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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大一只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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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漂亮妹子主動來勾引,這在穿越前也只能在電視里看看,坐擁酒店,懷里軟玉在手,宋青書是美滋滋的向往起了前世某國民老公的待遇。
不過,就在他荒淫無道的時候,孫傳庭可是跑的夠快的,半個晚上就跑出了代縣,也幸虧他父母已經去了,而且北地風俗甚烈,他的一妻一妾也沒有纏足,否則的話,要跑出這么遠,還真不容易。
一道上,孫傳庭還在擔憂宋青書會派來騎兵追殺,可是一直跑出代縣,都沒有見到,倒是真讓他一頭霧水了。
宋青書有那么好心,這能放了他?
不過這一路的太平到出代縣就戛然而止,剛走出代縣界碑沒多遠,相比于這兒的莊稼林立,郁郁蔥蔥,一下子原平縣就荒涼了下去,道路邊上還慘留著兵火的痕跡,被燒毀的村莊,大片大片拋荒了的田地,甚至道路邊上還有腐爛了一半的骸骨。
“這些賊寇,如此可惡,真該全都千刀萬剮!”
晚上是沒處居住了,找了個看似安全的樹林子野營下,用火折子點燃了火堆,摟著自己兩個瑟瑟發抖的女兒,孫傳庭忍不住厭惡的咒罵了出來。
這一晚上雖然冷而且潮濕,好歹是沒有出什么岔子,中午時分,孫傳庭一家子又路過了原平縣城,一副更加震撼的場面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大中午的,城門卻是緊閉著,城墻底下,密密麻麻的饑民數以萬計,哭喊著拍打著原平縣的大門,可是大門卻閉得死死的,城墻上更是個連冒頭的都沒有,根本沒敢近前,遠遠眺望著,孫傳庭都覺得憂心忡忡,忍不住再一次喝罵道。
“這原平縣令該殺!原平縣去歲可是豐年,官倉庫存不下八萬擔,賑濟災民綽綽有余,可這么袖手旁觀,不是活生生把民往賊那兒推嗎?”
“官人,這么看,那宋首領還算是好人,咱們代縣就沒看到這么大股的災民。”看到這一幕,抱著孩子的馮氏忍不住有感而發,聽的孫傳庭卻再一次怒哼一聲。
“婦道人家懂什么?他是賊,盤踞在代縣,早晚要生事的!”
訓斥的馮氏一眼不敢發,孫傳庭自己心里也有點覺得過了,干脆板著臉繼續趕路。
這一道還真是險象環生,沿途看到好幾處饑民圍攻大戶人家要糧食的情況,幸虧孫傳庭如今也算是落魄之人,衣著都不是太好,沒被這些饑民圍上來,繞是如此,依舊看的馮氏幾個女人膽戰心驚,情況一直到忻口寨才有所改善。
之所以認命宋青書為忻口寨守備,可不光是因為邱明活動的原因,更重要乞活軍在這兒駐軍了,五百火槍隊,五百騎兵,來回巡視著從代縣過來的商路,有這些精悍隊伍駐扎,倒是讓這兒的環境好了不少。
而且留守在這兒的是李定國,這可是個名將種子,宋青書有意讓他多鍛煉下。
而且這忻口寨,居然是開倉放糧的!
孫傳庭到時候,這兒也正趕上施粥,十幾個大兵搭了個高臺子,一大堆難民就圍了上來,不過這兒的粥可不說說喝就喝的,領粥必須按照乞活軍的規矩排隊,還有來回巡視的衛兵,抓到插隊的,直接給拉出來踹到隊伍后頭。
不是沒有耍橫的,不過幾個腦袋掛在那兒,后來的難民一個個都變得規規矩矩的,排著隊依次用破碗,竹筒裝上一碗粥,然后蹲在墻角默默喝著,這功夫,還有乞活軍的兵士過來詢問,一些人被登記下來名字,旋即一家子都被帶到關城內部去了。
“喂,那面的,要喝粥得排隊!”
遠遠的看著孫傳庭幾個搖搖晃晃走來,離著老遠,就有乞活軍騎兵嚷嚷叫嚷起來,聽的孫傳庭卻是這個氣,他是致仕官員,在代縣也是一向受到有待,讓他和一堆災民擠在一起領粥,就像春秋時候那個典故嗟來之食一樣,他哪兒受得了這個?盡管肚子也是餓的咕咕作響,孫傳庭卻是硬氣的嚷嚷著。
“我等不是災民,某是代縣舉人,要過關去太原的!”
