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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始于初見書名:
舞會是茯澤邀請的夜默。
按楊琳娜所想,這可能是一場鴻門舞會。
不過夜默并不這么認為,如果茯澤想暗算自己,也不必等到現在,之前在地下工事時就可以了。
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場化妝舞會,也就是說需要帶上面具。
而來參加舞會的除了城市的高層外還有灰鴉的人。
這么一來夜默便明白了茯澤的意圖,想來他是給自己創造接觸灰鴉的機會。
老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我去了!“
在楊琳娜最后整了一下自己衣領后,夜默一邊扣上禮服的最后一顆扣子,一邊俯身在楊琳娜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什么情況?”
摸著額頭上被夜默親的部位,楊琳娜顯得有些疑惑,因為這是夜默從未做過的,雖然對于楊琳娜而言這是個讓她感覺非常溫馨的動作。
“難道吃錯藥了?”
就在楊琳娜無語的自語時。
夜默因為還沒有走遠,哪怕隔著一個樓層,他還是聽到了楊琳娜的自語。
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夜默忍不住翻起一個白眼道:“這個女人啊!”
一刻鐘后,夜默來到了宴會的場所。
但是夜默并沒有立刻入場,只因他還欠缺一樣東西。
好在這東西入場會送,這東西不是別物,正是化妝舞會必備的面具。
面具有很多種,有可愛的,俏皮的,藝術的,當然也不會缺少恐怖的。
不過對于夜默而言,面具如何好像并沒有什么區別,所以便隨便選了一副。
“茯澤怎么沒有來?”
第一時間,夜默就找到了茯苓。
但奇怪的是茯澤居然沒有來,這么一來夜默就疑惑了。
而就在夜默疑惑的時候。
“我哥哥不喜歡熱鬧!”
聽到夜默的話,茯苓直言道:“確切的說是不喜歡應酬!”
免不了的,在聽到茯苓的話后,夜默無語了,無語的同時說道:“說的好像我喜歡似的!”
沒有理會夜默的無語,茯苓道:“你沒有舞伴吧!”
“如何?”
“正好,我可以做你的舞伴!”
說話間,茯苓的一只手已經挽住了夜默的手臂,接著面具下的小嘴再次啟合道:“你的左邊五六步的地方,那是灰鴉的第二戰斗隊隊長以及他的隊副!”
不等夜默說話,茯苓又道:“你正前方在那喝悶酒的,那是灰鴉第四戰斗隊的隊長!”
起初對于茯苓的攬手,夜默還有些抵觸,畢竟茯苓原本是白溪的女人,靠的自己這么近,萬一是學勾踐臥薪嘗膽,然后找時機刺殺自己怎么辦?
但是現在看來,她好像并沒有因為白溪被自己殺死而有所觸動。
也就是說這女人應該對白溪沒有什么感情。
“真是個冷酷的女人啊!”
夜默如此評價道。
“那個是誰?”
這時,夜默注意到了一個被一群男人所包圍的女人身上。
別看現場所有人都帶著面具,但也有另類的,就如這個被男人所包圍的女人,她就沒有帶面具,也因為沒有帶面具,所以夜默想起了她就是之前他在加油站的時候看到的女人。
沒錯,這個沒有戴面具的就是閻小米。
“哦,你說她啊,她叫閻小米!”
“閻小米?”
“是的!”
茯苓正色道:“是灰鴉第四戰斗隊的副隊,少有的混血美女!”
“副隊……這么說應該很厲害嘍?”
“當然!”
下意識的翻了一個白眼,只因茯苓覺得夜默這是在說廢話。
接著她便給夜默解釋了起來。
“只要是灰鴉戰斗隊的人,基本都是能夠注射強化藥劑的人,單對單的喪尸,乃至一對二,一對三都可以說穩操勝券,特別是這些隊長級的,就算是副隊,他們的實力也是超強的!”
“能夠注射的……這么說還有不能注射的”
“廢話!”
毫不留情面的,茯苓說道:“要是每個人都能注射,都能成為強大的存在,那天選之子這四個字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這么說你也是天選之子?”
想到茯苓也有強化藥劑,于是夜默便對著茯苓調侃了起來。
而這時的茯苓。
在聽到夜默的話后,立刻便用著嗤之以鼻的口吻道:“天選之子?一個笑話而已!”
“如果這樣就是天選之子了,那我哥哥算什么,又或者說你這種人算什么?”
夜默的強大,茯苓還沒有完全的領略過,但是她的哥哥茯澤的實力她卻是一清二楚,而茯澤又告訴過茯苓,夜默并不會比他弱。
由此,哪怕不如自己的哥哥,然而對比所謂的天選之子,茯苓不是抬舉夜默,但她的心里篤定這些天選之子絕對不可能會是夜默的對手。
當然前提得是肉bo而非用上熱武器,不然就算換成是他哥哥,也依然會被子彈,乃至炮彈打成灰燼。
這也是為什么并不比夜默弱多少的茯澤會需要與夜默合作的原因了。
同樣也是夜默需要與茯澤合作的原因。
“呵呵!”
沒有回答茯苓的話,夜默只輕笑了一聲,然后說道:“她怎么不帶面具,不是說化妝舞會么?”
這次茯苓沒有立刻回答夜默的問題,而是微微歪著腦袋看了夜默一會兒。
待看了有一分鐘的樣子,茯苓才說道:“你很奇怪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可能就她為什么不帶面具,那么想知道的話,你自己去問不就好了?”
未等夜默說些什么,茯苓又道:“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可是很高傲的!”
“高傲!”
聽到茯苓的話,夜默不禁玩味的嘴角劃出了一道弧線,同時說道:“能有多高傲?”
突然,就在這時。
會場里響起了一陣鋼琴的旋律,然后會場內的人便開始一對一對的相擁著跳起了交際舞。
茯苓也不例外,她已經把一只手手搭在了夜默的肩上,另一只手則浮空的等待著夜默的握住,只可惜夜默好像還渾然不覺,只愣愣的看著茯苓,就像在說‘干什么!’
“跳舞啊,白chi!”
約莫幾息的樣子,似忍無可忍,茯苓喚道。
只是令茯苓郁悶的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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