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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綺影渾身滾燙,絲毫不亞于秦琰的熱烈。她望見秦琰飛速地將自己的衣衫除盡,美好的身體一如恩愛的當初,誠實而誘惑。
不由得,顧綺影出了好些聲音,那聲音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被秦琰誘惑而出的聲音。這一刻,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誘惑了秦琰,還是秦琰誘惑了自己。
秦琰的嘴里不斷地呢喃,喊的都是“海棠”,顧綺影伸出玉臂,攬下他的頭,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
沒有“海棠”,不要“海棠”。顧綺影只嫌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曾除盡,不能去貼合秦琰的炙熱。她騰出手脫衣裳,又弓起背,盡力地迎合著秦琰,恨不能立刻與秦琰合二為一。
眼見著秦琰已堅硬如鐵,顧綺影終于拋盡最后一縷絲帛,低聲喚道:“皇上,快來……”
轟然一聲,秦琰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沒有進來,他重重地壓在了顧綺影的身上,卻沒有進來。
顧綺影駭然,縱然是胸膛緊貼著胸膛,可她突然感受不到秦琰的熱情。秦琰一動不動,閉著眼睛躺在了顧綺影的嬌軀上。
“皇上……皇上……”她試探地喊了兩聲,秦琰毫無回應。
不顧自己姿勢狼狽,她狠狠地推開秦琰,趕緊從床上坐起。
秦琰被她一推,翻過身去,仰面躺在床榻上,發出輕微而愉快的鼾聲。
他竟然,睡!著!了!
這實在太出人意料。再美好的身軀,再偉岸的驕傲,沉睡的時候,定是叫人沮喪的。
顧綺影搖了搖秦琰,秦琰睡得不省人事。顧綺影又大膽些,貼上去磨蹭,秦琰依然毫無反應。她悲憤到欲哭無淚。
失落地坐在秦琰身邊,顧綺影連穿衣裳的興致都沒了。
她在想,究竟哪里出了錯?
那家仆的話再一次在耳邊響起:“這玩意兒,不宜貪食,性寒,多了……呵呵……不消化。”
明明自己熏香的時候已經盡力控制了,可是,她還是擔心萬一藥力不夠,不能成功迷惑到皇上,畢竟功虧一簣很尷尬啊。
真是沒想到,就這一念之差,還是放多了。顧綺影真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都不介意被當成崔海棠那個賤人,沒想到,依然功虧一簣。
幸好皇上睡著了,再尷尬再難堪,也只有天知地知我知。
秦琰仰面躺著,所有的一切都一覽無余。能看不能吃,還真不如連看都不看。顧綺影扭過頭去,卻又舍不得,就算不能吃,聞聞肉香也算解饞啊。
定定心神,重又倚著秦琰的身子躺下,伸出手臂,輕輕地擁住秦琰,將自己貼近他,與他光滑的身子貼在一處。
大概是因為他睡得沉,先前炙熱的身子已漸漸涼了下來,顧綺影擁著他,腦子也開始漸漸清晰。
在這寢室里的一切,不是只有自己知道么?
秦琰是個念舊情的,只須看他對當年那個小女孩的感恩,就能看出來,有些人,他永遠不會下狠手。
自己勾引秦琰的目的本來就很明確,就是讓他與自己親密,幫助自己度過難關。
只要秦琰以為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他就一定會心軟。
自己又何必如此在意一次“進入”。
微微嘆一口氣,顧綺影不由落下一滴淚。
伸手輕輕拭去,又暗暗告誡自己:堅強的人生,要學會退而求其次。”
第一縷晨曦照進錦秀宮的時候,秦琰適時地醒了。
即便是藥物的作用,也未能阻止他按時醒來。秦琰睜開眼睛,覺得頭有些昏,再抬眼望去,似乎并非大正宮。
迷迷糊糊一轉頭,頓時望見寸縷未著的賢妃,正摟著自己沉睡。他極是詫異。
秦琰一時不及去想前因后果,悄悄地移開賢妃的手,想下床去穿衣裳。
不想,卻驚動了賢妃。
“皇上,您醒了?”賢妃顫顫地睜開眼睛,滿是柔情地望著他。
秦琰低低地“嗯”了一聲,下床披了衣裳,卻發現雪白的中衣有些地方已經撕破了。
不言而喻,昨晚這里發生了什么,成年人都知道。
“來人!”秦琰向外頭喊道。他知道,榮貴他們一定已經早早地在外頭候著了。
顧綺影其實早就醒了,見秦琰不愿多做停留,也早在意料之中,嬌羞地起身,也去找衣裳,還低低地驚呼:“哎呀,都被皇上撕破了呢,叫臣妾可穿什么。”
秦琰淡淡地道:“叫你的宮人進來伺候吧。”
顧綺影卻大膽地跨下床榻,未著寸縷。
秦琰依舊淡然地道:“馬上榮貴來了,你就這樣?”
顧綺影臉一紅,有些尷尬,卻又微微一笑掩飾過去,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衣裳自行披上,柔聲道:“臣妾伺候皇上更衣。”
榮貴捧了朝服進來,低著頭,大氣不敢出,替皇上更衣。幸好他早有準備,從里到外都備齊了,秦琰倒也省了心。
一邊穿衣裳,秦琰一邊問道:“離早朝還有多少時間?”
榮貴道:“回皇上,還有半個時辰,早膳準備好了,皇上是在錦秀宮用膳,還是……”
秦琰沒有望顧綺影,他穿衣裳的時候,細細回想了昨晚的情形,自己在錦秀宮用的晚膳,喝了一杯黃酒,吃了兩只螃蟹。然后就有些不勝酒力,依稀記得自己激動的時候還喊了海棠的名字。
不知賢妃是否聽到。摟著一個女人,卻喊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這無論如何都有些說不過去。
一時間,他有些后悔,倒不如從來都不曾來過。
榮貴見皇上想得出神,只覺得皇上和賢妃,怎么就不似恩愛纏綿了一夜的樣子,分明是各懷著心事啊。
“皇上……”他又輕聲提醒。
“哦,你剛剛說什么?”秦琰回過神來,一時忘了剛剛說到哪里。
榮貴只得又小心翼翼地問:“早膳備好了,皇上是在錦秀宮用膳,還是回大正宮用膳?”
賢妃的眼神很不客氣啊,利箭似地射了過來。雖只是一瞬,卻被人精似的榮貴給捕捉到了。再望去,又是微笑深情的樣子,仿佛從來都沒有望過榮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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