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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聽到茯苓的話,夜默十分實誠的應聲道。
不過茯苓仿佛知道夜默不會一樣,她道:“握住我的手,我教你!”
聞言,夜默輕微的歪了歪腦袋,隨即便按照茯苓的意思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然后茯苓就后悔了。
因為幾步之下他一定就會踩一次她的腳,使得茯苓的眉毛就沒有平緩的時候。
所幸夜默的領悟能力還算不錯。
在茯苓的腳被踩了數十次后,步伐終于跟上了茯苓,而后茯苓便一邊與夜默跳舞,一邊給夜默介紹起了其他的灰鴉人員。
同時,讓夜默沒有想到的,或者讓茯苓都沒有想到的。
舞會所在的庭院不遠處,一幢圓頂的小洋房,茯澤手拿一只酒杯,一邊搖晃著,一邊目視正與自己妹妹跳舞的夜默,然后喃喃說道:“怎么樣,要不要提醒一下灰鴉的人呢?”
說完,茯澤的嘴角微微劃出了一道弧線。
想來,茯澤應該是在算計著什么。
不過很快,茯澤就收斂了他的陰險笑容。
只因茯澤現在很苦惱。
夜默很強大,這一點茯澤心知肚明,也因為太強大了,所以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去殺掉夜默。
同樣的,灰鴉的人也一樣,倒不是說灰鴉的人,他們的個體有多強大,他們的可怕之處是隨時都可以制造出強大的個體,因此,哪怕不如茯澤,車輪戰下茯澤也必然會敗,何況對方的熱武器并不比自己一方少。
至于核武器,茯澤是不會考慮的。
正如夜默所想的一樣,核武器是為威懾用的,一旦丟了那就是一堆‘廢料’。
言歸正傳。
因為夜默對比灰鴉算是弱勢的一方,所以聯合夜默是茯澤眼下最為實惠的方案。
但是之后呢,對于沒有十足把握能夠擊殺夜默的茯澤,他必須考慮是否該早早開始‘削弱’夜默。
當然這不能用他的手來削,而最為合適的恰恰就是灰鴉。
如此,問題來了,該怎么讓灰鴉的人注意到夜默呢?
還得讓夜默不會一下子就被殺死,倘若被殺死了,那自己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到時候他還能聯合誰去
用茯澤的話來將便是‘一個對手容易找,但一個好的幫手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更重要的是茯澤知道,夜默和他一樣也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這樣的人你想坑他可沒有那么容易。
到時候可別畫虎不成反類犬。
“哎,好麻煩啊!”
許久,茯澤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回到夜默。
此時,夜默的交際舞已經稍微有點樣子了,雖然動作好像還是很丑。
不過夜默并不介意,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跳舞。
接著,一曲終了后,夜默已經大致了解了在場的人員。
這般,就在夜默盤算著下一步的動作時。
茯苓已經來到了茯澤的身旁。
“哥,你怎么來了?”
茯苓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哥哥茯澤道。
“當然是有事才來的!”
說話間,茯澤伸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個男人,然后說道:“小妹,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這個灰鴉第二隊的隊副好像對你示過愛?”
“干什么?”
聽到茯澤的話,茯苓更加疑惑了。
微微一笑,茯澤說道:“我要你和那小子親熱,接著正好讓這個隊副看到!”
“親……親熱……”
聞言,茯苓的一雙大眼立刻就瞪圓了。
“哥,你搞什么啊!”
茯苓有所不悅道。
見狀,茯澤撇了撇嘴道:“我又沒讓你真的親熱,只是讓你佯裝親熱,然后讓那隊副看到!”
“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實茯苓心中已有點數了,但因為不確定,所以想讓自己大哥親口說出。
而茯澤倒也沒有賣關子的想法。
所以便直言道:“那小子很難對付,我怕在趕走灰鴉后干不過他,所以必須在灰鴉還在的時候,至少是讓他受著傷!”
可能感覺有些怪怪的。
于是,茯苓說道:“你這么利用你親妹妹好嗎?”
聞言,茯澤沒有應聲,只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見此,茯苓“哼”的發出一個重重的鼻音,接著便走下了洋樓,同時來到了那對她示過愛的隊副面前。
沒有與其說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當茯苓路過這名隊副后,隊副面具下的眼睛立刻就茯苓的背影所吸引了。
倒不是說心有靈犀。
而是茯苓作為一個女人,和絕大多數的女人一樣,是愛美的,難聽點就是臭美,所以會在身上噴香水。
如此,對于茯苓身上的香水,作為示愛者又豈會不知道。
所以茯苓很容易就吸引到了這位隊副的注意力。
然后,在余光撇了一眼此刻已經跟上自己的隊副后,茯苓徑直來到了夜默的身旁。
接著仿佛理所當然一般雙手環住了夜默的手,同時將腦袋靠在了夜默的臂上。
對此,夜默只皺了皺眉頭。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疑惑,不過卻也沒有深究。
用夜默的話來講便是‘不就摟個手么!’
不過就在這時。
“好戲開始了!”
遠遠的,當那隊副來到了夜默和茯苓的面前后,茯澤微微彎了彎腰,隨即雙手手肘撐著洋房陽臺的欄桿,接著顯得興致勃勃的說道。
“啪!”
一把扯掉臉上的面具,吳輝,灰鴉第二隊副隊長露出了他的如山真面目,一個絕對比夜默英俊的男子。
看著此刻有些怒氣沖沖的吳輝,茯苓佯裝著一抹吃驚道:“吳輝,你……”
未等茯苓把話說完,吳輝已經手指夜默的大喊了起來。
“他是誰?”
夜默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了,而所有指過他鼻子的人貌似都已經死翹翹。
或許這吳輝也不會例外。
不過夜默并沒有動手,畢竟不是地方,或者說夜默還想看看事情的發展。
“舞伴啊,還能是什么?”
這時,茯苓說道。
聞言,吳輝可不樂意了,他再次喊道:“這么說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他?”
說話間,吳輝的一根手指已經指了夜默不下十幾次,使得夜默突然有種想要立刻掰斷它的念頭。
與此同時,隨著吳輝的大喊大叫,舞會現場的人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圍攏了過來。
使得夜默立刻就成了‘眾矢之的’。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