“去太原?哼。”
這年頭平民百姓是不允許離開鄉黨的,只有考上功名的讀書人,還有商籍的商人才可以四處游蕩,所以孫傳庭把自己功名給報了上來,也是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種方式,不過那個乞活軍騎兵聽的卻是愕然了下,旋即卻又是冷笑著晃了晃腦袋,卻沒多說什么,哲接著領著他麾下幾個騎兵向北巡視過去。
沿途孫傳庭又是被盤問了幾次,不過倒是順利的出了關,關城內部,他還看到了剛剛那些被領進來的災民,都是成家成戶的登記在一起,旋即乞活軍竟然又給他們發了衣服和被褥,劃分了帳篷,那股子嚴肅勁兒真好像軍隊一樣。
也難怪乞活軍騎兵聽著孫傳庭要去太原而冷笑,這出了忻口寨,忻州地界已經不足以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這兒是主要戰場,忻州附近的村莊幾乎都被摧毀了,而且橫行在這些廢墟中的,到處都是流民,而且還有格外兇狠的兵匪,都是些打散了的官軍,不敢歸伍,干脆四處打劫。
宋青書給的那點盤纏是在這兒報銷了,直接被一伙流民搶走了,沒等流民走多遠,遠遠的又看到他們被十來個穿著明軍衣袍的兵匪給逮住,當場就給殺了,嚇得孫傳庭一行又是趕緊跑路,這晚上也不敢停留了,沿著官道直接往忻州府那個方向趕去。
第三天一大早,被火熏黑了小半邊的忻州城可算映入了孫傳庭眼簾,看的他激動的還真有些兩萬五千里長征勝利會師的感覺。
忻州城被宋青書都洗空了,又一把火燒掉了多半,不過被官軍收回來之后,這兒倒是又成了那些地主豪強的天堂,街道上,到處能看到餓的面黃肌瘦的饑民敲敲打打修著房子,而且衙門口也排起了長隊,這會卻不是為了領取一碗粥窮的底兒掉的災民,而是一個個衣冠楚楚,穿著綢緞,拎著禮物或胖或瘦的鄉紳。
雖然是**,對他們來說,卻是個發財的大好機會,忻州附近的土地在山西算得上上等肥沃了,趁著戶籍被燒了,上面隨便劃一筆,自己家就多出去一大片的良田。
忻州遭逢此大難,官府非但沒有救災,反倒是大發國難財,掀起了一輪土地兼并的**。
孫傳庭一行拄著拐棍好不容易到了還保持原樣的衙門口,正趕上衙門里頭,兩個衙役忽然架著個哭喊的中年人踢踏著腿兒從里頭拖出來,然后往大道上一扔。
摔了個不清,那中年人卻還是哭叫著往回爬著,伸著手大聲的叫嚷著:“官爺,冤枉啊!小的真是李順民,我沒有死啊!”
“滾!再敢在衙門鬧事,小心爺抓你進去蹲牢子!”
看著衙役那水火棍兇狠的指著自己,猶豫了半天,那人終究是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
“簡直太可惡了,這幫混賬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冒名頂替,強削戶頭!奪人田產,我一定要上書參他們一本!”
這把戲孫傳庭一眼就看破了,無非是有豪強送禮了,本來活著的田主被官府記錄成死戶,將其名下田產轉賣給他人以謀取暴利的手段,孫傳庭倒還算得上正直,眼看此,忍不住憤怒的叫嚷道,誰知道這話可惹禍了,幾個衙役當即不樂意的圍了上來,棍子指著孫傳庭就罵道。
“哪兒來的刁民,竟敢信口雌黃,蠱惑人心,信不信老子抓你進去割舌頭!”
“你敢!本官乃是朝廷致仕官員!就算犯法,也得通報吏部,才能判處,地方沒有處置權,你敢動本官一個寒毛,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孫傳庭板著臉,一股不怒自威的官員氣度倒是這年頭平民百姓絕對做不出來了,他的一番話更是唬的幾個衙役一愣一愣的,不是沒有官員被流賊洗劫的先例,想著這兒衙役們趕忙后退幾步把棍子撂下了,前頭那個捕更是頭哭喪著一張臉,抱拳彎腰賠罪的說道。
“哎呦,小的狗眼看人低,大人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敢問您老高姓大名,小的好進府通報!”
“代縣孫傳庭!前吏部稽勛郎中!本官有重要之事,要馬上面見你們趙知府!速去通報!”
這就是孫傳庭一路逃難來的目的!揭露宋青書!代縣如今已經被宋青書控制,平原縣守軍不過幾百,不足為憑,只有這忻州城高墻厚,守軍眾多,可以與乞活軍一戰,而且趙慶擔當代縣縣令時候,他還認識。可憐孫傳庭在大牢里關著不知道忻州已經損失成了什么德行,這么一頭就撞了上來。
不過代縣孫傳庭這個名字,卻讓衙役們全都傻了,驚駭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啦一下又是后退一個圈兒,旋即那捕頭哭爹喊娘般的掉頭就跑,一面跑一面還叫嚷著:“不得了啦!代縣孫傳庭打上門來了!”
看著周圍衙役驚恐的眼神,孫傳庭禁不住一腦門霧水,自己什么時候在忻州也變得這么有名了?
僅僅片刻,呼啦的一下上百個手持刀槍的軍兵一窩蜂的就沖了出來,刀槍閃著寒光把孫傳庭一家包圍了一個圈,沉重的盔甲聲中,新任的忻州守備全副警惕的挎著刀出來,看著孫傳庭這婦孺一家子愣了下神,旋即重重的一揮手。
“把幾個賊人抓了!”
劃拉的甲葉子聲中,是來的軍兵一擁而上,是戴枷鎖的戴枷鎖,上綁的上綁,可憐孫傳庭還沒弄明白這么回事,就被塞進一個十幾斤的大枷內,把腦袋,手都給枷起來了,眼看著那頭連他十來歲的女兒都是被按倒在地,被那衙役拿著麻繩兇狠的給捆起來,疼的女娃娃哇哇直哭,掙著手,孫傳庭憤怒的大叫著。
“某乃前朝廷官員,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要見趙知府!”
“見趙知府?過幾天地下見吧!來人,把這幾個賊寇一家子全給老子關起來!”
女人的哭聲,孫傳庭的罵聲中,一幫子人全被如狼似虎的官軍推搡進了衙門,塞進了大牢里,孫傳庭做一百個夢都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從賊的大牢里放出來,沒三天,又進了官府的大牢里,這回環境可更差,連個燈都沒有,大門一鎖,立馬給孫傳庭留下一片漆黑。
“這究竟是這么回事啊?”
氣的拿枷鎖角直砸牢門,孫傳庭憤怒的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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