甚至還從毒牙之中噴出毒液想要弄死靜靜。
看到雪炫的毒液,不少人尖叫著逃跑,就怕躲閃不及,給靜靜做了陪葬。
就在這個時候,靜靜不但沒有再躲,反而定定地坐在原地,然后伸出爪子輕輕“碰了碰”雪炫的腦袋。
然后雪炫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攻擊一般,蛇頭朝另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這個時候,靜靜伸出另一只爪子,按住了雪炫的蛇尾。
看過《》的書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