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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有點無語了,他總算明白了一點,這位小侯爺還真是眾所周知的棒槌,都已經混到要動劍的架勢了,還基本上沒搞清楚狀況。
李旦得罪了曲文強?你開玩笑呢吧?
何大人記得清清楚楚,在職業測試中心的時候,曲文強和曲綺麗還有萬松對李旦百般羞辱,只怕沒騎在李旦脖子上拉屎了,是李旦奮起一下,制造了五個同光棋子,扭轉了局面。
要說得罪,也是曲文強他們得罪了李旦好不好?
而且,當時李旦重新測試之前說好了,萬一李旦重新測試通過,都有可能去城主府申訴一下,給曲文強、曲綺麗和萬松一個一輩子都擺不脫的教訓。
事情過去了好幾天了,也沒看見李旦動靜,可想而知是李旦大人大量,不再跟曲文強他們計較了,怎么到了小侯爺這里,又成了李旦得罪曲文強了?
人家李旦多好的人,多善良厚道的小年輕啊,怎么就能被你小侯爺這么冤枉?
“小侯爺,李旦和曲文強的事情,我恰巧略知一二,跟您知道的有點出入……”
何大人覺得自己必須要站出來,給李旦正名;盡管,或許已經有葛浮法師大人和潘紹坤**師做后盾的李旦根本不需要,但錦上添花這種事誰不會干啊,便宜人情誰不會送啊!
他已經想好了怎么給殷豐德解釋這件事,怎么能讓李旦聽著滿意,順道踩一下輕輕這伙人,讓這伙人心里有點數。
然而,何大人話沒說完,殷豐德那里直接搶了話頭:“肯定有出入啊!何大人你真是明鑒!”
“你看看,這位是我文強兄弟的父親,咱們鹿驛城城郊曲仁里村的村長大人,曲精忠!”
殷豐德把曲精忠介紹出來,又說:“人家曲村長多忙的人啊,今天居然也到了,可想而知,這個二貨究竟把我文強兄弟得罪的有多慘。要我說,何大人,您就……”
“小侯爺——”
殷豐德品嘗到了被人打斷話頭的感覺,他還說的興起,唾沫星子四下飛舞呢,曲精忠那里撲通一聲就給他跪下了,哭著一張臉哀求道:“小侯爺您行行好,就饒了我們父子吧!”
曲文強那里也跪了,帶著哭腔哀求道:“小侯爺啊,事情根本不是這么一回事,您……您就別說了……”
“什么……什么情況這是?”
殷豐德有點懵,看看一臉不耐煩的站在一邊的李旦,他忽然又覺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什么情況都掌握了。
“我明白了!”
殷豐德怒火沖天,拿劍指著李旦,喝問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得罪完了文強兄弟還不算,還威脅人家不許聲張不許報仇來著?我真是小看了你啊!鹿驛城什么時候出來你這么一個惡霸?”
曲精忠和曲文強一聽這話,差點沒吐血,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眼前卻是快速變黑了。
殷豐德怎么就這么做事不經大腦呢,你老老實實聽人把事說完你能死啊,照你這個折騰法,這不是要把李旦得罪到死的節奏,這是要把我們父子往絕路上推啊!
曲綺麗一咬牙,撲倒在李旦腳下,抱著李旦大腿抹開了眼淚:“李旦!李旦,我們家跟他一點都不熟……”
“我靠!”
殷豐德的眼珠子差點瞪到爆,他緊張兮兮的勸曲綺麗:“綺麗妹妹你這是被他嚇傻了吧?你怎么這么說呢?我可是你侯爺哥哥啊,前幾天咱們還在一起喝酒來著,你忘了?”
他還勸?
李旦都快要被他搞到無語了。
扭頭看看葉肅,再看看何大人,李旦苦笑著說:“兩位,有沒有辦法讓我先走,我想先去……”
“你不能走!”
殷豐德大怒道:“你欺負人欺負到這么慘,人家一家三口加上萬松都跑到法師高塔這樣的地方來公開給你下跪了,你居然就想這么走掉?做夢呢?”
何大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又想去拉殷豐德的胳膊:“小侯爺,你聽我說……”
“誰說我也不聽!”
殷豐德暴怒之下,手中長劍憑空一斬,身上驟然爆發出一道強勁的無形之氣。
這是屬于劍士的劍氣,身為四級劍士學徒,已經能夠做到劍氣外放的他,這一次準備直接動手了。
無形的劍氣從他身體周邊穴道之中向外噴薄而出,使得他身上的衣衫無風而動。
猛聽得刺啦一聲響,赫然是他握劍那只手臂上的袖管脹破了。
碩大的石頭一樣的肌肉,擠破袖管,高高隆起。
只是一個瞬間,殷豐德的身上居然爆發出強烈的戰意。
葉肅身為一級法師學徒,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戰意的沖擊,本就離著殷豐德不算遠的他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等他站穩腳跟的時候,嘴角上已經見了血。
曲精忠、曲文強、曲綺麗和萬松全都未能幸免,跪在地上的他們一個個雙膝擦著地面,向外滑出,八個膝蓋伴隨著四條破褲子的誕生很快亮了出來。
“小侯爺!”
何大人乃是八級法師學徒,眼見殷豐德劍氣縱橫,暴喝一聲,抬手飛快的施展出一個法術護盾豎在自己身前,給自己擋下劍氣沖擊的同時,也維護了李旦周全。
“李旦你沒事吧?”
何大人緊張兮兮的先看了一眼李旦,確認李旦連臉色都沒變一下,這才回轉腦袋,警告殷豐德說:“小侯爺,不要忘記,這里是法師高塔!”
“我才不管這是哪里!我只管我文強兄弟不能被人白白欺負!”
殷豐德雙眼通紅,盯著何大人說道:“何大人你讓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你不給誰面子?”
一聲輕吒從二樓樓梯上傳出,一道法力波動忽然就從那里蕩漾出來。
這一道猶如實質的法力波動,硬生生的扭曲了很多人眼里的空間,像是一陣風一樣,砸在了殷豐德的身上。
猛聽得殷豐德一聲悶叫,手中長劍脫手飛出,徑直順著法師高塔的大門飛到外面的曠野中。
而殷豐德的人卻是被砸得倒飛出十幾米,一直到擦著地面撞上一樓大廳的外墻,才終于停止滑動。
葛浮緩緩走下來,一臉淡漠的看著殷豐德,說道:“你能給多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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