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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古典帥哥的神情落寞,無奈,苦澀,悲憤,想必是曾經受過什么巨大的委屈。
對抗天威,難道指的是對抗天庭,玉皇大帝?
不管怎么樣,那應該是一個很厲害對頭。他似乎是輸了,并且被迫做一件很艱難的事情。他成立罰誓盟作為臂助,但因為這件事太過艱難,最終還是放棄。
打個比方說,白玉盒里是存放裝備的保險柜,這塊玉佩是開啟保險柜的鑰匙……
或許在之前的數十年或者更長的一段時間,赤承天斷只是將白玉盒當成一件紀念品珍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赤承天斷的后人們對白玉盒中的東西產生了興趣,想將之據為己有,于是才有了之后數百年一直到今天的各種紛爭……
念及至此,承諾苦笑,忍不住浮現出當年自己在天堂島得到玉佩的情景——撿的,是潔癖天在一片沙灘上撿的!那小子覺得好看,就作為臨別紀念送給了自己……
罰誓盟為了尋找這兩半鑰匙費勁心力,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撿到其中之一,并且一直貼身佩戴,真不知道會不會郁悶妒忌眼紅的吐血三升。
現在兩塊玉佩合二為一,完整的鑰匙落在自己手中,只要自己守住這件東西,罰誓盟就已經輸了一半。
最關鍵的是,這幫王抜蛋并不知道玉佩的下落,更加找不到已經逃走的沒仁義大叔——這無疑給自己創造了機會和時間。
就在這天晚上,承諾終于安全的到達南都,并且第一時間到了醫院。
看見承諾到來,眾人瞬間精神振奮,就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
陳傳,陳璐,凌芊芊全都迎了上來。
一扇病房門被推開,天仰搖著輪椅也迎了上來。
承諾跟眾人打過招呼,對天仰投以一個歉然的眼神,然后聲音低沉的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天仰嘆了口氣說道,“曾金已經脫離了危險,小兔已經醒了。捐肝手術很成功,現在承叔叔和赤八斤正在接受觀察治療,相信不會有事。”
承諾點了點頭,悄悄地轉身,偷偷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的一滴晶瑩。
當他轉過頭來,又恢復了淡定從容,處變不驚的節奏,問天仰,“你怎么樣?沒事兒吧?”
天仰苦笑道,“情況就像我跟你說的,多虧了赤八斤及時幫我輸入內勁,否則我就算能保住性命,多半也廢了。現在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就剩下一些外傷。”
略微沉吟,天仰補充道,“后來我才想起來,赤八斤這小子,小時候也來過天堂島。跟我挺能玩得來。只不過我沒想到,這么多年了,我都已經忘了,他…他還記得……”
承諾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就是一根筋和聰明人的區別。前者更注重情義,你對他好,他記你一輩子。”
承諾本來想說傻子,但終于還是改口,換了一根筋這個形容詞。
對于赤八斤,承諾從最開始的痛恨,害怕,突然轉變成了一絲愧疚和感激。
縱然這個小呆瓜相殺自己,但他畢竟救了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家人——同時還在無意間粉碎了假諾等人毒辣的陰謀。
這份恩情,足夠自己結草銜環。
承諾突然轉向陳傳,問道,“陳叔叔,假承諾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陳傳眸子中閃過一絲陰冷,“已經掉了三隊官兵,全都是南都特種作戰部隊的精英。還有五百武警,各種配合警力近千人。
除了陳家,歐陽,肖家動用了兵部的關系,還有那幾位差點被害的要人也十分震怒,下了大力氣和決心。
另外,東城杜絕的人也已經動作起來,八百核心成員,兩千外圍人員都在暗中尋找。所以承少大可放心,就算將南都城翻過來也要找到這個王八蛋。”
承諾點頭,突然又搖頭,“這還不夠,出動警犬隊。南都警犬隊不是剛剛培育了五百只警犬?讓他們提前上崗實習吧。”
陳傳眸子一亮,點點頭說道,“明白,我去安排。”
有時候狗這種動物,是很給力的,尤其是搜尋追捕。順著氣味就能把目標叼出來。
陳傳正準備照搬,突然被承諾叫住,問道,“聽說抓了幾個活的?”
陳傳壓低聲音說道,“攻擊陳家的那幾個活口,全都咬破嘴里暗藏的毒藥,自殺身亡。但是秦久兒小姐抓住的那個…那個殺手,因為處理得當還活著。久兒小姐正在突擊審訊。”
承諾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去看看病人,然后你帶著我,去看看俘虜。秦久兒畢竟是個女孩子,審訊這種事情,她下不了狠手,就問不出來。”
陳傳點頭,轉身到走廊打電話,調動警犬去了。
承諾看向陳璐和凌芊芊,露出一個無比親和,帶有安撫性的微笑,突然伸手將兩個女孩全都摟進懷里。
這完全是關懷和愛護的擁抱,是歉意和愧疚的擁抱,是安慰和寵溺的擁抱。
沒有多余的廢話,只是一個短暫的擁抱,就將兩個女孩心頭的恐懼和緊張,全都驅逐的一干二凈。
放開二女,承諾朝著病房走去。天仰連忙搖動輪椅,追了上去。
等兩人離得稍微遠了一些,天仰才小聲說道,“有件事情陳傳叔叔他們忽略了,我也沒有張揚。因為這很可能關系到你家的家事——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
承諾點頭,“血型。承頂伯父的血型竟然跟曾金和赤八斤兩人相同。這么稀有的血型,如此沒有交集的三個人,這種巧合實在是令人疑竇重生。”
天仰小聲說道,“承叔叔在進手術室之前,已經委托我去做檢測,結果最遲明天出來,對了,秦久兒說,讓你回來立刻給她去一個電話,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對你說。”
承諾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秦久兒的電話。
秦久兒的聲音立刻傳來,“承諾,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是關于曾金的……”
承諾一邊看著報告,一邊聽著電話,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那是一種震驚的表情,卻又有一點意料之中的淡然。總之是很復雜的表情。
承頂此刻已經醒了,盯著天花板呆愣愣的出神。
看見承諾進來,他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而承諾,同樣回報一個苦澀的笑容。
承諾說道,“多虧您及時趕到,否則,我真的不能想象結果會是什么。”
承頂嘆了口氣,說道,“檢測報告出來沒有?”
“明天。”
“這份報告出來的,承家的懸案可能就會有了答案。”
“你就這么確定他們是大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