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為了對付蕭鳳鸞也算是拼,杜韻堂都把雪炫放出來,蕭鳳鸞不想輸都不行啊。
“誰說我要押杜韻堂贏,我押蕭鳳鸞贏。”吳蒙眼里滿是對蕭鳳鸞的興趣之光,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兒了。
“你是傻了還是瘋了?”伍婿愣住了,押在蕭鳳鸞的身上這不是嫌錢多嗎,吳蒙什么時候也成了一個被美色所惑,不理智的人了。
“伍婿說的沒錯,你傻了?”薛燕臉一綠,恨不得能把吳蒙搖醒。
吳蒙笑得一臉燦爛:“到底誰在犯傻,還是未知之數。通過剛才蕭啟的事情,你們真覺得蕭鳳鸞是一個會傻得拿出一只小白兔來跟杜韻堂賭的人嗎?那可是蕭鳳鸞的兩只手,她比我們任何人都更緊張這場斗獸,別提剛才的字據還是蕭鳳鸞提出的。”
剛才多少人在笑蕭鳳鸞傻,因為對蕭啟的溺愛而害了蕭啟,蕭啟要廢了。
可現在呢,蕭啟就算是完全沒有站起來,但誰若想把蕭啟往這條路子上帶,肯定是行不通的。
蕭鳳鸞傻?
不,蕭鳳鸞一點都不傻。
傻的只怕是那些在笑話蕭鳳鸞的人。
“你看出什么了?”伍婿瞇起眼睛,盯著窩在蕭鳳鸞手心里的小兔子,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只小兔子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吳蒙,你是說不會叫的狗才咬人?”薛燕冷靜下來,只要不是吳蒙喜歡蕭鳳鸞才賭蕭鳳鸞贏的就好。
薛燕追纏了吳蒙那么久,吳蒙之所以沒像祁柏然排斥蔣靈靈一般排斥薛燕,就是因為薛燕在聰明的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就算她真的要驅趕女人,也是確定這些女人對吳蒙有心思。
反之像現在,吳蒙單純只是把蕭鳳鸞當成一個可以賭贏的工具,薛燕就不會吃醋地非不讓吳蒙押蕭鳳鸞。
“你這話說的真是……”伍婿直搖頭,就算薛燕不喜歡蕭鳳鸞是個女的,但說話也別這么難聽啊。
什么狗,人家明明是兔子。
“行,賭就賭吧,吳蒙要是這一把輸了,你可得賠我媳婦兒本。”伍婿咬咬牙,拿著吳蒙的錢就把注全押在了蕭鳳鸞和那只兔子上。
伍婿仔細想過了,吳蒙的話的確有道理,蕭鳳鸞根本就不是個蠢女人。
這次杜韻堂賭得又這么大,蕭鳳鸞不可能拿自己的兩只胳膊來開玩笑。
在這場“勝負已分”的賭局下,整個賭場包括蕭鳳鸞在內,只有一個未押注。
祁柏然眸光一閃一閃地盯著蕭鳳鸞看,心里打著算盤。
他本來就一直在愁沒有機會接近蕭鳳鸞,然后把蕭鳳鸞的心抓回來,讓蕭鳳鸞成為自己的女人。
要是這次杜韻堂贏了,蕭鳳鸞必要自斷雙臂,若是他能在這個時候救下蕭鳳鸞的雙臂,蕭鳳鸞豈能不對他動手?
這么想著,祁柏然覺得今天杜韻堂與蕭鳳鸞的賭約,反而是他的一個大好機會。
為此,他干脆冷靜下來,不下注押任何一方,坐看蕭鳳鸞與杜韻堂的這一場豪賭。
看過《》的書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